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闻人斯然弓着身子捂住重创后,想兴奋却钝痛的部位,痛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一会儿又因想到心上人的手碰到自己的那里而血往上冲,以着奇怪的姿势挪到门边,流着鼻血又流着泪,目送那道优雅的背影离去。
第七章:夜半电话
“蓝蓝的白云天,悠悠水边流,玉手扬鞭马儿走,月上柳梢头……”
睡得迷迷糊糊的闻人斯然听到手机响,睁开朦胧的眼看到窗外一片漆黑,便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耳朵继续睡,但突然又像装了弹簧一样弹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开始找手机,顺着铃声在裤兜里把手机掏出来,不料因为太过激动把手机摔了出去。
慌忙跳下床捡起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停止了,他沮丧的翻开手机盖,看也没看号码一眼,便焦急的回拨了过去,他怕是那个人才下了夜班回去饿了,很担心他会不会又是一天没吃饭,但是拨打的电话总是占线,叹了一口气躺回床上,闻人斯然也睡不着了,看看时间也不过才半夜一点。
抬起手指抚摸自己的嘴唇,轻轻的来回移触,闻人斯然陶醉的半眯起眼,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曾经吻过自己,他的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湿润柔软的触感,伸出舌尖小心的舔过下唇,他觉得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暗暗地呻吟了一声,闻人斯然的大手伸到自己的腹部,随着下腹的勃起又带来阵阵钝痛,几天前被伤到的部位基本恢复了功能,只是海绵体充血膨胀时仍会有些疼痛,可是再一想到他的手帮自己揉了两下,那种羞耻的yù_wàng便会不顾疼痛,坚持硬挺起来。
把手伸进裤子握住了坚硬的勃发,忍着疼笨拙的上下摩擦,另一手仍在嘴唇上轻划,闻人斯然闭着眼,想像是他在抚摸自己的身体,想像是他在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热得更厉害了,一阵强烈的发泄感袭上脑门,他咬紧牙关快速的套弄了两下,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洒满小麦色的结实腹部。
拿起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手,又把小腹上的东西弄干净,在黑夜的掩饰中,闻人斯然的脸红得发烫,这是那天后自己第三次自慰了,脑子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那天的情景,然后身体就会变得不像自己的,热得发狂又胀得不行,渴望那双白晰修长的手再次碰到自己。
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羞愧,若是让雨森知道他在偷偷想着那天的事自慰,不知道会怎么看他,拉起被子蒙住了脸,虽然没人看得见他的表情,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想到那人的抚摸,就能极快的达到高潮,便觉得羞死人了。
再次拿起电话拨了刚才那个号,在心里希望是那个他的号码,他一直不敢问雨森的手机号码,总觉得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知道手机号,而且自那天后,雨森就没有再出现了,他根本也没机会可以问,曾去过所住的公寓,发现也没有人在家,这让他揪紧了心脏夜不能寐。
如果不是下腹还偶尔传来的痛楚证实那天不是个梦,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幻想过头了,想出那样绮丽的事来,可是刚刚发泄后的麝香气息还在空中飘浮,如不是想着他的亲吻与抚摸,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羞人之事的。
听到话筒里传来仍是占线的声音,闻人斯然把手机放到枕头边,合上眼准备继续睡觉,刚闭眼就听到那首古典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极快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心里一阵狂跳,总觉得是那人打来的电话,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激动得差点摔下床,这可是第一次他主动打电话来呀!他抖着叫了那人的名字,已在心里呼唤过无数次的名字。
“雨……雨森!”
“然然……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是不是走错路了?”
亲昵的呼唤让闻人斯然皱起了眉头,直觉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麻烦,连忙打开床头灯,起身翻找衣服,把手机夹在肩膀上,空出的手捞起牛仔裤就套上,一边沉声问道:“雨森?!你在哪里?我马上就来。”
“呵呵……然然你对我真好,我等你哦!我在ir,你快点哦!自己注意安全……”
“好,我知道了,大概二十分钟能到,你在候机室等我,不要乱跑!”
“嗯!知道了……然然我要吃东西……”
“……回来给你煮……”
闻人斯然应着电话,手里已经抓起了一串钥匙下了楼,这会儿他为夜雨森的反常感到揪心,丝毫没察觉他们俩的对话比一般的情人还亲密了,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人的身边。
而在机场的夜雨森挂了手中电话,对旁边虎视眈眈的有色眼光虚假的点了一下头,起身假借去买咖啡摆脱了身边的骚扰,那天从餐厅回家后就接到通知,医院要求他和(斯考特)一起去pei省(爱德华王子岛省,简称爱省),支援那边一家兄弟医院,为一位年老患者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是他们这个科室的负责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喜好男色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仗着自己跟院长的私交很好,平时就经常对他动手动脚,这次单独一起出去更是张狂,在将近一周的时间里,总是找尽借口想约他上宾馆,也总是编出无数的理由想进入他的房间,他一直小心避免着被偷袭。
今天终于结束了所有工作,他连忙买了票回温哥华,以为能摆脱这色鬼,没想到他也买了票和自己同一班飞机回来,色眯眯的说要送他回家,出了海关他就四处寻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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