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渊也十足是个好教导的学生,彭老太说一遍便能,凡事触类旁通,这顿饭做得反倒比平时快些,瞧着也更好看,只待让彭恬尝尝味道如何了。
洗过手,聂文渊一如往日亲自捧着彭恬的大海碗。
彭老太与他一道往回走,不时与刚起身的兵将擦肩,这些人便会让路驻足,先朝她行礼,再拜聂文渊。
彭老太心知肚明,这当然不是因着自个儿想当年的那些威名,必是聂文渊立的规矩。
其实细细想来,原先在宫中也是如此,宫人见着她与彭老爷子,也都是恭恭敬敬的,跟见着聂文渊的亲爹亲娘差不离。
只是那时候他们鲜少和聂文渊一道,也不怎么入宫,所以便从没像今日这般感觉鲜明。
彭老太忽地心软起来,自个儿的儿子是儿子,人家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么?
她一直怕苦着自个儿的亲骨肉,到头来无形中却给聂文渊不知道加了多少重心锁,当真是苦了他了。
临近大帐,彭老太问到:“听闻朝中诸位催着你纳妃呢。”
聂文渊“嗯”了一声,坦白地答:“常催,怕我无子嗣,大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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