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里就是按部就班地跟着梅旗练球,另外跑步和力量也坚持的不错。因为梅旗打球往往不会用全力,每次和他比试分差都是六七分,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另一方面最近俱乐部的活动去得断断续续,所以也没对比自己实力的机会。今天和叶宣打,明显地觉得确实和上次比,自己打的很顺,也没觉得叶宣特别厉害了。
第三局戚铭砚2分之差赢了比赛,两人下来休息。
“你的技术比之前细了不少,吊球、推球、网前,都细腻很多,练得不错。”
“呵呵,是在练。”戚铭砚笑着说。
“我很多年不参加俱乐部了,有什么高手也不清楚,不过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厉害得很,学技术也这么快。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叶总过奖了。”
戚铭砚又和叶宣探讨了反手吊球、反手高远球的动作,发现和梅旗教给他的也不完全一样。羽毛球的每种动作虽然说有个大致的标准,但具体打起来,每个人的体会、习惯、侧重点也稍有不同,不然技术也就没有进步了。而这项运动发展到现在,技术的改进是相当大的。
梅旗平时直接教他动作时,经常会跟他说这个动作有几种打法,现在流行哪种,他自己习惯哪种,然后让戚铭砚自己体会。戚铭砚此时觉得,梅旗是没有任何保留,把自己知道的、掌握的这项运动的全部技巧一点点都教给了他,而且看似教学进度很慢,但从效果来看,却是极有效率的。
扪心自问,戚铭砚当初要跟梅旗学球,主要抱着其他目的,能从梅旗那里学到多少,他不敢保证。如今看来却是歪打正着地学到了不少。梅旗绝对称得上是一名优秀的羽毛球老师,人品和能力都堪称一流。
第12章 揭露 一
12
这个周六,戚铭砚下午到了球馆,心里居然又有了最初和梅旗见面时的忐忑。这追求人的事对于他来说还是头一遭。以往被小姑娘追,他都回绝得干净利索。如今易地而处,换作主动的人,却没了主动权。
深秋已到,空旷冷清的球馆里气温很低。大多数人天一冷,身上也就懒了。而对于戚铭砚和梅旗这种常年运动的人来说,无非是多做会儿热身的事。戚铭砚正绕着场地慢跑,跑到一半儿见梅旗走了进来。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头上戴了个蓝色的帽子,帽子上还有个圆圆的毛球嘟在脑后。
“穿这么多?”
“这两天有点感冒。”梅旗说着放下球包,脱掉外面厚厚的羽绒服,里面仍旧是一件很厚的卫衣。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戚铭砚笑道:“谢谢你送的那些吃的,都很好吃。”
“不客气。那天冻着了吧?要不今天别上课了,休息吧。”
“不用,好的差不多了。”梅旗双手捂在嘴边哈了口气,十根细长的手指泛着冷冷的白光,指甲干净饱满,却同样是青白色。他从包里拿出一支球拍,对戚铭砚说:“来。”
简单的拉球热身后,梅旗开始教学。
“今天练接发球。我给你发四个角,你给我回到后场。”说完梅旗左手持球,右手正手持拍,先是一个又高又远的底线球。戚铭砚个子高,轻松地退了三步,回敬一个高远球。再发球梅旗仍旧是正手发球的动作,只是这次球却轻快地飞向前场内角,砸着线落了下去。戚铭砚这次反应有些慢,个子高的选手往往接前场球的动作有点迟缓。戚铭砚完全料不到梅旗打向何处,只是勉强回到后场。梅旗发球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球的轨迹却是天壤之别。戚铭砚被逼得集中百分百的注意力,调动了每一块肌肉和神经。
仅仅一箱接发球的练习,戚铭砚就耗费了很多力气。因为梅旗的每一项基本功都扎扎实实,回球速度快,每一个球都给他打到极限位置。跟他交手也必定要做到极限,达到同一个频率上。因此水平在不经意间飞速提升。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找高手来打球,即使是什么也不教,也会受益匪浅。
仍然只练了一项技术,四点五十的时候两人没有计分,又打了十几分钟的对抗。打完戚铭砚满头大汗,梅旗身上却连长袖长裤都没脱。戚铭砚见他好歹脸上不再苍白,脸颊泛起粉红色,额头上也微微冒出汗珠。
“我觉得你现在打得比以前好不少。”
“是啊,我也觉得。”戚铭砚听完很开心,又说:“那天我把叶宣都赢了呢。”
梅旗听完楞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是吗?”
戚铭砚像个小孩子似的自豪地说 :“嗯,我俩前两天打了一次,我二比一赢了他。”
梅旗听罢会心一笑:“呵呵,那很好。”
“是你教得好。”
“你学得很用心,回去自己练得也刻苦。我学生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学好。”说完梅旗戴上帽子,戚铭砚也收拾好东西,两人并肩往外走。
做完了运动,虽然四周已被夜色笼罩,但不觉得冷。两人谁也没有告别,心照不宣地朝着饭馆林立的那条街走去。
梅旗又低声说:“我一直担心自己教不好你,对不起你给的学费。”
戚铭砚立刻反驳:“没有,你是物超所值的。”
“物超所值?”梅旗低头念叨了一遍这个词。
戚铭砚觉得这个词可能不太好,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我花多少钱都愿意跟你学。”
“呵呵,看来你很有钱。”
戚铭砚笑了笑,问道:“去吃什么?”
“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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