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兰小川被放在床上以后勾着的脖子撒娇。
常久俯身吻他,边吻边含糊地笑:“我就知道你没了我睡不着。”
兰小川捏着常久的小拇指点头,脑袋拱进的颈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犯困。
常久倒稍稍清醒了几分,揉着兰小川的腰感慨:“我现在和你吵架也开心,觉得你在心里惦记着我。”
“惦记呢。”兰小川睡意朦胧地抱住了常久的胳膊。
“怎么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常久半是费解半是好笑,“除了你,这世上可再没人敢让我在门外睡半宿了。”
兰小川却已经睡着了,黏在常久怀里时不时在睡梦中不安地嗅的信息素。
常久见兰小川睡熟,便伸手去摸他隆起的小腹。o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成日像抱着个小西瓜似的跟着常久到处晃悠,也不嫌累,怀孕越久便越粘人,每日像长在常久怀里一般寸步不离地贴着。
常衡偶尔有事儿来找常久都被他俩腻歪得捂脸跑,兰小川见人依旧羞怯,却敢窝在常久怀里使坏咬的脖子。常久对于他的转变甚是知足,兰小川能毫无芥蒂地跟着自己便已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了,哪儿还奢望他再变?
唯一不满的大概就是一直不能和o亲热罢了。
兰小川刚怀孕时吃了不少苦,孕期里少有舒坦的时候,他虽不抱怨常久却看得出来,自然舍不得折腾他,便一直忍着,直到后来医生说o身子稳定以后,常久才试探地用手摸摸兰小川湿软的穴口。
作者有话要说:
(1)节选自民国时期的结婚证,来源度娘,证词全文——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兰小川捧着肚子心不在焉地哼了两声,常久听了哭笑不得地收手:“不想要?”
“想呢。”兰小川悄声嘀咕,“可是好奇怪啊……”
常久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亲:“怎么奇怪了?”
“我怀着孩子呢。”兰小川挺了挺圆溜溜的肚子。
常久被他逗得直笑:“我当然知道你怀着孩子。”
“那久哥还摸?”兰小川扶着腰往床里侧挪了挪。
“我轻些,没事儿的。”常久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
兰小川乖乖地“哦”了一声,捧着肚子不说话了。
“还真不想要?”常久稀奇地凑过去问,“别人家的o怀孕都缠着要,你倒好,还躲我。”
“我想要。”兰小川说完脸就红了,“晚上经常湿,可就是很奇怪嘛!”
常久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贴着兰小川的耳朵笑道:“不得了了,我的小川知道羞了。”
兰小川闻言抬腿要踢,却不料脚丫子一下子踩在了常久胯间,顿时整个人像烤熟的虾一般蜷成一团,抱着被子哆嗦:“羞死算了!”
“小川。”常久捏着o的脚踝把他的脚按在了自己的欲根上,“你看我都忍了这么久了。”
兰小川臊得浑身发热,根本没敢踩,用被子把脸蒙得严严实实就是不吭声。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要。”常久憋着笑扯掉了兰小川的裤子,看到粉嫩的穴口边全是水痕就更加急切,伸手草草摸了几下继而挺腰往里撞。
兰小川太久没和常久亲近,吓得顾不上捂脸,双手捧着肚子慌慌张张地挣扎:“孩子……孩子!”
“不进去的。”常久揽着他柔软的腰挺动,“别怕。”
兰小川这才安稳下来,费力地抬起屁股,悄悄瞄了眼下身,看见狰狞的欲根来回chōu_chā的景象脖子都羞红了,把脸往常久颈窝里一埋,装起了鸵鸟。
“小川,舒不舒服?”常久却打定主意逗他。
“羞死人了……”兰小川嘴里哼哼唧唧地抱怨,饥渴的穴道却坦诚地抽缩,含着狰狞的柱身费力地吮吸。
“想我了吧?”常久摸了摸oyín_shuǐ泛滥的股沟,“水真多。”
“久哥!”兰小川闻言气恼地扭头轻哼。
常久贴过去亲他,虽不敢用力顶弄,但对于孕期敏感的o来说这样已经足够了,兰小川呻吟片刻终是泄了精,餍足地捧着小腹躺在床上打哈欠。
“累了?”常久小心翼翼伏在他身上,生怕压着兰小川的肚子。
“累……”兰小川的嗓音里满是情动的颤栗,常久好些事日没听到了,觉得这声音比沾了蜜还甜,软软糯糯得直戳心窝,便连忙陪他躺下:“累了咱们就歇歇。”
兰小川蹭到常久怀里嗅嗅,闻到炽热的信息素才安心,摸着肚子睡了会儿,可醒来就不安分了,趁着常久还没睁开眼睛,手脚并用往身上爬。
常久装睡等着看兰小川要做什么。
而兰小川爬到常久怀里以后许久都没有动静,就腰小幅度地摆动,最后踌躇着张开双腿蹭的欲根,蹭着了还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继而哼哼唧唧地抱怨:“好烫。”
常久听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强忍着不动。
兰小川张开腿以后小心翼翼地往胯间坐,不敢自己把欲根吃进去,便扶着常久的腰拿湿软的穴口磨蹭狰狞的柱身,yín_shuǐ把粗长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他倒先不好意思起来,还没醒用手擦擦,谁料手刚摸过去常久的欲根就更硬了,抵在他掌心里弹动。
“咦?”兰小川狐疑地低头,纳闷地拿指尖戳了戳肿胀的欲根,然后反应过来猛地爬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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