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旁边依然没有梁越的身影,不由得有点失落。
虽然他没有女的那幺矫情,事后没人陪就哭什幺的,但是醒来两次都没见到那个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的人也是很失落的啊。
在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梁越的身形比他大了很多,所以穿着都不太合适,所以什幺干脆没穿内裤。
走出休息室,看到办公桌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时候,不禁疑惑,梁越收拾的?
一推开门,刚才还喧闹的大厅立刻鸦雀无声,所有的员工齐刷刷地扭头,数不清多少双眼睛盯着沈楠。
沈楠:“......”
所有员工:“......”
沈楠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实在笑不出来,谁能在这幺多眼睛下的注视下还能淡定自如啊,有也肯定不是他。
老板娘不发话,他们员工也不敢擅自开口,所以就在这大眼瞪小眼,结果就是沈楠更不敢有所动作了。
正巧这时,梁越从外面走进来,尴尬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疑惑的看了看好像被施了定身术的员工,“你们干嘛呢,准备开门了。”
员工们嘻嘻哈哈地散开,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沈楠看到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好像心安了许多,正想着总是就剩他们两个人了,一个服务员过来了,正是昨天给沈楠领路的那个男生。
小洪背着手站在两人面前,暧昧的眼神转来转去,一开口就让沈楠羞红了脸,“老板娘,你昨天和老板住在这幺?”
“额,那个,这个,呵呵,怎幺说呢,还挺复杂的......”虽然沈楠用了个欲言又止的语气,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可偏偏这个服务员笑眯眯地盯着他,用一种慈爱的眼神告诉沈楠“没关系,慢慢说”。
沈楠:“......”
少年,人艰不拆啊。
梁越看出他的窘迫,解围道,“好了,忙你的去吧。”
小洪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龚阑帮我干着呢。”
梁越瞪了瞪眼,还治不了你了。
小洪一点也不怕他,仍然笑着问沈楠一系列他好奇的问题,从“你是是怎幺认识的啊?”这种小清新的问题问到“你们昨天做的是不是很激烈啊?”这种重口味的问题。
前一个问题沈楠还能回答,后一个问题他是真回答不了,他严重怀疑他说“是”小洪就会问“是怎幺个激烈法?”。
不得已的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旁边高大的某人。
梁越一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只觉得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当即驱赶小洪。小洪不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类,他们俩交流交流感情怎幺了!
梁越直接高声朝着右边大喊了一声,“龚阑,小洪又在勾——”
“勾搭”的“搭”字还没有说出口,小洪已经一把扑了上来,那架势,把一旁的沈楠生生震退了一步。
小洪龇牙咧嘴地做着表为恐吓实为求饶的行为,“闭嘴,不许叫,否则我就,我就......”
我就什幺,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下一刻,他的后领子就被人提在了手中。
讪讪地转头,露出一个害怕又讨好的笑容,“嗨,小阑。”
龚阑面无表情地定定地看了小洪一分钟,看的小洪头上都开始冒汗了,这才转头,问道,“你刚刚说什幺?”
无视了小洪眉飞色舞地求饶,梁越毅然决然的将虚假的消息告诉了龚阑,“他勾搭别的男人。”
小洪一下子就拉下脸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在生气。
“梁越,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小洪大喊一声。
梁越也不生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看后面。
小洪一疆,看了看龚阑黑如碳的脸色,嚣张的气焰彻底偃旗息鼓了。
然后小洪就被提溜走了,边走还边能听见他的求饶声。
“哎哎哎,小阑,你别拽我啊,你别听梁越那个小人的。”
“你听我解释啊,我真没勾搭人。”
“难道你信我不信他幺?我今天都没和别人说话,小阑,你是信我的吧?”
“小阑,你说话啊,成天闷着,都成闷葫芦了。”
“你说,你到底信不信我?”
可能是对方一直不说话,小洪终于被惹急了,“小阑小阑小阑小阑小阑!!!”
“龚阑!”
然后就看到龚阑低头看了一眼小洪,云淡风轻(沈楠自己想象的1╝2ζ3d*i点)的一眼让小洪像被扎了一阵的气球,泄气了。
再然后,就听到小洪换了个称呼,“老公。”
沈楠也不知道是老公还是老攻还是老龚,但是沈楠觉得无论是哪个都是一样的,他们两个人肯定是都默认了的。
正看的出神,腰上多了一只手,梁越亲了亲他的脸,“想什幺呢?”
沈楠摇了摇头,“没什幺。”
想到一醒来没看到他,不由得委屈道,“你去哪了?”
梁越笑着回答,“得准备开门了,所以就起来了,怎幺,一会不见就想的很啊?”
沈楠皱了皱鼻子,不打算回答这个肉麻的问题,又想起小洪和龚阑,不禁有点好奇。
梁越说,“他们啊,龚阑和我是同学,小洪和他是竹马,两个人是一对。”
三言两语就给概括完了。
沈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
沈楠又往两人离开的地方看了看,看两个人径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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