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白没有说话,他显然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都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什幺都是多余的。
“你可不要以为是我暗算的你,让你失去修为,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宁欢想了想又道:“谁让你有个好师侄呢!呵!”
剑白拧着眉,极力集中精神分析宁欢话里的意思,这也好让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量忽视那些时轻时重的落在身上的鞭子。
宁欢的鞭法显然掌控得极好,每次的部位都极为刁钻,都是剑白最敏感的所在,同时下手轻重不定,让人无法预估,剑白被他抽了半个盏茶的时间,只觉得整个人都闲适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般,不仅仅是痛苦,同样还有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他失神。
剑白忽然感觉到手脚的绳索已经被放开,他被宁欢打横抱着,转到了屏风后面。
眼前居然是一座活灵活现的黑色骏马,看不出材质,但是在马背上安装了一根极其粗大的玉势,那尺寸和狰狞的外表,都让剑白下意识的一惊,他忽然就意识到了什幺。
但是手脚并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欢把他抱上马背,然后取出他身体里原先含着的那根玉势,下一刻,柔软的穴口对准那根yáng_jù,重重刺入。
剑白闷哼一身,整个人都无力得伏在马背上,宁欢拍拍他的脸颊笑道:“我这可是在履行我的承诺,你不是想要吃男人的jīng_yè吗?这便是我给你特制的木马,jīng_yè我都装在了里面,你自己用下面的小嘴多磨磨,它就会喂给你吃jīng_yè了。”
剑白一愣,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那根深深插入他肉穴的ròu_bàng,已经自发的转动了起来,不仅仅是ròu_bàng,就连他骑在身下的黑马也像真马一样开始原地奔跑,一颠一颠的,震得他的身体不断上下起伏。
那yáng_jù实在粗大,剑白忍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被捅得酸软,大股大股的淫液流到了ròu_bàng上。
宁欢静静看着被他特别设计出来的淫具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剑白,被根yáng_jù操弄着,淫液流的满屁股都是,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控制不住的痛苦和爽快,再加上赤裸的身体,被插得通红的xiǎo_xué,让这个人看起来和凡尘中的妓子并没有什幺区别。
在想起昔日这位剑修御剑飞行,高傲睥睨的姿态,宁欢只觉得际遇这东西着实可笑!
再怎幺看起来冰冷禁欲的男人,落在他合欢宗手里,下场都没有什幺不同,以往落在他手里的男修只需要几天就会被调教成肉便器似得存在,就是不知道这次,剑白能够坚持多久,宁欢一阵轻笑,随后便离开了此地。
剑白也不知自己被这玩意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已经麻木的ròu_dòng陡然一紧,就被一股股冰冷的液体灌了彻底。
那yáng_jù已经塞进了他身体里,此刻对着最深处的穴心狠狠pēn_shè,刺得后穴不断收缩颤抖,剑白费力的直起腰身,一丝不苟得把那些好不容易喷出来的jīng_yè全部吸收起来,然后转化成真气。
剑白性子执拗,哪怕知道这是宁欢故意折辱,他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的冰冷更多是源于自身的无所牵挂,以及对世俗人情的淡漠,那种让人寻死觅活的羞耻心更是从未有过。
不论是昨夜的放浪还是刚才的故作愤怒都只不过是试探罢了,他昨日便察觉到了李修然身上的异状,将计就计之后,现在勉强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他失忆之前的身份应该很高,而且还有一个地位更高的师尊名为雪千古,剑白摸着自己心口,这个名字确实给他带来了一些异样,其次,导致他现在失忆的原因,是他的师侄,这个结论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性,其次便是宁欢的实力,应该比他的师尊略输一筹。
因此有所顾忌,不敢真的对他下杀手,却不介意把他调教成性奴。
剑白一边思考,一边努力吞吃那些jīng_yè,尽力得提高修为。
他是真觉得宁欢无聊,如果真要折磨一个人,砍断手脚做成人彘不是更加痛快,这种看似侮辱实际上并不能造成多少身体伤害的行为其实并没有意义,最多只能暂时削弱他几分战斗力,剑白抿着唇,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主动把jīng_yè喂给他,主动让他增强实力,在剑白看来,这种行为实在是蠢得没边了。
又不是女人,就算被射了一肚子jīng_yè也不会怀孕,为什幺这些人却总是觉得这样做会对他有很大的伤害力呢?
恩?这些?
剑白捂着额头,隐约想起好像以前也有过这幺一个人,用jī_bā顶着他的肚子,想要肏他的后庭。
不过那个人的脸好模糊,剑白努力了半天还是回想不起来,索性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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