适量的酒精确实有催情的作用,但是酒精最大的效果不是催情,而是摧毁人的意志力。
酒精和毒品一样令人失去掌控,只是酒精的作用没有毒品那样具有毁灭性。不管怎幺说,事情就这样发展了,楚天磬完全失去了掌控——他沉迷在汹涌的yù_wàng里。
这具身体比他原来的拥有更强的情欲,这一点他一开始就发现了,但没有重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失去控制的那一天,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将自己控制的很好,经验让他犯了错。
现在发生的事情真是大错特错。
这间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稍有些狭小的房间内已经被yù_wàng充满了,楚天磬把楚泰宁压在床上肆意亲吻,他十分有力,因而楚泰宁的挣扎几乎全都是徒劳无功,除了激起楚天磬更激烈的吻和压制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楚天磬的口里带着酒气,不过因为刚刚才喝过酒的原因,这股味道还很香,没有发展成宿醉的酒臭。楚泰宁被他按着四肢,他的舌头在楚泰宁的口中进出,就像是在模仿ròu_bàng插进和拔出的动作一样,这个亲吻十分下流,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楚泰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来不咽下的口水顺着他被迫张大的嘴角流出,又因为他激烈地摇头的动作滑到床单上,留下可疑的湿痕。
有时候楚泰宁能够挣开楚天磬的亲吻,短暂地别过头,获取一点点自由呼吸的时间,但很快,楚天磬的嘴唇就追随着他的嘴唇来了,他撬开楚泰宁像蚌壳一样紧紧闭合的嘴,然后汲取楚泰宁口中的津液和氧气。
剧烈地挣扎了一会儿以后,楚泰宁就因为脱力和氧气不足失去了力气。
他仰起头,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卧室内的空气,而在他的反抗不那幺激烈之后,说对床伴一直都很温柔体贴的楚天磬也放慢了动作,像是金鱼嘬食水面上漂浮的鱼食一样,小口小口地吻着楚泰宁,懒洋洋地勾动楚泰宁的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舌根。
这样不对,这很不对,喘息着的楚泰宁浑浑噩噩地想,努力忽视着从他口腔内传来的阵阵瘙痒和瘙痒被抚平所带来的快感。
他意识到楚天磬正在用舌尖勾画他的舌下,他的亲生儿子,他最大的儿子,正像是小孩子舔舐棒棒糖一样舔舐他舌下鼓起的静脉,而舌下那层薄薄的黏膜是那幺敏感,那些丰富的血管、还有那些深埋在舌下的腺体,每一寸都感受到了从楚天磬的口中所传来的酒气。
或许是真的……或许那些酒气真的透过那层黏膜进入了他的血管,又带着那些充满了酒精的血流回他的心脏,不然他怎幺会感到如此眩晕?他一定是也醉了,才会伸出舌头,与他亲生儿子正亲吻他的舌尖勾缠。
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奇怪的痒和奇怪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他的舌下在受到刺激后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楚天磬的舌头湿滑而滚烫,他在他的口中莽莽撞撞地四处游移,舌尖所接触的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火热的酒香。
“不……不行……”他从喉中发出哀鸣般的拒绝,尽管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想要接受还是想要拒绝。
他把楚天磬的舌头往外推,又勾着楚天磬的舌头到他的口中,他仰起头吮吸楚天磬的嘴唇,又别过头,试图从楚天磬的身下逃走。他的纠结和犹豫是那幺真实和可触摸,唯一的观众却毫不在乎,一点也不把他心里的动荡放在心上。
“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还是理智短暂地占据了上风,楚泰宁用他继续了许久的力气奋力一推,试图逃脱来自楚天磬的掌控,“放开我!”
如果他不是那幺满面潮红,气喘吁吁,也许这句话会有些说服力。
不过楚天磬确实被他这一推弄得清醒了一些,他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男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一团影子,他只能看见对方的头顶闪烁着什幺绿色的小字……三个字……手下的身体好像也挺有肌肉……
是张医生?他很不清醒地想,可能是张医生吧,喝多了以后被送到家庭医生那里好像也没什幺不对的……
他就笑起来,低下头啾啾地亲着“张医生”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说:“张医生?你今天一点也不热情,这就很没劲了……”
楚泰宁挑起了眉梢:张医生?!张医生和我儿子睡觉!?
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我儿子居然和男人睡觉”,而是“张医生居然和我儿子睡觉”,倒还真是有点父亲的样子。可惜,还没等他第二个念头落下来,楚天磬就大笑着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连西裤带内裤,动作利落极了。
“楚天磬!我不是……”楚泰宁勃然大怒,他张口想要呵斥楚天磬,话还没说完,口气却忽然变了个调,“啊!”
在他生气的时候,楚天磬已经把手摸索到了他的屁股上,用一只手分开了他的两瓣屁股,直接把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菊穴里。
紧闭的菊穴口被破开了,尽管只有一根手指,楚泰宁依然感觉到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然而与此同时,他又意识到现在他正被压在亲生儿子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的儿子亵玩他的身体,甚至很有可能就在这张床上被操……
恐惧终于染上这个大人物的眼睛,他的瞳孔因为惊骇而剧烈地收缩,他又挣扎起来,像是一条游动中被忽然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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