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办公大楼,就看见了齐洽的表弟程晨正在楼下倚着车抽烟,看起来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程晨看见叶梓,向他招招手,然后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叶梓疑惑,想了想恍然大悟,八成又是被齐洽那个贱人派过来当和事佬的无辜群众。
没种!低能!丢人现眼!叶梓在心里左右开弓扇了齐洽几百个耳光,脸上却挂着和和气气的笑容走过去。
程晨又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递给叶梓:“叶梓哥,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
叶梓接过,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东西啊?还要麻烦你跑一趟,他自己没长腿吗?”
程晨啼笑皆非,说:“我哥给你买的药,他特别让我转告你,今天变天,注意身体,要是老毛病犯了他可是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程晨平时很是一本正经,齐洽招牌式的肉麻表情到了他脸上怎么看怎么扭曲,齐不要脸能顺口拈来的绵绵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跟朗诵课文似的,听得叶梓头皮发麻。
叶梓一脸不乐意地说:“切,我毛病犯不犯关他屁事儿。”
“嗯,他就是欠教训,叶梓哥你可要把身体养得更强壮,改天好好抽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多管闲事儿。”
叶梓嗯了一声,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那个,麻烦你了,这么远跑一趟的。”
“不麻烦,路过。”程晨看了看时间,说:“那,我先回去了。”
叶梓点点头又道了谢,站到一边目送程晨。程晨发动汽车准备离开的时候放下了车窗,对叶梓说:“叶梓哥,给我哥一个机会吧,他这几天想你又不敢找你,挺可怜的,等你气消了,给他打个电话,嗯?”
叶梓敷衍的应道,知道了。
切,才不可能有那一天。叶梓气闷,明明他就是下定决心要和齐洽分手了,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
难道他是那种那么容易被情绪控制,会一时兴起玩离家出走的人吗!
叶梓气呼呼地晃着手上的塑料袋,走到垃圾桶旁边,犹豫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没舍得扔进去。
程晨把车开出学校大门,停在一边,齐洽拉开车门上车,挺急切地问:“他收下了吧?”
“嗯。”
“那他气消了没?”
“呃……”程晨思索了一下,诚实的说:“很难判断,要么就是真的气得不轻,要么就是他装得太逼真了,反正感觉一时半会儿让他原谅你难度有点大。”
“唉。”齐洽泄气的往后一靠,说:“真能气啊,都四天了。”
“你老这么迂回战术的不累啊?干嘛不亲自哄他去?”
“我敢吗!”齐洽一肚子苦水:“你是不知道他生气的时候多恐怖,姚浩杜凡他们根本就不敢向我透露他的消息,也不准我去他们家找他,生怕那个炸药会把他们家给崩了。”
程晨笑着说:“这么多年叶梓哥还跟小孩子一样,脾气一点都没变。”
“是吧是吧,认识他的人都说他脾气臭。”齐洽冤屈地申诉:“折腾了我八年,我容易吗我。”
“你到底是想和好还是想分手?”程晨没好气的白了齐洽一眼。
“当然是和好啦!”齐洽大叫:“再次也是我老婆不是,八年我都忍下来了,还在乎忍个天长地久?”
“别对我说,有本事对正主说去。”程晨顿了顿,补充:“再次也是你老婆那句就免了,我估计叶梓哥听了会杀了你。”
晚上叶梓让姚浩给他擦药,姚浩哪干过这种活儿,揉得叶梓死去活来地惨叫。
“靠,你轻点儿行不行!”叶梓忍无可忍,翻身夺过药,一脚踹姚浩:“你想把我脊梁骨弄断是不是?”
姚浩往后一闪躲过了一劫,对上叶梓威胁的眼神,可怜兮兮地往前一步让他补了一脚,委屈地揉着大腿说:“我又不是按摩小姐,哪知道怎么掌握力度啊,轻了要被你骂,重了要被你踢,不带你这么不讲理的。”
“靠,齐洽智商那么低的人都……”叶梓骂到一半,住嘴了,恶狠狠地盯了姚浩半晌,重新趴下,脸埋在枕头里说:“随便抹抹算了,我困了想睡觉。”
看到叶梓的样子姚浩又心疼了,挪过去小声说:“我要是按得重了你可以说嘛,别老生气,气坏身体。”
叶梓闷头在心里恨恨的问候齐洽那个孬种,别以为假惺惺的让人送点药过来就可以抵消他的罪过!几年都不闻不问,这个时候搞什么情深意重,他才不上当!
齐洽坐在家里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心想不知道叶梓怎么样了,会乖乖上药的吧?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吃姚浩的醋了,只希望他动作能温柔点,再温柔点。
叶梓,疼吗?小心翼翼地帮叶梓上药,齐洽隔几秒钟就要问一次疼不疼,重不重,难受不难受,紧张得不得了。
疼个屁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可能还疼。叶梓没好气,那么重的伤自然会疼,可是他更受不了齐洽念经一样的婆婆妈妈。
都骨裂了还嘴硬。齐洽脸丧气地皱成一团,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在叶梓还没挨棍子的时候挡在他前面,只要叶梓没事,就算自己被打成弱智他都认了。
叶梓无所谓地伸展一下筋骨,说,早好了,医生都说没事,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不是我自己吓自己,是你吓我的。齐洽一把抱住叶梓,说,你明不明白看到你这样我的心会疼死。
叶梓窝在齐洽怀里,半天没做声,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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