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
“没关系。”晓彤赶紧摆手。
邺言一声不吭。
“叮叮”风铃又响,尴尬持续。
“你一道题都没写吧。”邺言无情地拆穿季泽骋走神的眼睛。
陈晓彤闻声抬头看季泽骋,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低下头脸红。
“真受不了。”邺言白眼,“去把你的练习册拿来啊。”
“哪本?”季泽骋问。
“我上次给你理的,还有科学的参考书也拿来。”
“科学的,你不也有吗?”季泽骋指着书架。
“哈,你觉得她能看得懂?”邺言指着陈晓彤。
陈晓彤脸更红了,赶紧低头。
“对、对不起。”晓彤说。
季泽骋红着脸,从阳台飞奔出去,跳到自家阳台,进屋拿本子。
“哇——”晓彤惊呼。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女孩,感觉不可思议地跑到阳台,看了又看。
“他、他平常都是这样的吗?你们都是这样跳来跳去的?”晓彤兴奋地问。
“只有他而已。”邺言表现出嫌弃。
感觉新奇的晓彤在季泽骋跳起的地方看了又看,没注意到前方着急从屋里冲出来的季泽骋,已经“咻——”地向这里跳来。
“喂,小心。”邺言跑过去推开陈晓彤。
“阿言——”季泽骋稳稳地一脚踹到邺言的腹部,落地。
落地的瞬间,膝关节又滑到邺言的裆下,压过的那一刻,邺言发出闷声一哼。
女孩捂着嘴巴后退。
“阿言,你没事吧?”季泽骋立即从邺言身上爬起,着急地动手查看受伤部位。
他的手刚碰到,就被邺言反应大得拍下。
“笨蛋,还有女孩子在。”邺言的脸也红了。
“呃、这个……”季泽骋为难又害羞地看向晓彤。
最后,还是陈晓彤和季泽骋一起呆在邺言的房间里做题。
而邺言在浴室里,自、行、解、决。
“我、我去看看阿言。”季泽骋站起来。
下到一楼浴室,推开门。
“阿言,你还好吧。抱歉啊。”季泽骋边说边走进来。
氤氲的湿气下,是邺言红扑扑的脸。
季泽骋有一瞬间的迟疑,却在眼神下飘的瞬间,立刻脸比猴屁股红。
阿言扶着墙站在喷头下,脸上还是难受的表情,没注意到季泽骋慢慢走近。
反复告诉自己,没什么的,都是男孩子,他有的我都有,季泽骋默念。
“阿、阿言……”他的喉咙有不自在的吞咽。
“喂,你!谁让你进来的。”邺言推开季泽骋。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事。阿言——”季泽骋走近。
他的手搭在阿言的手上,滚烫的温度持续上升。
浴室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谁的脸更红一些。
“我帮你。”季泽骋覆盖在邺言的手上,慢慢上下。
“等、等……”邺言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愈渐无力。
使不上力气的身子,被季泽骋用另一只手扶住。
邺言单手搭住他的肩,不自在地往季泽骋的肩上靠去。
沉默中,手上的动作被季泽骋渐渐加快。
在爆发的瞬间,邺言无力地倒在季泽骋的肩上。
鼻子碰到鼻子,划过。好像还有……
嘴巴,也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滚烫的东西。
邺言被搀扶住,沉沉地呼吸。
水花很快就冲走了手上的东西,糜烂的气息却在浴室里弥漫。
“这个……”季泽骋话未说完,就被邺言粗鲁地推开。
“笨蛋,走开。”邺言转过身,背对着他。
季泽骋总说邺言好白,水汽朦胧中的阿言,身体比女孩子更白,白到发光。
“你把那女孩一个人留在屋里啊。”邺言说。
“啊——晓彤!”季泽骋忽然想起,急急忙忙去拿竹篓里阿言的衣服。
“我先穿你的衣服出去,等会再拿一套新的给你。”季泽骋推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水汽中的邺言。
“阿言……”季泽骋低声自言自语。
回到房间,不见晓彤,只留下一张字条:
我先回去了。
“晓彤。”季泽骋捏紧字条。
心里五味杂陈。
☆、r6
邺言坐在座位上,戴着头戴式耳机,闭眼一声不响。
和大巴里一群人的狂欢,形成迥然不同的气氛。
季泽骋和陈晓彤并排坐,吃着零食。
间或,季泽骋会转过来,和后排的男孩一起玩笑。
下车时,他突然说。
“对不起啊,阿言。”
邺言闷声拖着行李走上山。
“哇,原来邺言的妈妈在乡下开民宿旅馆的啊。好厉害。”晓彤说。
“欢迎欢迎。”挺着大肚子的邺妈妈笑着走来。
“阿姨好。”大家一起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们好。我为大家准备了山里的食物,放完行李,等会就下来吃吧。”
“好。”
男孩帮忙女孩把行李提上楼。
“邺阿姨,又打扰您了。我妈妈叫我拿来的点心,给您。”季泽骋把两盒糕点递过去。
“阿骋啊,又长高了。以后可以长到1米8吧,还在踢足球吗?”邺妈妈笑着接过礼物。
“是。我明年就是足球队队长了。”季泽骋挺起胸膛,略有小骄傲。
“真厉害。阿言要是像你这么爱跑爱跳就好了。”邺妈妈摸摸阿骋的头。
“我妈总说我读书有他一半的厉害,那就好了。”季泽骋接过话。
“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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