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努力的在道歉了,眼神真挚动作诚恳,上课往这看下课往这跑。
作为韩不文和原启共同的好兄弟,我觉得应该发扬我的雷锋精神,好好的劝一劝原启。原启是不怎么说话,但是对我毕竟是个例外,毕竟我们初中同学三年,还是比较熟的。
“你跟韩不文怎么了?”我问原启。
“打架。”
“就是那天吧,那又怎么了,我都在一边看着呢,那最后不是你赢了吗,你咬了人一口还打肿了人的脸,怎么说也是你占便宜啊。”
“不是那一次。”
“你们又打了。”
原启点了点头。
“那天你走了之后韩不文又追着你去了,他跟我说他有点事情跟你说,结果是去找你打架去了?”
“不是找我打架,最后还是打架了。”
“怪不得我今天看见韩不文的额头上有点青呢,那是你打的。”
原启点了点头,拿出自己的课本,开始预习下一节课的内容。
“那不还是你占了便宜嘛。”我不知道既然是原启打赢了,为什么还要生气。“你看你都赢了,又打伤了人家的额头,着还有什么好生气的,要是我,我还乐呢。”
“没赢。”原启说。
这让我有点疑惑,“你是说你没有打赢?”我问。
原启点了点头。
“那他是找你还手去了,因为你打了他的脸?”
“不是。”
“他打你脸了?
“没有。”
这我就不明白了,主动打了架又没有打过人。被追着报仇的人反而生了气,主动打架的人屁颠屁颠的忙着道歉,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跟原启说话有个好处是绝对不会觉得他唠叨,还有一个坏处就是如果问题不是足够的简单,那你几乎是别想听懂他到底说了什么。想要明白必须采用你问他答的方式,像是猜一个答案,你只能问是什么,他会回答你是还是不是。是的话就比较走运,但不是的话就有了更多的答案让你去猜。我还想问点什么,结果刚一张口,原启先说话了:“不用管了,这件事复杂,你管不了。”
这句话让我觉得有点烦。但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既然决定要管就不能放弃。再说了,韩不文每天下课的时候都过来,要是过来讲笑话的也还好,要是过来道歉的,那就特烦人了。对了,我怎么忘了韩不文。找缘由这种事情,为什么我非要问原启呢,不是还有韩不文嘛,作战方向没有选对,怎么可能胜利呢。我决定问问韩不文,于是在下课的时候我诚挚的邀请了韩不文一起去厕所。
在去厕所的路上,我还没有问,结果韩不文先说话了:“楚不离,原启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我想了想,“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话少做题多,不苟言笑。”
“哦。”韩不文哦了一声,继续往前走。韩不文长的高,腿长,走路的时候还快,所以只要我稍微走慢一点,就会被他拉开一小段的距离。
我加快了一点步伐追上去:“韩不文,你那天找原启去干什么了?”
“道歉。”他说。
“他跟我说你们又打架了。”
“他主动跟你说打架的事情?”韩不文有点惊讶。
“当然是我问的,他主动说话这事得等到下半辈子吧。”
“哦。”
“你们真的又打了一架?”我又问。
“也没怎么打。”韩不文说。
“什么叫也没有怎么打。”
“稍微动了点手而已。”
“你脸上的青是他打的。”
“是。”
“那你打他了吗?”
“没有。”
“他打了你为什么他要生气。”
“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呗。”韩不文摊摊手,“还能怎么样。”
韩不文说完这句话我们刚好进了卫生间,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我推开旁边的门,也走了进去。
我觉得韩不文说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的时候表情有点怪,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有一点点的愧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暗爽。
隔间冲水的声音传过来,我踩了踩脚下的冲水开关,也走出们去。韩不文正在洗手,我走过去没打开水龙头:“喂,韩不文,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也没什么事。”韩不文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出卫生间去。
我走上去追上韩不文:“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我还想着帮助你劝劝原启呢,你这样不说话,我什么也做不了啊。”
“我刚才跟他讲不要生气了,不过他没怎么听进去。”我说:“你总得告诉我是为什么吧,这样我才能劝啊。”
“谢谢你了。”韩不文说,然后又补上了一句:“没有听进去才是正确的没要是听进去了才不正常。”
“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事。”韩不文回答。我还想在问什么,然后听到韩不文说:“不用管了,这事不是你能管的了的。”说完后他踏着大步走进教室门。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原启,又看了韩不文,然后就想到他两共同说的那句:“不用管了,你管不了的。”
md,好心没好报。生气,谁不会生气啊。老子我现在也生气了。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劝我,我非常的生气。# ╯^╰〉
我以为韩不文和原启不会和好了,因为原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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