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向他的身体,尖利的微小疼痛后便是酥麻的痒意。
此时他皮肤的感觉神经早就被药物放大,就算是一处刺痛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每个地方都在遭受刺激!
“啊、啊、啊……”傅毅猛然拱起身子,仰着头痛苦地大喊,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幼鸟甩下来。
但是身体能够运动的幅度太小,幼鸟没有下来几只,反而让它们更加活泼。
幼鸟们最喜欢集中在他身体曲线较为平缓的胸膛和腹部,两颗硕大的褐色rǔ_tóu最为遭殃,十几只幼鸟的头挤在那里,不间断地被尖利的鸟喙光顾,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几乎快把傅毅逼疯,眼角被逼出湿意,大脑昏沉地几乎想用手把那折磨人的地方捏碎,可是手却被牢牢束缚,不能动弹。
还有同样敏感的肚脐,几个鸟喙啄进圆圆的洞里,密集地刺激让他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一丝尿意都被逼了出来。
傅毅咬紧牙关忍耐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湿淋淋的汗液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散落在黑发之中。
他徒劳都不断收紧臀部肌肉,耸动着腰部和两个穴,花径内部的肌肉几乎在本能地蠕动。
第三十二章 遇难2.0(楚楼调教之.养.精.蓄.奶,慎入)
分身在未经碰触的情况下挺立起来,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从心底翻涌而出…
而此时,饥饿的幼鸟已经差不多将他身上的谷物吃完了,大多数都在他身上叽叽喳喳地随意溜达,小小的爪子踩来踩去,圆滚滚的身子四处翻滚,仍然制造着不规则的瘙痒。
暗自忍耐的自制已经渐渐的溃不成军,傅毅湿着双眸,没有焦点的黑瞳迷惘而又似在追寻着什麽……
南风见状,再次轻笑着抓了一把谷物,这一次是洒在了他的雌蕊和后穴上,以及挺立的分身和雌蕊中间暂时形成的凹槽上。
然后,抓着十几只幼鸟扔了上去,因为傅毅下体悬空的姿势,还没有完全学会飞行的鸟儿纷纷因为抓不住、站不稳而跌落到了地上,仅有四五只坚强的鸟儿幸运地落了脚,立刻欢快地向着食物奔去。
健壮的大腿筛糠般不住地抖动,根部那里,深红色柔软的穴肉和分身根部,那样脆弱的地方经受不住这样不间断的刺激,如细小的电流一般的刺痛麻痒潮水般从私密处袭来,刺激着内部也渴望别样的对待,一股又一股的湿液叫嚣着从肉穴缝隙中滑落出来,顺着股缝,流过被冷落后庭,再慢悠悠地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淫靡的花朵。
分身颤抖着越来越大,顶端的铃口也溢出了清液,而小小的yīn_chún很快被折磨地充血红肿,艳丽地如同盛放的玫瑰。
他本能地不断收缩着那里,滑腻的液体也越来越多,鸟儿受了颠簸,绒毛也被晶亮的液体沾湿,渐渐的一只接着一只滑落到了地上。
此时,南风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若不是考虑到打算将他在五日后的“赏花大会”上拍卖出去,他就不会温柔地用幼鸟来调教他了,而是成年的,被锋利的鸟喙弄着浑身血痕,那画面应该是极美的……
眼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嘴唇大张地不住喘息,浅色的唇畔沾了口水,高挺鼻梁上,双眼紧闭,眉头挤在一起,眉宇之间满是痛苦与羞辱……
南风再次击掌三次,之前的婢子进来后熟练地收拾了一地的狼藉,所有的幼鸟又被关起来送了出去。
傅毅的身体上满是小小的爪印和细细的绒毛,还有自己的汗液和体液,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迷蒙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
南风却突然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走近了些,优雅地撩开下摆蹲下身子,手放在了傅毅左侧壮硕胸肌上。
左胸上,褐色的rǔ_tóu被幼鸟啄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连尖端乳孔也被鸟喙无情地刺开了,小小孔洞中食物被啄食殆尽,却砸开了另一层通道,原本这些日子已日渐稀少的乳汁,此刻却顺着敞开的乳道自发地溢了出来,深色的乳晕衬托着白色的液体尤为显眼。
南风用指尖蘸了一点品尝起来,笑容越发灿烂,“看来,这一次,我真的是捡了个极品啊……”
他知道自己的眼光从来都是毒辣的,他这里调教人的法子也数不胜数,否则他也不会短短十年就把楚楼经营成蒙越东部数一数二的销金窟。
浸淫这一行多年,他们什么样形形色色的货物没见过,也专门调教过刚生过孩子的女子来满足一些客人的特殊爱好。
但“双子之身”委实太难寻找了,这么多年他也就见过一个,那人的身体被前楼主彻底开发以后,成了yù_wàng的奴隶,最后么,呵呵,好像是前后两个穴都被彻底玩废了,以致无人光顾,最终被低贱的下人活活干死的……
真是涸泽而渔,愚蠢之极。
他若有所思地将手指刺进了男人腿间的狭小缝隙,感受着高热的吸附和紧致,以及献媚般的勾连,前后摩擦中,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此人的女器虽然不是完璧,但显然被适度地开发过了,没有处子的涩然,而是如同一朵淫花一样娇艳欲滴,欲拒还迎,吸引着男人去采撷、去蹂躏。
为了让他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这几日只需要持续地在内壁抹一些药物,让其更加柔韧紧致,而绝不可被使用和破坏。
“可惜我不能人道,否则就把人私留下来,慢慢赏玩。”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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