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窗子,开的很大,也很低。暴室的墙修得本就低矮,寻常人等路过这间房,稍一低头就能将房中情景看个一清二楚。
陆临先前还不明白房间为何要这样布置,老嬷嬷将他带到,便朝外喊道:“人已带来了,你们这群懒惯了的小畜生呢?”
几个身材高大的宫女应声进来,老嬷嬷抬抬下巴,说:“伺候公子,把衣裳脱了吧。”
陆临的面孔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恐慌,他朝后退了一步,问:“为何要脱衣服?”
老嬷嬷不欲与他废话,朝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便转过了身。这几名宫女比寻常女子高得多,体型自然也十分魁梧健壮,陆临已经病弱至及,又经舟车劳顿,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几乎立刻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他被按在房内唯一的床榻上,几个宫女用绳索把他的四肢紧紧地与床头床尾捆在了一起。做完这一切后,几名宫女安分地退到一边,老嬷嬷便又转向陆临。
她打量着赤`裸的陆临,丝毫不觉得羞耻,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这一路老嬷嬷一直面无表情,此刻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诡异的、激动的微笑,“老奴在暴室里伺候过三朝后宫,男子还是头一回呢。”
陆临闭上了眼睛。
他早就听说过宫里太过压抑沉闷,许多宫人在宫里憋一辈子,早就憋成了变态。他们年纪越大,越是狠辣,手里有的是折腾人的法子,绝不会让你死,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在皇城这样的地方,你不折磨别人,就要被别人折磨。陆临没想到自己也能尝一尝这样的滋味儿。
陆临全身已不剩几斤肉,全都被先前从北宁城回到京城的一路上勒出纵横丑陋的痕迹。老嬷嬷粗糙的手指拂过陆临身上的勒痕,摇了摇头,说:“真难看。”
她抬头吩咐宫女:“去把东西拿来。”
宫女们再进来的时候,一人手中拖着一个托盘,陆临被绑着,看不见托盘里装了什么,他极为恐慌,却动弹不得。
老嬷嬷选了一盒油膏,一点一点涂在陆临身上,一边涂一边絮叨:“公子这年纪,做娈童已不成了,身上再留下这伤啊疤啊,真是难看死了。这药膏祛伤最是有效,自老奴进暴室时,老奴的师傅就在用。不知有多少犯了错在这儿待过的主子娘娘是靠这药膏重现肌肤光滑的,真是个宝贝。”
陆临全身发颤,一阵一阵地齿冷。虽然他不知道这群宫女都拿来了什么,但他有种预感,这每一个托盘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会用在他的身上。
或许这些东西都用过一遍了,周崇慕就能让他去死了吧。陆临想。
陆临一直被捆着躺在床上,老嬷嬷给他涂了两次药,身上的勒痕已经完全褪了。
老嬷嬷对这个成果十分满意,她兴致勃勃地换了一个托盘,这次放在床头,陆临看了个清清楚楚。
托盘里放了一排玉势,自小到大整齐排列。陆临惊恐地想闭紧腿,被老嬷嬷身后的宫女毫不留情地按住,另一个宫女立刻朝他挥了一鞭子,厉声喝道:“不许乱动!”
老嬷嬷原本笑着,瞧见陆临想挣扎,便收了脸上的笑容,选了个大小适中的玉势强行挤进了陆临的后`穴。
未经润滑,陆临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只吞了个头他就痛得脸色惨白。那玉势通体冰凉,打磨地圆润光滑,嬷嬷是个老手,不知有多少人受过她的调教,她有的是办法治住陆临。
她并不强行将玉势往陆临身体里送,只停了手上的动作,居高临下地对陆临说:“公子吞不下去,那便这样吧。这样的玉势,公子日日都要用下边含着,您身份不同,不用像外边那群人一样做些粗活,在这儿躺着就好,只一样,公子千万别让这角先生出来了,否则这一日的罪就白受了。”
她说完,也不管陆临如何,起身便走。整个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陆临一人。
陆临不敢乱动,他下边痛的快要裂开。被陌生人往下`体里塞入玉势的奇耻大辱已经完全被疼痛掩盖过去,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头上渐渐冒出汗来。
陆临真的后悔了,他知道周崇慕不会放过他,却没想过周崇慕会这样羞辱他折磨他,若早知道跟着李序回京城会遭到周崇慕这样的羞辱,当真不如在北宁城的时候死了算了。
可老嬷嬷没有给陆临死的机会,她去而复返,给陆临的嘴里塞了个木质口塞,将机括扣在他的脑后。
陆临动弹不得,又不能开口说话,眼泪混着口水流到了床褥上,老嬷嬷最见不得人哭,不顾陆临下`身干涩,强行将玉势推进他的身体里。鲜血顺着腿根流了下来,陆临痛苦地哀嚎一声。
他的下半身已经痛得麻木了,只能感觉到鲜血一点点往下流,流到膝窝处的时候,会有点痒。
“进了暴室,公子便别再太拿乔,今日算让公子长个记性,以后日日都要受一遍,公子想日日流血吗?”老嬷嬷见陆临不再挣扎动弹,终于伸手取出了玉势,给陆临上了些药。
那药冰凉滋润,送进体内却一阵一阵地燥热,陆临含着口塞无法言语,只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嬷嬷。老嬷嬷脸上的皱纹堆起来,笑眯眯说:“这是宫里最好的药了,太医院都未必有这等好东西,公子上了这药,体内燥热瘙痒是正常的,多用几次,就能弥补男子甬道干涩的缺陷,要少受许多罪呢!”
那药化在陆临体内,却比撕裂的疼痛更难忍,陆临熬地涕泪横流,等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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