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隔烟一开口,先给顾长风打了个预防针:“我先说好,这两兄弟神秘得很,很多消息根本不清不楚,我只能先挑确定的说。”
见顾长风点头,庄隔烟才继续说道:“先说沈欢吧,这人的确是一直生活在畿城,年幼经历不可考,及冠后就开始经营寻乐楼,暗地里似乎与朝廷有颇多联系,但也就仅限于那些蛛丝马迹一般的青楼情报,谁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也有朝廷官员前去嫖娼。至于他的家人……实话说,他简直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什幺都查不出来,唯一的亲人就是沈玄止。
“至于沈玄止,就更难说了。他是武状元,但和朝廷似乎没什幺太大关系,也没有官职在身,家人与过去经历同样不可考。这两个人都是这样,和朝廷若即若离,和江湖也若即若离,跟无根之萍一样。”庄隔烟耸了耸肩。
顾长风窒了一会儿,才说:“那不确定的传闻呢?”
“这就多了,不过多半是小道消息。我送你一个虽然不可考但总的来说还比较能让人相信的吧——据说,前朝末代皇后的娘家,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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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回舱里之后,就看见顾长风坐在那儿发呆。
纪徒清想去抱他,被顾长风下意识一躲,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顾长风同样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垂下眼睛,但也没有主动服软。
良久,纪徒清说:“沈玄止对你说了什幺。”语气肯定。
顾长风惊惶抬头。
纪徒清顿了顿,然后一句一字地说:“你怀疑我。”
“我……”顾长风无力地张了张嘴。
纪徒清闭了闭眼:“你怀疑我和你兄长死有关?”
顾长风似乎是打定主意沉默了,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真相——你肯定知道沈家据说是前朝皇室后裔的事情了吧,那我可以告诉你兄长的死究竟是谁**的,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顾长风听他话里意思,心里凉了一片:“……你说。”
纪徒清道:“你得主动,让我**。”
顾长风脸色顿时白了,嘴唇颤抖:“你怎幺能……”
纪徒清面色发冷:“所以你就能随便怀疑我了?”
“……”顾长风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答应你。”
纪徒清便冷笑,他坐到床铺上,眉眼冷淡:“那过来吧,自己扩张,坐上来,然后动。”
顾长风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luǒ_tǐ走向纪徒清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羞涩,面上发红,不敢和纪徒清对视。
纪徒清往常看到这种样子的顾长风,只觉得对方可爱,现在却觉得心里发涩。
在明知道坑里有刺,还得往下跳的绝望感,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纪徒清真的很难责怪顾长风,他深知顾长风正直甚至于死板的性格,而自己为了达成最后的py,始终语焉不详,只拿甜言蜜语敷衍顾长风。
所谓信任,他既然没有付出给顾长风,顾长风显然也很难一个人演独角戏。
不过纪大大还是觉得心里发酸,内心把中二时期的自己挥手打了个半死。
面上,纪徒清依旧目光冰冷:“帮我脱衣服……一半就好了,不用脱全,等做完说完我就离开了,别让我再穿一次衣服。”
顾长风手一顿:“我、我知道了。”他低低地回答。
纪徒清再次在心中叹气。
他知道以顾长风的性格,要说什幺服软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这时候顾长风心里再难过,甚至暗自责怪自己怎幺能怀疑恋人,他也不可能真的说出什幺“对不起”亦或是“我错了”这样的话。
倔啊,真的倔。
所以纪徒清也只能目光复杂,看着顾长风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一半。
顾长风虚虚握着纪徒清软着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求助性地看向了纪徒清。
过往床上的经历让顾长风此时习惯性地依赖纪徒清。
但顾长风等了一会,看纪徒清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一痛。
他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就觉得心里发苦,那种苦蔓延到骨头缝里,让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和纪徒清亲近,又因为畏惧而不敢上前。
顾长风依旧用手包着纪徒清的**,他低头看着,良久,忽然俯身用嘴含住对方的**。
纪徒清一怔。
顾长风却不管不顾地用唇亲吻起来,他不会深喉,只能笨拙地吸吮着柱身和guī_tóu,他眼眶发红,近乎惊喜地看着纪徒清的**勃起。
“……自己扩张。”纪徒清冷冰冰地提醒,但声音却有些发涩。
顾:“没有软膏……”
纪徒清不为所动地看着他,连目光都没动一下。
“……”顾长风猛地抖了一下,慌乱避开纪徒清的眼神,“我、我去拿茶水。”
纪徒清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水的润滑效果只能说是一般,况且现在顾长风根本无法情动,后穴也不配合,他弄了许久也不过**进去一根手指,急得浑身冒汗。
他跪趴在纪徒清身边,手**在后穴里,眼神颤抖,语气哀求:“欢儿……”
纪徒清睁眼,开口道:“自己做。”
“我……我自己弄……”顾长风说,“但是你、你亲亲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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