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临懵懂地抬起头,重复道:“摄政王?”
“哦,你还不知道吧,远瓷带着八千兵马回了秦国,倒逼宗一恒,宗一恒权衡形势,罢了老摄政王,眼下他已是秦国炙手可热的新摄政王了。”周崇慕戏谑地盯着陆临。
陆临不知该如何回答,周崇慕便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按在自己的腿间,说:“怕你只顾着摄政王,忘了朕,先舔舔回味一下,免得待会儿肏你的时候,喊错了名字。”
陆临被他按得抬不起头,迫不得已用牙齿一点一点褪掉周崇慕的裤子,周崇慕的龙根弹出来,打在陆临的鼻尖上。陆临稍微离远了一点,盯着那粗壮膻腥的玩意儿看。
周崇慕由着他看,脚尖却绕到陆临后边,踩了踩他的臀瓣,肛塞进去了些,陆临吃痛,朝前一扑,正对上了周崇慕的龙根。
他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周崇慕立刻捅了进去。陆临从前没做过这些,周崇慕教他的时候倒还算耐心。可周崇慕那玩意儿实在太大,陆临吞咽地十分辛苦,周崇慕又总让他全部含进去,陆临被龟`头顶弄地频频干呕,周崇慕反倒借着唾液的润滑,捅到更深的地方。
陆临觉得荒唐,他与远瓷并没有过什么,反倒是他含在嘴里的周崇慕的东西,进入过许多后妃的身体里,还给了他们孕育孩子的机会。
周崇慕抓着陆临的头发在他嘴里顶弄了一会儿,将自己抽出来,把陆临按倒在床榻上。他的手探到陆临的后`穴,取出了肛塞。
肛塞在陆临身体里停留的时间太长,取出的时候带出一片黏腻的淫液,周崇慕沾了一点放在陆临嘴里搅弄,陆临乖顺地舔舐干净,他先前一言不发,唯有此刻提出要求:“让我转过去吧。”
周崇慕不置可否,盯着他看了两眼,陆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小声补充道:“这样方便进去。”
于是他就被翻了过来,陆临跪趴在床榻上,腰身塌陷后臀翘起,脑袋埋在被褥里,这姿势看起来像条狗在求欢,陆临却心甘情愿。
他方才舔了周崇慕那么久,周崇慕硬得吓人,而他毫无反应,若是待会儿周崇慕进去了,被周崇慕发现他的下`身仍然没有反应,又不知要如何,倒不如不让他看见。
大家就当做野兽吧,做人还要有那么多的感情,实在辛苦。
陆临的肠道温暖湿润,又不像从前那样干涩难行,周崇慕一挺身进去,便舒爽地叹了口气。他的手探到陆临胸前,揉`捏着乳首把玩着乳环,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陆临被他顶弄地直往前趴,很快就撑不住倒在了床上,周崇慕掐着他的腰,让他的后臀高高撅起,方便周崇慕进出,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将龙精射进了陆临的身体里。
陆临早就承受不住趴在床榻上,周崇慕射过以后,心里又泛起一点难得的温情。他将陆临翻过来,擦了擦他的脸颊,然后抱他去后边沐浴。
因为没有力气,陆临一直窝在周崇慕的怀里,任他一边洗,一边揉`捏陆临的rǔ_jiān。周崇慕对乳环十分满意,简直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确信陆临不会再逃跑。
他给陆临洗完擦干,准备抱他回床上睡下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先前的一场性`事,仿佛有哪里不对。陆临赤身裸`体地缩在他的臂弯里任他抱着,因为瘦得厉害,他一个成年男子居然也没有多少重量。
周崇慕的视线放在了陆临一直蛰伏的一团软肉上。那里好像从来没硬起来过。
周崇慕对这个认知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大步流星地回了殿内,将陆临扔在了床榻上,陆临被摔得腰酸背痛,整个人都要散架,人也清醒了许多。
他撑着坐起来,看见周崇慕面色阴沉地弯下腰,烛光燃得很亮,周崇慕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他从周崇慕眼里看到了愤恨。
周崇慕一把捏住陆临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朕好!你连假装一下都不可以吗!”
陆临被他弄得喘不上气来,眼泪很快就涌到眼眶,他不知道周崇慕为什么突然暴怒,只能暗自乞求这阵风暴能够快点过去。
周崇慕看着陆临这幅不说话只卖可怜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还能怎么样?又要被陆临的可怜相蒙蔽了吗?然后再被他反应过来以后扔在原地?
他松开了手。极其疲惫地说:“算了,你睡吧。”
陆临莫名其妙经受一阵风暴,又莫名其妙地度过了这阵风暴,早已精疲力尽,得了周崇慕的话,如逢大赦,赶紧躺下缩在墙角睡下。
周崇慕盯着陆临马上要嵌进墙壁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熄了烛火,在床榻另一边睡下了。
两人时隔这么久再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空出几乎整张床的位置,再也没有从前黏腻的亲近。
即便这样也很好,周崇慕心想。无论如何,他又是我的了,他又回到了我身边,他只能待在我身边。
身边传来陆临的呼吸。他几乎是沾到枕头就昏睡过去。陆临没有心思去想自己这一晚被周崇慕如何折磨,周崇慕的一言一行又有什么意义,体力透支,精力也完全跟不上,他再次陷入半睡半昏迷的状态中。
陆临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是那个小丫鬟在伺候,他乳首上的伤口并未完全痊愈,被周崇慕揉了一整夜,肿的更厉害,越发不能碰了,自然穿不了衣服。
小丫鬟见他醒来,许是因为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非常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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