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松了一口气,转身对众人说道:“教主既已下令,那黑木崖上就再无伊红院。只是诗诗夫人毕竟伺候教主多年,既然来了,就留在梅庄安享晚年吧。来人,扶诗诗夫人去客房歇息。”
门外的奴仆听令而来,扶起刘诗诗,她也停了低泣,顺从地走了。但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刘诗诗终究是难逃一死的。东方不败既然已经决定了舍弃,别说是他,就算是杨莲亭也不会放心让一个曾经常年侍奉在东方不败身侧的人流落在外,即便有梅庄四友看着,即便她或许并不知道什么机密,但她也会成为日月神教的一个隐患。所以即使东方不败不动手,已经无可奈何的三大长老也会自己动手。
同样想到这一点的三长老,实在气不过地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娈宠当道!”
杨莲亭一听,心知不好,刚想回头去看东方不败,却听“咻”的一声,一道银光破空而来,划过杨莲亭的身边,直直刺向三长老。
“东方!”
情急之下,杨莲亭也顾不得其他,下意识的唤了一声。银针像是被什么硬生生扯住了一般,停在三长老的眉间,在场的人皆被这般惊险吓出了一身冷汗。
东方不败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三长老,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东方不败扫了另外两位长老一眼,说:“三长老年迈荣休,即日起卸除所有职务,交由其他三位长老分担。”
说完,东方不败就迈步离开了,杨莲亭也连忙跟上去,这次几位长老却再不敢反对些什么了。
回房之后,东方不败坐在圆桌旁,微微低着头,神色不清。杨莲亭倒了两杯茶,也在他旁边坐下了,细细喝着茶,不催不问。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无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嗓音低沉地问了一句。他一直知道虽然杨莲亭该狠心的时候绝不会拖泥带水,但是一般来说,他是个心软的人。所以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掩饰着自己阴暗的那一面,有些斩草除根的事情他都会背着杨莲亭去下令。虽然他知道杨莲亭不会因此而离开他,但他总会想瞒下这些让他不喜欢的事情。
杨莲亭顿了顿,放下杯子,回道:“若是站在她们的角度,是的。”
东方不败的腰背僵硬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我们之间容不下其他人,我也不愿让其他人把你跟那些女人相比,就算只是占着名分,也不可以。”
杨莲亭叹了一口气,说:“东方,我明白。”
杨莲亭无奈的叹息让东方不败心里一揪,他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但他知道杨莲亭既然知道,心理一定会有所愧疚。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还是低着头不看他,想了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去,仰头望着东方不败,笑着跟他说:“东方,我跟她们不熟。”所以,死了就死了吧,如果是他犯下的罪孽,他愿意与他一起承担。就算是十八层地狱,只要能跟他手牵着手一起走下去,又何惧。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也跟着笑了。
说开了,他们也就再不放在心里了。杨莲亭重新坐好,给东方不败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等他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早上我收到了赵堂主的飞鸽传书,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被岳不群借故逐出师门,岳不群私吞了那本残缺的辟邪剑法。另外嵩山派左冷禅那边最近也动作繁繁,只怕也在计划着什么。”
东方不败冷笑道:“都不过是正道的败类。”
杨莲亭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两人都是一派之主,实力不弱,再加上野心也不小,如今虽然还没祸及神教,但只怕迟早会把主意打道神教头上,我们或许该趁着外忧还不成气候,尽早肃清内患。”
内患?
东方不败抬眸看了杨莲亭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曾疑心向问天想要对你不利,他那时找不到任我行,单单一个人肯定不能成事,我怕他跟神教中其他人有所勾结,所以让赵不悔彻查了一遍。”
其实是向问天死后,他想起当时看笑傲江湖的时候,任我行和向问天上黑木崖复仇好像是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的,只是他又记不清楚是谁,所以才让赵不悔去查。
“他除了跟司徒堂主交情甚好之外,跟其他堂主和长老的关系平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怀疑司徒策?”
杨莲亭摇了摇头,说:“倒也未必是他,我听闻他跟向问天在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就已经颇为志同道合,但他性格虽然执拗,却也直爽,若是真对你有所不服,在你上位之时,估计他就直接甩甩袖子退位而去了。不过,这次来了这些个人,我却有点意外,他刚刚看着不像要**手的意思,那他为什么会来呢?希望他够聪明,不会傻到被人拉出来当枪使。”
“你怀疑内患就在这些人之中?”
杨莲亭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有谁,但是向问天和任我行已死,他们势单力薄,又被三尸脑神丹所牵制,在黑木崖上,他们很难有动手的时机。如果他们真的还不放弃,那么如今这个机会确实十分难得。一时之间也查不出是谁,只是这段时间,我们要多加防范。”
东方不败的眼里闪过一抹思绪,他冷笑着说:“无妨,竖着进来我就让他们横着出去。”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似乎心里有数,问道:“你有头绪?”
“你知道为什么上官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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