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位置看去,那里空空如也,他又屏住呼吸,竖耳倾听,浴室里也没什么声响传来。
“呼”他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那人不在,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
“砰…砰…”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本该轻松的,可为何,心里像吊着块石头一样,沉得难受。
这是为什么呢?
是失落吗?因那人不在,在自己睡醒之后,不见身影?
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乱猜想,才不承认是这个原因。
那人对他做那样的事,他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失落感呢?
一定,一定是因为那人的突然改变,才让自己乱了神,心里的不舒服,也是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对,就是这样,没错。他安慰自己。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想不通,他便不想,快速地解决生理需求,换了身便服,连刷牙洗脸也未,就拉着昨晚准备好的行李厢,拖着出房间。
对,他要走,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他不能和那个人再在一个房间里待下去。
虽然还会见面,可是,只要有其他人在,他就不怕。
他怕那人再作出一些让他不能接受的事来,他必须在那人回来之前离开。
这么想,他就这么做了,所以,是毫不犹豫地带着自己地行李离开,动作之快,倒像有人在后面追他一样。
可是,匆匆忙忙的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在他踏出门后,终于想了起来。
“您好,沐先生,请您先回去休息,马上会有人带午餐过来!”恭敬但生硬地语气,不得不让他想起自己终于忘了什么。
是啊,他怎么忘了,那人会让他离开吗?
他抬头看拦在自己面前的人:个头不小,一身黑色西装束身,平头,墨镜,冷峻的面容,活脱脱像电视里演的某些有势力人雇佣的——保镖。
见他打量他,那人也不遮掩地瞄了一眼他手里拉着的行李厢,大手一伸:“请!”
眼皮跳了跳,沐风瞧这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来还有多,论单挑,整日宅在家不锻炼的自己,根本打不过吧。
心里愤愤,暗想着一定是那人派来的人,但他装傻充愣,不明所以道:“你好,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哦!”
我不认识你,管你是谁派来的,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任何人都管不着。
能管得住老子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人也不知道他心所想,见他语气不善,整张脸都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他不在意这些,只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您好,沐先生,我是夏乘风先生的保镖,名徐起,现主要负责您的安全,若有不周之处,请多担待!”
话都挑明了,您,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吧?
夏乘风的保镖?他什么时候雇了保镖,自己怎么不知道?虽一直和他保持距离,即因《拾魇》的关系,两人见了好几次面,怎么没见过这人呢,保镖不是一向不离身的吗?
还是,为了看住自己,这是他特意请的?
沐风心中满腹疑惑,但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他关心的,是自己必须离开这个房间。
正前方被拦,脚步便往左一偏,他往电梯口的方向走:“既是夏导的保镖,理应保护的人是他才对,还有,我的安全问题,谢夏总费心,不过,你回去吧!”
能保护我的人,只有我自己。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长长的走道里,只听见行李厢滑轮滚动的轱辘声,一下,一下,敲击在看似平静却着急不已的徐起的心房。
不能就让他这样走了啊?徐起握了握拳,想起这是夏老爷子派到他儿子身边的第一份重任,他可不能给办砸了。
“什么保镖?我不用,你走吧!”
“我说了我不用。谁派你来这里的,你就去负责他的安全,ok,懂吗?”
“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吗?”
“真是……一根筋!”
“……”
“徐起,是吧?你要当我的保镖,可以。不过,我得看看你的实力,现在,如果你把那件事办好了,我就承认你这个保镖,否则,从哪来的,你就从哪回去。”
那人犀利冰冷的眼神仿佛就在身边看着他一般,激得他身一抖,徐起晃过神来,看着就快走出自己视线的人,急得快跑上前,在他背后憋出一句话:“夏先生说,如果他回来不你的人,昨晚没继续的事,他一定会做完。”
“轰”地一声,如被一道惊雷击中,沐风顿了脚步,想要往前,发现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手指握成拳,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心中无限恼怒和悔恨。
那人太可恶了,而自己,也该先找个房间的。
现在,都是什么事啊?
难道,就要乖乖任那人摆布?
想要不顾一切地往前,离开这家酒店,可是那人,真会如这个叫徐起的人说的那样,会继续昨晚……的事。
那个人,一定会做得出来的,昨晚,就是很好的证明。
不行,绝对不行,这绝对不行。
转身,沉着脸,沐风又拖着行李厢回了那间房。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的徐起,不解的摸了摸短戳戳的头发,愣了一会,不顾路过人好奇张望的眼神,尽职地守在那间房门口。
“如果我回来没看到他的人,你,滚蛋。”这是夏乘风的原话,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想起今早看到那人略带黑眼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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