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自己婚事,沈霆亦有些惊疑,正思索间,忽有一人进门来,要伺候喝茶,沈霆无意一望,立时站起身来。眼前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不正是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意中人?
沈霆才张口唤一声“表弟”,秋珂便已按捺不住,几步上前扑进将军怀中,沈霆亦伸手紧紧环抱,好一对久别重逢的有情人。秋珂枕在表哥肩膀,念及过往委屈,与离别相思之苦,一时酸楚涌上心头,无语泪先流。
沈霆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把眼泪拭了,哄道:“好弟弟,莫哭了,仔细哭疼了眼睛。”秋珂才止住眼泪,道:“表哥,我可真想你。”沈霆回道:“我亦想你。”说着握住秋珂肩膀上下端详,见他眼含秋水,唇如点朱,面薄腰纤,绰绰约约,爱道:“好似长高了些,越发标致了。”秋珂便笑着由他打量。
忽的想起什么,沈霆皱眉问道:“你怎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信中提到,是被安亲王强行带了去。”秋珂接道:“确是如此,不过我亦因此得以求告陛下,幸而陛下仁爱,珂儿才能与表哥相聚。”沈霆听了,十分吃惊,此中还有圣人旨意,遂抱着秋珂坐到椅上,教他细细说来。
秋珂心中早有应对,此时双手环在表哥颈上,将家中背德luàn_lún之事隐去,只说是自己出门游玩,不想竟招致郑熙这狂蜂浪蝶,强请进王府作客,无奈失了清白之身,后又机缘巧合得见天颜,陛下听了他与表哥之情意,十分赞许,特准他离开,并降下赐婚的恩德。
沈霆面沉如水,听了半日,问道:“赐婚?”
说到赐婚,秋珂颇有些得意,笑道:“正是,陛下实在仁厚极了,我原想只要能离开就好,谁知道陛下竟会开这般天恩,以后我再也不用和表哥分开了。”言罢,又看表哥面上不见欢颜,顿时有些慌了,忙收紧双臂,滚下泪来,泣道:“表哥,莫非你是嫌我了?”
沈霆心中正想道:“因珂儿异身之缘故,姨父向来不许珂儿出门玩乐,如何就这般巧合,被安亲王瞧见并带走,即便此间按下,珂儿与我之间不过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陛下向来疼爱安王,此番又为何不顾安王之意,甚至赐婚?”如此疑问相叠,便听到秋珂哭声,沈霆忙在他脸上亲吻,将泪珠儿吮尽,安慰道:“我怎会嫌你,傻珂儿,爱你还爱不够,乖乖,莫哭了。”
秋珂指了指自己嘴唇,沈霆会意,倾覆上去,四片唇儿贴作一处,舌儿纠缠,吻了许久,秋珂才算安下心来。见他好了,沈霆试探道:“你去了恁久,想必姨父姨妈亦很挂念,况且婚姻大事,还需禀告父母大人,如今我们也见了面,不如晚些时候,我送你先回家去。”
“不!”秋珂脱口而出,忙又找补:“珂儿实在不想与表哥分开,我们相聚几日,再回家去,也不算迟。”回家之事,秋珂心中亦曾想过:“当初是我不懂事,才同父亲兄长这样乱来,可父亲终究是父亲,兄长又各自成家,更何况,如今我已跟了表哥,又何必去搅乱一池春水。”
他这话一出口,沈霆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因怕他又要哭,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暂且放下,同他抱着亲热,互诉别离情思。
及至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之后,沈霆叫来小厮,要教另给秋珂安排屋子歇息,秋珂一听便不愿意,委屈道:“表哥若不是嫌我,怎么要把我撵到别处去住?”沈霆瞧了他一会子,将小厮打发出去,笑道:“不去便不去,一切全凭夫人做主。”秋珂立时被哄笑了,心里欢喜,面上却不好意思,只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沈霆走到秋珂面前,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步至床边,笑道:“君子今夜要先入洞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秋珂痴痴仰望沈霆俊朗面容,心如擂鼓,但觉心事成真,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沈霆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粉脸,说道:“夫人怎地不说话?”
秋珂将手按在表哥手背,抿嘴笑道:“郎君只管……”
未竟的话语含在嘴里,只余一抹娇俏笑容,印在沈霆眼底心里,更觉惹人疼爱。遂脱鞋上榻,双腿分跨两边,昂藏身躯覆在秋珂上方,好似一座山般教人心慌,又觉得分外可靠。
第二十四章 (意绵绵)
沈霆原想将此事留至洞房花烛夜,但见秋珂伤心得那样,显然是误会了,不愿教他乱想,干脆改了主意。秋珂身子本与他人不同,受的教导亦不完备,对于情事态度仍属天然,何况是与情哥哥做那事,就更欣悦了。
两人凑在一处吻了数回,沈霆便剥开他的衣裳,露出细白的颈子,鲜桃般的嫩乳,往下则是甚为奇妙的yīn_bù。借着烛火沈霆握住秋珂儿垂下去的淡色阳物,抚弄几下摆到小腹上,便看到下方妙处,只见那儿生得虽小,却圆鼓鼓的,一对肉唇紧紧闭着,只余一条细缝,湿润微微,肥嫩可爱。沈霆用拇指拨弄几下,按到格外紧小的屄眼上,泌出些许淫液,直教他口干舌燥,欲火高烧,胯下顶起好大个包。
秋珂瞧见了,坐起身来,含羞带笑道:“我亦为哥哥宽衣。”沈霆本就生得高大强壮,又在沙场冲杀多年,此刻浑身裸露出来,肩宽背阔,窄腰长腿,肌肉结实,形状优美。秋珂儿正爱得用手抚摸不停,却觉出许多痕迹,尤其是左臂外侧一道红痕,应是掉了痂不久,他忙轻轻捧住,怜道:“伤得这般严重,可还疼麽?”
沈霆握住他的手儿带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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