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醒石昀跟他这么一说,石昀沉默了下,然后只能接受偶尔。
丁恪当下就蠢蠢欲试,还是作罢,石昀这么累,改天吧,看自己对他多贴心。
继续大腿贴大腿的睡。
石昀强烈要求丁恪就在这里找份工作继续呆下来了,见不到人摸不到人的日子太难熬了。
丁恪一下子就趾高气昂起来了,瞧见了吧瞧见了吧,这人决计是离不开自己了。
丁恪也就真的打算要在这边找工作了,打电话给父母,那边不同意,丁太太说好不容易等你读完书了,就回家来多陪陪父母,过几年就要陪老婆了!
丁恪看着石昀,一脸地犹豫。
石昀无奈一笑,打包把丁恪送上车了,临行赠言是有空会过去拜访二老的。
丁恪一惊,这话的意思一清二楚,石昀要过来跟他爸妈摊牌了。
丁恪很纠结,可以预见那会是怎样一场混战,可是为什么非要等石昀来挑明?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他决定自己去解决这一切。石昀为自己做得够多了,如果这样的事还得他出马,也未免显得自己太没用了。
他同样是有担当的男人。
很快的,他把思想付诸于行动,开始对丁太太进行洗脑。
装着一脸沉闷地找丁太太谈心,别别扭扭把自己竟然对男人起yù_wàng的的事一股脑儿倒出,直接把丁太太心都震没了,失神了。
良久丁太太才回神,手指颤抖,说你刚说什么了?
丁恪委实不愿意伤害她,可是没法,咬咬牙说,我喜欢男人,讨厌女人。
到底是有家教的千金大小姐的出身,丁太太并没有失态,只是僵着脸让丁恪先出去。
丁恪歉意的出房间,郁闷的回自己房间玩飞镖。
连老妈都这反映了,可以想象到老爸愤怒的表情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丁太太来了位奇怪的客人,缠着丁恪问了许多问题,越问越奇怪,什么交朋友了?跟人上床了?
丁恪猜出他是老妈请过来的心理医生,便很老实地回答所有提问,人走时对丁太太摇了摇头,丁太太眼都直了。
看这样的反映丁恪很难受,说,对不起,妈,我不想让你为难的。
丁太太坐在沙发上直喘气,隔了会说多久了,你跟那人呆一块多久了。
丁恪在一旁坐下,伸手拉她的手被甩开,丁恪说,一年半了,他家我都去了,父母很好,没反对我们,他对我也好,都说找个真心待人的人很难吗?可是我找到了。这次不是胡闹,我是真的想跟他在一块的。
不是胡闹?丁太太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你跟我说你要跟一个男的在一块不是胡闹?
妈,感情是分很多种的啊,凭什么两个男人就不能谈恋爱?
说什么呢?丁老爷推门进来,丁太太便止住了话,扬头扯着僵硬地笑说没事,争电视呢。
你们娘儿没事就喜欢争些莫明其妙的东西,丁老爷盛了饭坐下来吃了起来。
丁太太让丁恪回房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丁太太还是没忍住,回房间越想越伤心,想自己好端端养的儿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勾走了,这造得什么孽,以丁恪那破性子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悲从中来,哭了。
丁老爷多么紧张,一再追问她怎么了,她心里烦,吼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你教得儿子,爱上个男人回来了!
丁老爷脸色就变了,转身往丁恪房间冲去,二话不说拽着人就打。
丁恪不还手,站着不动任他打,丁太太终究不忍心,过来拦阻。
丁老爷稍稍停了手喘着粗气说人笨得什么都学不会,倒学会玩同性恋了啊,倒知道让父母难受伤心,你说我养只狗都比养你好。
丁恪抬头倔强说我喜欢一个人就有错?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不懂!老子我就打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懂!丁老爷底线断了,胡乱找了扫把就往丁恪身上挥去,丁太太大叫赶紧拉着丁老爷,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不要打了,阿恪受不起打。
盛怒的人根本就听不进去,那副要把丁恪打死的样子吓坏丁太太了,赶紧拦着他催促着丁恪快走,丁恪瞧这阵式也怕了,不敢多呆,趁老妈拦着人的时候跑了。
出门后发现只穿着一条短裤,什么都没带,大半夜的要流落街头了。
他往安安家走,大半夜扰民地大叫林安安名字。
是林伯父开得门,见他样子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丁恪扯扯嘴角撒慌,被抢了,家里没人,没钥匙进不去。
林安安出来,睡眼矇眬的样子,仔细瞧了瞧丁恪,就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林安安把他往房间领,林伯父说他睡你房?不苟同的语气。
安安俏皮说,爸,你女儿现在没人要,这不有人送上门了,能不巴着吗?
林伯父便笑,放心了下来,关了客厅的灯,回去继续睡觉。
林安安说摊牌了吧,挨打了吧,被赶了吧,难受了吧。
丁恪倒在她床上哼哼,我真不明白了,恋爱是我的事,父母管什么啊,他们管了我们前半辈子,难道还要管我们后半辈子?要跟什么人在一起,我们有自主选择权,他们有反对的权力,但绝对没有阻止的权力。
就因为他们生你养你,你就得好好听他们的话。林安安跟着上床来,并不介意跟丁恪躺一块。
丁恪说我是很抱歉,但是喜欢男人这我没办法阻止,我总不能因为听他们的话,讨个老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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