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得开车带兰小川回家,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就见兰小川可怜兮兮地搂着皱巴巴的外套掉眼泪,身上裹着的被子沾上了薄汗,黏在他的脊背上半掉不掉。
“小川,再忍忍好不好?”常久叹息着踩油门。
兰小川即使失去神志依旧乖巧地点头,抓着衣角迷恋地亲吻,纤细的手臂被月光映得近乎青白。常久起先没注意他在做什么,把车开进宅院前的花圃才猛然意识到兰小川在自己拿手指chōu_chā。
“小川?”常久急躁地停车,直接爬到后排压在了兰小川身上。
兰小川半眯着眼睛,脸颊上满是破碎的泪珠,插在穴道内的手指微微发抖,腿根沾着大滩粘稠的体液。常久拽着他的手腕轻轻拉扯,兰小川便顺势倒进了他怀里,滚烫的呼吸里夹杂着情欲的喘息。
“小川,我从不逼你……”常久把兰小川打横抱起下了车,“可我今晚想逼你了。”
兰小川一手抓着常久的外套,一手搂着常久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扭来扭去,腿根淌下的黏液把的裤子打湿了,香甜的信息素在月光下泛起些躁动的气息。
常久忍到了极限,搂着兰小川跌跌撞撞滚到卧室的床上,胡乱脱下衣服与他服肌肤相贴,兰小川的体温比平日高上不少,皮肤因为情动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常久恨不能将他揉进骨血,便喘着粗气拉开了o无力的双腿,借着月光看他流着体液的饥渴xiǎo_xué,继而将肿胀的欲根抵在了翕动的穴口边。
兰小川被烫得落下一串泪,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流动的银色月光。
“小川,我要逼着你再也离不开我。”常久俯身吻住兰小川战栗的唇瓣,狠下心抢走他死死攥住的外套,再用手指匆匆捣弄了几下湿软的穴道,继而迫不及待地挺腰撞了进去。
兰小川几乎在性器顶进来的刹那仰起头惨叫,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而白嫩的腿在床单上滑动着挣扎,然后一缕混杂着血丝的体液顺着红润的穴口流了出来。
万籁俱寂,月色似水,常久凝望着兰小川眼角的泪深吸了一口气:“小川……小川你看着我。”
兰小川赌气似的摇头,泪从睫毛上扑簌簌地跌落。常久被o紧致湿热的穴道咬得呼吸急促,硬忍着情欲抚摸兰小川湿漉漉的脸颊,“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我。”
兰小川疼得近乎晕厥,睁开眼睛也的脸,只瞧见一片朦胧的月光。
“兰小川,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常久托着他的后颈着迷地亲吻,“你是我的o……”常久说着就开始沉腰冲撞,兰小川攥着身下的被单含泪摇头,双腿时而曲起时而瘫软,最后整个人都随着常久的律动颠簸起伏,本就迷茫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微风浮动,雪白的窗帘把兰小川身上的清晖搅碎,可搅不碎他与常久缠绵时的软糯呻吟。他们相识甚久亲密无间,本该早早成结,奈何身份悬殊,时至今日常久撞破兰小川一直不发情的缘由,他俩才真真正正结合,可他们谁都不觉得这是第一次,或许在兰小川和常久心里他们早就属于彼此,所以情潮来势汹汹,只一点苗头瞬间就成了燎原的火,谁也停不下来了。
月光顺着兰小川柔软的腰线倾泻而下,模模糊糊照亮他被常久不断撞开的穴口,粘稠的汁水染湿了狰狞的欲根,而兰小川腿根上不止有甜腻的yín_shuǐ,还有他自己射出来斑斑点点的白浊。
常久一边顶弄,一边欣赏兰小川被自己玩弄得近乎崩溃的身体,心里的占有欲被这种颓然的美感点燃,迅速烧遍四肢百骸,忍不住拎着兰小川的胳膊逼着他跪趴在自己面前。银色的月光很快攀上兰小川湿软的臀瓣,他的腰异常柔软,被撑满的xiǎo_xué往外流着水,常久听见一两声微弱的呻吟,像是出生不久的猫儿,撩得他心尖发颤。
“小川,你的声音真好听。”
常久说完不免回忆起前几日兰小川在床上唱戏,暗红色的旗袍遮住了纤细的身躯,却遮不住o骨子里的旖旎,兰小川天生带着别的戏子学不来的古韵,即使是在床上,举手投足都像是戏文里描述的羸弱公子,勾得常久失魂落魄,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于是常久掰开了兰小川布满红痕的臀瓣,挺身撞进湿软的穴口,粗长的性器贯穿细嫩的穴道,将穴口的褶皱撑得近乎平整,却还余一截没有彻底进入,可兰小川已经被顶得在床上耸动不已,酸软的双腿渐渐岔开,露出被撑得通红的穴口与粘着精水的粉嫩性器。常久扶着他的腰,手绕到兰小川身前捂住了他的嘴,很快又用手指搅动他嘴里细细软软的舌,兰小川战栗着抽噎,摆腰回应着常久的抽送,透明的浸水顺着他的嘴角跌落在常久的手背上,拖出一条淫靡的水痕。
被情欲支配的兰小川,被操弄得崩溃的兰小川,满眼泪痕的兰小川……常久着了魔一般顶弄,然后搂着o的腰疯狂地吻他的后颈:“小川,让我进去。”
兰小川瘫软在床上,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垂在床侧痉挛,指尖悬着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珠。
“乖,让我进去。”常久感受到了一丝抗拒,立刻插得愈发用力。兰小川终是忍不住弓起腰,呜咽着高潮,敏感的腔壁裂开一道缝隙,而常久趁机咬破兰小川的后颈沉腰撞了进去,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彻底把o狭窄柔软的生殖腔撑满了。
兰小川怔怔地趴着,等常久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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