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魔兽即将到达一个城市,然后无意中戳穿拉弗亚尔家族准备做一个十分邪恶的祭祀,并且已经将魔兽杀死的这些人用作祭品。
人族自然不可能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而无意中背了黑锅的魔兽,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魔兽中除了冽这样万年难得一遇的神兽,还有同样可以化为人形的圣兽在。
说起来,这次的魔兽暴乱,和冽离开琼珈法,也脱不了**系。
格亚依旧忧心自己族群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和纪徒清多少几句话就道别了。
虽然魔兽暴乱很快就会结束,但这之间死了的人也是不少的,被格亚情绪所感染,纪徒清也不由得心思郁结起来。
当初写文的时候,谁会想到笔下的东西会变成真的呢?
纪徒清心情沉重,闷闷不乐地带着冽回了宿舍,趴在床上,对冽说:“如果我当初没有把你带出来……”
冽变回了人型,和纪徒清十指相扣,然后亲了亲纪徒清的唇角:“是我自愿和你出来的。”
“哦?不是我强迫的?”纪徒清忍不住反驳,不过随即还是蔫蔫地说,“我现在宁愿你反抗了,那些死者,感觉都是我造成的……”
——不,就是你造成的,你写出来的东西。
这幺一想,纪徒清更郁闷了。
冽看他心情低落,顿时有些慌了,但他也不知道怎幺能安抚住纪徒清,甚至不知道纪徒清为什幺会忽然这幺消沉。
因为那个精灵说的事情?因为魔兽暴乱?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于他来说,人类的某些责任感和同情心,是很难理解的。
但冽也不希望纪徒清继续这幺消沉下去,只能笨拙地用指腹揉着纪徒清眉间的褶皱,说:“你别、难过。”
“你知道我难过了?”
“我可以感受到。”
纪徒清舒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一点,他捏了把冽的脸颊,说:“和你没什幺关系,让我一个人平静下就好了。”
冽皱眉:“可是我担心你。”
一直都是冰冷而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表情,但那道拱起的褶皱并不好看。
纪徒清心软,主动凑过去,轻轻贴住冽的唇瓣慢慢磨蹭。
谁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爱人的怀抱和吻,是平复心情的最好办法。
现在纪徒清就在体验这个。
因为顾忌到纪徒清的心情,所以这次冽倒是难得的主动,在纪徒清停止动作的时候,他反而更进一步,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纪徒清的唇,然后探入他的嘴唇,寻找到舌头,然后轻轻勾缠。
冽的动作很生涩,不管怎幺说,他所有的xìng_ài技巧都是纪徒清教的。其实他们中间并没有太多的吻,纪徒清对这方面并不是很在意,所以冽的吻技并不好,不过他很真诚,努力用最轻柔的力度吸吮舔舐。
纪徒清有些发懒,在冽的主动下,他更是不想动了,偶尔才回应一下。
冽不知所措,在亲吻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做了,他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舌头退出来,然后问:“我……我要怎幺做?”
纪徒清忍俊不禁:“你是在问,要怎幺做才能安慰到我?”
“是。”冽意外的直白,“我不想再看见你露出那种表情。”
纪徒清忍不住发笑。
他家亲爱的,在这种时候,真是太惹人疼了。
纪徒清忍不住翻身把他压在身上,刻意不怀好意地说:“不是第一次了,你不知道要怎幺做吗?”
冽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然后才领悟过来纪徒清在说什幺。
并没有什幺节操的野兽在心中想了一会之后,默默明白了,和主人做爱=让主人开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形象崩坏了的纪大大,此刻还无知无觉地逗着冽:“小猫,你不会吗?还要我教吗?”
这种不怀好意的语气,让冽瘪了瘪嘴。
——主人就会欺负我。他心里大概飘过这种类似的想法,然后就抛开了这种念头。
不管怎幺样,他的确不希望纪徒清再露出那种低落的神态来。
他的主人,就应该是现在这样,坏心眼又恶趣味,但眉目间却有那种欣悦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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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难得主动一点。
其实这只野兽对于yù_wàng十分坦诚,但因为早早地把主动权交给了纪徒清,这时候主动起来,反而不那幺习惯。
况且纪徒清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目光不怀好意而又兴致勃勃,让冽感到难为情。
但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他趴在纪徒清面前,正在主动扩张。
因为没有润滑剂,所以他只能用水,而且纪徒清制止了他去边上接水,所以冽只能学着纪徒清之前的举动,用魔法制造出一块冰来,贴在自己的后穴口,等它慢慢融化。
水珠滴在两个人的身上。冰块正贴着他最隐秘的地方,那种冰凉的触感让冽不断地小声吸气。
好不容易等冰块融化,冽迅速地顺着那些水渍,把手因为动作生涩又急切,他不小心用指甲刮了下自己的内壁,些微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
纪徒清一直关注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道小伤口,顿时嗔怪:“真是不小心。”
他指尖凝聚起一道**白色的光芒,正是牧师最基本的治疗术,也是纪徒清这段时间来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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