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过的奴隶,可怜而凄惨,却只引起施虐者更凶残的蹂躏欲。
“转过身去,趴着。”声音饱含情欲,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傅毅一团乱麻的大脑闪过一丝清明,他记得越辰说过不好好陪他的后果,于是他努力地用双臂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慢慢地翻转,移动间,白色相间的液体沿着密缝缓缓下滑,顺着大腿滴落,紫红rǔ_jiān上的金蛇环悠悠晃荡,慢慢地将自己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健壮的双腿大张,臀部高高撅起,像牲口一样跪趴着,将自己股间的mì_xué献媚一般展示了出来……
越辰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不可控制地越发急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真想把这个人永远藏起来,日日夜夜不停占有……
可是他却不得不暂时放他离开,既然这样,自然要打上显着的标记,让他牢牢自已的身份,在外不敢对人袒露这副诱人的躯体……
“啊……”傅毅感到自己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有什麽东西在轻轻的碰触穴口的褶皱,然后轻松地捅了进去,那里被李昌插过玉势,不如平时干涩紧绷,反而微微开启着,褶皱周边还沾着几丝透明的淫液,显得格外诱人。
层叠的褶皱被巨大的yù_wàng地撑平,暗色的括约肌连带麦色的臀肉随之舒张,扑兹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更是淫靡异常。
年轻俊美的男子赤着莹白强健的躯体坐在他的双腿间,搂着傅毅腰部往自己yù_wàng上送,撞击臀部的声音和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听得他身下的人耳红脸热,羞愧不已。
越辰沉迷于yù_wàng的海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xiǎo_xué周围的褶皱被彻底的抻平,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会带出一部分粘腻的液体,沿着股沟滑落。
傅毅小臂撑着床榻,被对方撞地身体前后耸动,随着身体内部的的那点被反复戳弄,未经触碰的yù_wàng晃着晃着挺立起来,顶端也流出了浊液,就连胸前的rǔ_tóu似乎也胀痛了起来。
越辰一边变换着角度在穴内厮磨chōu_chā,让每一处的媚肉都被细致开发,无尽的欲潮连同股间的yín_shuǐ蜿蜒而下,一边腾出手来,手指摸索着转进了对方刚刚承欢过、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地方,捏捏柔软的yīn_chún,手指突然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小小肉粒!
“啊!不!”傅毅发出一声闷哼,一个激灵,身体一软,几乎支撑不住,半身趴在了床褥上,健壮的双臂拼命地向前爬去,想逃离这几乎将人溺毙的刺激!
同时身下一片湿热,膨胀到极致的分身吐出了稀薄的精华。
察觉掌下的ròu_tǐ渐渐无力,越辰却残忍地仅仅用一只手臂牢牢托住他的腰肢,再次将人禁锢在怀里并死死困于自己胯下,像被配偶驯服的雌兽一样,只能接受自己性器不断地鞭挞侵犯,直到成功受孕为止。
这个夜晚,注定荒唐而缠绵。
次日清晨,微光晨曦。
越京郊外的风猛烈地吹过来,把军旗与将士们的衣装吹得猎猎作响。
帝王赐下践行的美酒,忽然悄悄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拉住了他的手,在千军万马的阵前极轻地对他说了句,“傅毅,我等你回来……”
他心中各种情绪翻滚,虽然情欲的痕迹被隐藏在戎装之下,可是下体的两个xiǎo_xué因为被需索无度而仍旧疼痛不已,总觉得还有东西在里面肆虐,提醒着他昨夜被当做妃子承欢了无数次……
他咬牙涨红着脸,迅速低下了头。
不,他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日子该结束了……
对着越辰行了一次大礼,翻身上马,率领十万军队绝尘而去。
第二十一章 敌暗我明(彩蛋:行军途中的羞耻烦恼)
夜色黑沉如墨,寒风就侵地而来,木叶尽脱。
放眼望去,是连绵起伏的山丘,憧憧的黑影隐藏在厚重的夜色里,仿佛蕴藏着数不清的危机。
马蹄与车轮的声音在山麓间有节奏地响着,十万的军士安静地在其中赶路,他们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翻过一座山头,队列也井然有序,在漆黑的夜色里丝毫不乱。
四下里静得出奇,甚至可以听到夜风吹动军旗的细响。
昨夜,傅毅刚刚接到秦国与蒙越边境的最新战报,形势不容乐观。
西北边境十余座城市以郦水为界,和蒙越草原隔水相望。
郦水是季节性河流,每当夏季丰水季节,往往洪水奔腾,反之冬季则河水断流、河床裸露。
蒙越这次就乘着冬季枯水之时,利用干涸的裸露河床,上万铁骑趁夜轻松踏泥而过。
边境久无战事,守军松懈,战壕和城墙都年久失修,防御工事没有被充分利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到集结军队退入城中抵抗时,却发现准备不足,粮草和水源都极为缺乏,于是边防大将纪晓修书一封,以火漆封口紧急命人向其他城池的守军求援。
然而他却不知,此时离郦水最近的五座小城池都已经被蒙越弓弩营以重箭连射配轻骑压阵而连番快速攻破,早已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余力出动援军。
当他第一时间派出传达军情的探子日夜兼程策马回到越京禀报战况时,郦水边沿岸的五座城池都被悉数纳入蒙越囊中,而边防大将纪晓所守备的地方也被团团包围,左右不得寸进。
就这么苦苦支撑了一月有余,终于越京派来的十万援军已经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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