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操场上的人渐渐往教学楼里走,也扑棱扑棱自己的屁股,伸手去拉孙洋洋和蔡清戈,“赶紧起来吧,一会儿就到时间了。”
“这一天,就中午和晚上能出来玩会儿,跟放风一样儿。”蔡清戈和孙洋洋把手搭在杜决伸出来的手上,杜决像多吃力一样,“嘿!”嗯一声,还摆出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把两个人给拉起来了。
三人一边往楼里走,一边说话。
“要不我明天把羽毛球拍拿来吧?”孙洋洋提议,“你两这一天也抢不着篮球场,看着我这个可怜呐!”
蔡清戈想了一下,说道:“咱拿两副吧?一副就只能两人玩,咱仨是谁准备干看着卖呆儿(看热闹)啊?”
孙洋洋伸着头看了杜决,“哈哈哈,杜决,你发球学会没呢?”
“嘿!你个小孩儿!”杜决仗着个子比孙洋洋高,绕过蔡清戈,一胳膊圈住了孙洋洋,“小样儿!那你整天蹦那么高,怎么也不见你长个啊?”
孙洋洋:“你这简直是说不过了就乱咬人的典型……”
蔡清戈用一副家长无奈的表情,看了眼孙洋洋,转头对着杜决说:“我们洋洋会长大的,别担心啊!”
“你们两!”孙洋洋把两个人一起瞪了起来,哼哼道:“我到班了啊!明天杜决你也拿一副球拍,咱拉着陈思满一起玩!哈哈整好两对!”
孙洋洋跟蔡清戈他们两个挥了手,就进了教室了。
郝宝宝在那做数学题,孙洋洋往班级里面看了看,唠嗑的唠嗑,学习的学习,陈思满坐在凳子上,歪着脑袋趴在交叠的胳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洋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还有时间,就窜到了陈思满的前桌,倒坐着面对陈思满,“你这发呆呢?”
“嗯呢!”陈思满看见孙洋洋过来,朝他笑一笑,坦然的承认着自己在出神。
“你也不着急,”孙洋洋也趴下来,下巴搁在凳子的梁上,陈思满递了本书给他,“你也不嫌搁的慌!”
孙洋洋哈哈一乐把书垫在下巴下面,接着跟陈思满说话,“我也学不下去,宝宝在学习,其他人也不太熟,就来找你说话啦!”
“我也是。”陈思满不好意思的表示赞同,“我跟你说,我这都快开学半个学期了,我就和前后左右几个人说话了。”
“差不多!”孙洋洋点点头,“管他呢,你小学毕业以后,考哪个学校去啦?当初说话去翰文的啊!你怎么就后悔了嘛!”
小学的时候,孙洋洋就一直跟蔡清戈两个人最好,不过两个人都是班干部,少不得和作为班长的陈思满有来往——虽然谈不上特别好,可也能开个玩笑正经聊个天什么的……
所以到六年级小升初之前,孙洋洋蔡清戈陈思满,还有其他学校里学习好的,就经常被学校组织在一起,被小学里最好的老师开个小班儿教导,课间的时候,就难免要说一下想上什么初中的问题啦!
虽然梅城有公立的初中,可师资水平公认最好的,那是翰文初中。
孙洋洋跟蔡清戈说好了一起考翰文,顺嘴问一句陈思满的时候,陈思满也特别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也要考翰文,不过小升初之后,孙洋洋没在翰文的学生名单里看见陈思满,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去公立的初中了。
“离我家近,”陈思满想了想,“上翰文的话,我就得坐班车了,我爸说那钱花的冤枉,就让我去翰文了……”
“那倒是!”孙洋洋皱皱个脸,“翰文学费可贵了!你们要800我们要2000!”
“但是你们吃的比我们好啊!”陈思满瞪着眼睛,“全梅城的学生都知道你们翰文吃的最好了,还每周吃鸡腿呢!”
“那倒是!”孙洋洋笑了笑,“你会打羽毛球不?”
陈思满:“会啊!”
“那明天咱两下去打羽毛球呗!”孙洋洋语气轻快,“还有蔡清戈!你记得不?”
“哦,记得!”陈思满绷着脸装作认真会想的样子,“你老大嘛?”
“呸!呸!呸!”孙洋洋站起来,“才不是呢!明明我是他老大!”
“哎?我记得小时候明明是你老跟在蔡清戈后面啊?”陈思满坏笑,“你还有个口头禅呢,记得不?”
“嗯呐?”
“不是!”陈思满狭促的看着孙洋洋,“是——你问问蔡清戈,他干我就干!”
孙洋洋败下阵来,羞愧而逃。
这种黑历史被扒出来的感觉真是太不好啦!怪不得自己有时候总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呢……
孙洋洋看着摊着桌面上的书,内心哀叹道,妈呀!有个蔡清戈跟自己在一起就够啦,居然还有个陈思满,可怜的自己呀……
可我也不舍得你难过
孙洋洋抿了抿嘴,明明人还窝在雪堆里呢,可他却觉得嘴里特别的干,不自觉的让他想要咽下一口唾沫。
但是他心里既不惊讶也不愤怒,好像他就觉得这个亲吻是特别平常的一件事儿,就像是菜菜会替自己擦掉脸上的饭粒,也像是自己会把喜欢的东西买成双份这样的小事儿,反正就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震惊……
蔡清戈还伏在孙洋洋的上方,无所畏惧的盯着他。
孙洋洋看了一眼蔡清戈,马上就把眼神错开,因为就那一眼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跟蔡清戈好像都回到了幼儿园,那个他哭着喊着不要上学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还是小豆丁的菜菜就是这么坦诚的看着他的,侧着脑袋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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