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巾擦过后背,轻拭着腋下,来到胸前。柔软的布巾轻柔的盖在**晕上,指尖轻触着饱满粉嫩的**头。言木敏感的浑身一颤,他微睁着眼眸望着我,眼神含着丝丝纵容,嘴边噙着笑。
我的手顿了一下,布巾继续往下,擦着白皙修长的双腿,洗着他的私密处。
他的脸至始至终都是红的,当他帮着我擦完背和身体后,我才抱着赤裸的他双双滚到床上。
午时的阳光有些猛烈,隔着窗柩的光照射进了床帘,稀疏的光影打在言木薄红的面颊,晕染得粉嫩的面容闪烁着莹亮的微光。
“上次不是说不能告诉你为何那晚受伤吗?现在事情已经结束,倒没有瞒你的必要。”
我的话让言木神情一怔,他有些激动的抱紧我,似乎这样就能表达他的兴奋。
“我们可没穿衣服,贴这么紧,也不怕擦枪走火。”
言木身体微微一僵,我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却没有推开他的身体,盖着薄被的赤裸身躯暖暖的,我舍不得离开。
“在还没娶你之前,我就偶然发现了父亲似乎吞并了外祖父的家产,当时疑惑之下,就被我查出了很多秘密。只不过当时我虽想治他,但是却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于是我和当今王爷离子顾合作,我易容当卧底,取得那人信任,而王爷帮我探寻当年的秘密。”
我看着床上言木认真倾听的模样,摸着他柔顺的长发继续开口:“后来,假死以后脱离,我就娶了你。当时都已经做好所有的布置,就等他们自投罗网。那晚会受伤,只不过是一个小意外,我有了你,定不会让你一个人。”
我接着把父亲陌景韩在牢里的话一并说了,言木乖乖的听着,看着我的目光有崇拜,更多的是怜惜。
他把我抱紧,良久才开口:“夫君,陌景韩的话可信吗?”
“我觉得他没必要骗我和爹爹,不过我会去查实的。只不过到底心寒,人之将死,他竟连爹爹都不放过。”
有轻缓的力道在我背后轻拍,“夫君,我最近会天天去和爹爹说话的,你放心做事。”
言木的话让我一怔,他知道我担心爹爹,连这个都想到了。
“宝贝,你真棒。”我感动得把他抱得更紧,烫热的唇舌吻上他的面颊。
言木有些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他似是想不到我会这样叫他,埋在我胸膛里半阖着眼睛傻笑。
那笑,让人衷心的觉得温暖如春,就好像再暗淡的天日,因他一笑都放晴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章:你还有我
秋雨不歇,凉风习习。
离看望陌景韩已过三个时日,朝廷终是下发旨意,三日后乱党贼子斩首示众,亲属家人发配荒凉的西北之地。
陌景韩斩首那天,爹爹和我并没有去再见那人最后一面。
这几日,我已经证实他并不是我父亲的事实,滴血认亲的法子还有那些久远的证据,那般让人无能为力。
和爹爹说起时,他整个人都很安静。他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安然的面容下没有那日的失控与挣扎,就仿佛说起的是一个陌生人。
不知为何,我却有些慌乱,就仿佛有什么即将控制不住。
那是一处华丽的府邸,庄重典雅的红门敞开,晕黄的光线照在高阶上,滢玉的白理石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从门外走进去,四周翠绿萦绕,亭阁玉立,坐落周围的枫叶粉墙添上一抹秋意。
琼楼玉宇,浅溪假山,小桥流水,那曾经的林府让我装饰得与当初一模一样。
我和言木走在爹爹背后,见他看着熟悉的庭院,眼睛里似乎想要落下泪来。
“陌白,有心了,我没想有一天还能重回这里。”爹爹感慨地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脸上显露的笑容充满着怀念。
“爹爹,需不需要邀请宾客来一聚。”
“不用,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以后安心住下便是。”
我打量着爹爹的神色,见他真不想劳心宴请宾客,便没再说什么。
和爹爹说了一会话,直到他有些困意,我才牵着言木回到新家的院子。
我以为我会陪着言木一起待产,爹爹在我的保护下安享晚年,却不知意外如此猝不及防。
那日,阳光很好。
暖洋洋的光洒落在言木身上,他手里拿着话本,身上盖着绵软的毛毯,安静地坐在竹制的躺椅上。
细碎的光亮打在他温雅的面容上,青丝如墨散落在他的颈边,漂亮的凤目下是慵懒的笑容。只是静静地在一旁,就夺走了我全部的目光。
“少爷……少爷……不好了。”匆匆赶来的暗卫甚至来不及敲门,就撞开了书房的门。
暗卫额头满是汗渍,他双脚跪了下去,语气里满是失责的晦涩。
“少爷,太君去世了。”
暗卫的话让我手里的毛笔彻底折断,
我慌乱地起身根本无暇顾及言木,急躁地赶了过去。
满庭的落叶萧瑟,冷冷清清的室内遍布凄凉,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寒气让人甚至不敢呼吸。
我走进屋里,床帘被拉扯了下去,只能看到高隆的被单里藏着一个人。揭开床帘,爹爹安静的面容已经泛起青紫色,他闭着眼睛,我以后怕是再看不到他睁开眼。
我的手抚上他睡着的脸,冰凉的面容刺骨,我感觉好冷,浑身裸露的肌肤仿佛都泛起了寒意。
我忍不住低下头,坐在爹爹的床边,就那样呆滞的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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