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异样的东西给塞满,呼吸有点困难,只能趁著那东西退出时,混乱地发出鼻音。
那东西又硬、又大、又热,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喉咙,让他几乎快吐,嘴巴怎麽能容纳得下这东西,又得小心不让牙齿碰到,这都是刚刚那男人教他的……
男人推著他的头,不断进出他的嘴,而他被呛得眼睛都流下泪水,阖不起来的嘴从嘴角流出口水,他的衬衫领口都湿了,鼻中还飘来阵阵厕所的味道,也许还混杂著他刚刚上厕所的气味,全部都刺激著他的感官,他也好想要……
「唔、唔……」进出的速度加快,他有点难受地发出低吟,然而男人兀自地不断进出,想来是快要高潮。
几个重击,男人用力地把东西顶到他口中深处,口中一阵热扩散开,男人射了,停留了好一会,jīng_yè充满在他口中,和著口水,沿著嘴角滑出……
他愣愣的感觉到口中的东西退出,「吞下去。」耳中传来了这样的命令,他乖乖地闭上嘴,咕噜一声,东西都滑入食道,然而口中还是残留浓浓的味道。
看著眼前发泄过垂软的yīn_jīng收回裤子里,拉鍊拉上,他回过神来,咦……
「起来。」男人抓著他的手,「裤子拉上。」
膝盖僵硬地难以移动,他困难地站了起来,一瞬间站不稳,身体往前倾,落在男人厚厚的胸膛,因为穿著西装,所以外面看不出来,一碰触到时便感觉到那胸膛有多结实。
「真会撒娇。」男人低笑,弯下腰。
「?」
他感觉到他的臀瓣再次被分开,随即有个东西被硬塞了进去,被推到深处。被入侵的异样感又让他微微颤抖。
然後裤子被拉上,男人贴心地帮他把裤子穿好,他身体还有点颤抖,「夹好。」
两人从厕所出来,依旧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男人抓著他的手,出了车站,拦辆计程车,问他,住哪里?
他告诉司机地点,坐著,让他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东西更强烈了。
两人坐在後座,他平常都是骑脚踏车来搭地铁,到他住处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
他始终低著头,而身旁的男人似乎心情相当不错,语调相当轻松,还问了他平常怎麽搭车的,什麽工作,之类的问题。
讲话讲到一半,黑暗中,他看到男人的手往口袋里头伸,突然,一阵低低的震动声搭配著一阵麻刺的感觉从体内传来,他瞪大眼,转头瞥了眼男人。
和男人对上目光那瞬间,他的心重重钝了下,他随即又低下头,双手握拳,声音好大声、是不是太大声了、被司机听到怎麽办……
可是感觉好棒,怎麽办,他勃起了。
「你们两位是同事吗?」司机突然开口问道,是个友善的中年男人。
「不是。是老朋友,今天凑巧在电车上遇到,决定到他家去坐坐。」
「喔!老朋友啊?哇,在电车上相遇的机率很低呢。」
「对啊,一聊之後才发现,两人天天都搭同班电车,到今天才相认呢。」
男人用著平常的语调聊天,他听著男人的声音,原来他也有这种讲话方式,体内的震动感突然加剧,他震了震身子,好大声,嗡嗡声响,多聊一点,不要被听到……
「真是太巧了!两位是同学吗?」
「不算。」
「那?」
「哈哈,孽缘,这就不好说了。」
黑暗中,男人的手爬上了他的大腿,慢慢的往他腿间靠近,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他紧张地想阖起腿,但身体却总是没办法动,加上体内的东西还不断地刺激著身体,他期待、他想要、拜托……
隔著裤子,男人的手靠近了那已经突起的部位,但他刻意没碰触,大掌在大腿根部游移著。
「哈哈哈,想必是什麽不打不相识之类的。」
「该怎麽说呢,有点像主从关系那样吧?」
「就是说啊,学生很容易会这样呢,总是不知不觉间就会有人在前头带领。」
「嗯。但也有的人天生就喜欢被人操弄呢。」
操弄两个字听得他耳朵热热的。
咦──
那只手从大腿根部移开,食指和拇指靠近了那微凸的部位,抓著那拉鍊,不、不行……
「对啊,哈哈哈,就是人家说的被虐狂体质吧?」
「有虐待狂就一定有被虐狂嘛。这社会才会平衡啊。」
拉鍊,在那男人的轻轻拉扯,慢慢的往下滑。
汗水滑过他的脸颊,他吞吞口水,体内的嗡嗡声仍让他听不太清楚别人讲话的声音,但拉鍊的声音却清楚地传到他耳中。
「那先生你们俩谁是虐待狂谁是被虐狂啊?」司机爽朗地笑笑。
「这……也许,他比较喜欢被欺负吧?」
从四角裤前面的开裆,钻进去,精准地抓住猎物。
「哈哈哈,先生,您不反驳吗?您好朋友说您是被虐狂呢。」
「……」
他难过地眯起眼,司机的椅背有点模糊,要说点什麽对吧?他在跟我说话吗?
然而他只感觉到下身暴露在外,接触到空气的那种冰凉感。
「他刚刚喝多了。所以偷说他坏话也没关系。」男人继续他轻松的语调。
「您果然有欺负人的细胞啊,哈哈。」
下身突然被重重握紧,他倒吸口气,差点就叫出声音了。
「是啊。我就爱欺负这家伙呢。」
痴 07 (限)
好愉快啊。
计程车上,和司机聊天聊得这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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