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嗯…好硬…被干破了……哈……”宇文祗的呻吟已经渐渐微弱了,屁股却不停扭摆着,臀缝与脸上的湿痕更加多。卓诚又怜又爱,心里有点哭笑不得,他想稍微拔出一点,在宇文祗穴口臀缝摩擦,然后就结束了,可箍住他根部的一圈肉环根本没有让他抽出的机会,穴肉死死的缠绕着,卓诚被按摩得舒服至极,又忍不住大力摆腰挺干了。
啪啪啪啪的,精囊拍打在结实臀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sāo_xué终于被干松,放开大ròu_bàng的时候,卓诚也到了极限,顺势将滚烫的jīng_yèpēn_shè在宇文祗紧紧抽搐的阳心。
“啊—啊——”
两人都大口呼吸着,卓诚是喘息的,宇文祗却是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这一幕太刺激了,不过卓诚也是有自制力的人,他轻轻拔出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按摩宇文祗的腰部,对方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喉咙间后知后觉般发出一点哭泣一样的声音。
“你出来吧,接下来我来就行了。”
正在此刻,有人推开那虚掩的门进来,正是脸色一如既往地消沉的宇文祗的正经下属,陆放。陆放是宇文祗以前的恋人,宇文祗正是为了救他出来,才会变成这样。
由一个威猛阳刚的男人,变成离开男人大屌就不行的贱货,宇文祗是会后悔的,他们的感情也就这幺破灭。
他们之间无法挽回,私人关系结束了,工作关系却是终身制,暂时就这幺凑合过下去。
陆放安静地给宇文祗做清理。以前宇文祗拒绝过,没有成效,渐渐就懒得管了。出去后的宇文祗看完财报,冷静地开始工作,他们除了公事再没任何交流。
——
中午的机关饭堂人很多,也没有阻止一个眉眼飞扬的男人往宇文祗身边凑。
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三十出头,有一对大大的桃花眼,穿着一套宝蓝色的西装,领带还是白色格纹的,放去拍秋季最新的杂志也完全没问题。
“冯主任,亲自来饭堂吃午饭啊。”
“呵呵,是啊。”见有人拍马,冯静流嘴角一弯,客套完以后又继续看着宇文祗,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见属下拿来了要排队才能拿到的新鲜出炉的虾仁,就拿起筷子,往宇文祗的餐碟里一个接一个放。
不知情的人,很难相信他在地下第六层严肃的保密处工作,而且已经是主任了。然而这个职位看上去很低微,其实跟宇文祗差了一级而已。
虽然喜欢吃虾仁,宇文祗皱起眉头,拿了个新的勺子给他装回去。
“我忘了,你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冯静流的眼中挑衅地闪着邪恶的光。
宇文祗揉了揉眉心,住了手,冯静流就干脆把自己剩下半碗给他,宇文祗说了声谢谢,默默吃虾。
一直咬着拳头围观这一幕的女同事纷纷都私底下激烈讨论说冯主任真的太缠人了,可惜两人都人高马大的,实在没什幺可能成功配对啊!
保密处第一层有个很大的咖啡厅,冯静流打了声招呼,拿了两盒咖啡胶囊,搭着宇文祗的肩膀走专用电梯下去了。
一到办公室,宇文祗慢吞吞地按了密码锁,抱着手与冯静流的桃花眼对视。
冯静流在路上早已将咖啡胶囊扔到地毯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身体向前靠,微微扬起一点头,吻住宇文祗那一刻,将墙壁上的感应灯关掉,啪嗒一声,全屋陷入了黑暗,只亮起一点幽幽的蓝色光,那是冯静流那张多功能茶桌边缘的装饰灯。
唇舌交缠的声音一直很小,不过喘息呼吸交错的声音越发清晰了。冯静流这个年纪轻轻能做保密处主任的男人,怎幺会不手段了得,在只有有限的人知道宇文祗秘密的情况下,成功脱颖而出。
至于那个卓诚是个意外,冯静流相信假以时日,不管是谁,甚至连那个陆放,他都会让对方从宇文祗身边滚蛋。冯静流舔了舔唇,摸索着解开宇文祗的皮带,安静的空气里传来裤子落下来的声音,很是突兀。
不由自主地,冯静流伸手轻轻抚摸了宇文祗那很烫的耳垂,笑了笑。
“笑什幺!”
“好,我不笑。不过今天待得久一点,我过几天又要出去了。”
冯静流没听到宇文祗的答复,也不以为意,视线已经很清晰了,他慢慢沿着宇文祗的胸膛往下面吻,宇文祗如坐针毡,手指颤抖地攥紧了。
冯静流修长的手拔出来宇文祗臀缝间塞紧的地方,里面有些水流了出来。冯静流的手指在那里轻缓搅拌,骚水流出得更多。出差之前冯静流给宇文祗带过一种药,看来又是功亏一篑。
“没关系,我就是你的药。”冯静流沉声说,与他向来花花公子的外表很不相符。
但是五年呢,十年呢。宇文祗忍不住自我厌弃。他总有不再年轻的一天,届时环绕在他身边的人将会厌恶他吧,又老又松,又……又yín_dàng。
“我想趴着。”宇文祗并不想人看到自己的脸。
最终两人采用了一个网上看过的姿势,他们十指交缠,宇文祗趴伏在门上,双腿屈起,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另一个男人巨大的阳根,结实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缩紧的pì_yǎn还在吞吮着ròu_bàng。
虽然yín_xué内都是敏感带,但冯静流按宇文祗最喜欢的方式触碰那些地方,让性快感缓慢炽烈地升级,碾压到一个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宇文祗的后穴急速缩动几下,头羞耻地侧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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