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这是看不起老夫了?”
东方不败的眼神让任我行很不舒服,就像当初他攻进日月堂那时的眼神一般。
他提了提手中的霜寒剑,警示般的说道:“东方小子,你可莫要后悔了……”
这句话,是当日东方不败拿剑指着他的时候,他说的。而东方不败当日的回答是……
“我东方不败从不言悔!”
话音未落,东方不败已经踏脚而起,十几把银针带着强劲的内力,齐齐朝他袭来。任我行不躲不避,由内而外催发的内力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在遭受外力的时候,瞬间把银针弹开,如同现代所说的气功一般。
东方不败在银针被弹开的同时,双手一收,扯回了银针。
任我行收回内力,有些慵懒的动了动肩膀和脖子,骨头发出“咔咔咔”的响声。他笑道:“被吊了这么些年,骨头都快变形了,就这么动了动,都觉得全身酸软。”
他用力地甩了甩手腕脚腕,接着说道:“不过这内力却不能如东方教主的愿,不仅没减,反而增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手指动了动。
见状,任我行扫了他手中的银针一眼,笑道:“怎么?东方教主还要再动手吗?你该知道这一招已经没用了。你的绣花针那么细,刺不穿我的铜墙铁壁。”
东方不败没有反应,但在收回银针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银针都变形了。
“或许你该考虑换一件武器?”任我行举了举手上的霜寒剑,嬉笑道:“需要我把这把剑还给你么?”
说着,任我行又自问自答般的摇了摇头,说:“哦,不对,东方教主如今不用这些粗鄙的武器了,学女儿家绣花去了,那你该去找把剪刀,针线配剪刀才正好!”
杨莲亭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明所以地盯着任我行。
任我行不像是个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他似乎一直在试图激怒东方不败,为什么呢?忽然,他想起了平一指曾对他说过,东方不败的体内一直残留着一股寒气,随着他功力的提升,这股寒气越来越重,却用尽了法子也无法将其消除。在东方不败情绪波动强烈的时候,这股寒气就会冲击他的任督二脉,所以他较以其他人容易走火入魔。走火入魔……
杨莲亭恍然大悟,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也就是说即便他如今内力增强了,也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东方不败,毕竟身体的虚弱限制了他的发挥,而他应付东方不败的这一招虽说有用,却也消耗内力,这样下去,他的败局是可以预见的,所以他需要抓到东方不败的破绽。
想到这里,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挺直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东方,心静。”
“我晓得。”东方不败没有回头,轻声应道。
任由任我行讽刺一百句,东方不败都不曾说话,也不发怒,但只要是杨莲亭开口,东方不败就必会回应。
任我行望向杨莲亭,知道这个可以是个突破口,只可惜东方不败护得紧,他又越不过东方不败去。声东击西的伎俩刚刚又用过了,只怕东方不败也不会再上当。
任我行正思索着,就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叮当落地的声音。他抬眼看去,只见东方不败弃了手上已经弯曲的银针和银线,重新拿了一根银针在手上。任我行瞬间调动内力,戒备了起来。
其实东方不败改用银线控制银针进攻,不过是因为他不喜近身战的缘故,但这却不代表他不擅长近身战,反而,葵花宝典本身走的对敌路线就是近身作战。
东方不败往地上轻轻一踏,瞬间靠近任我行,在任我行反应过来想要避开的时候,他手中的银针已经刺向任我行脖颈的动脉,在遇到内力抵抗的时候,东方不败运功用力,银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弯曲,反而直直刺穿了任我行的防护,却终究在还没刺进他经脉的时候变形了。
如此,东方不败便弃针回身,避开了任我行打向他心脉的手掌,显得十分轻松。
东方不败如鬼魅般快速的身影,让任我行的心中一紧。但东方不败不再留时间给任我行思索,他又拿出八根银针,不停地从上下两路攻击任我行的要害。任我行有心想要化守为攻,但他虚弱的身体根本就跟不上东方不败的动作。慢慢的,连防守也开始变得有心无力。
任我行咬着牙支撑着,东方不败却像是在故意逗弄老鼠的猫一般,慢慢消耗着他的内力,而让任我行惊讶的却是,东方不败的内力和动作都没有半点减弱的趋向。
他,已经这么强了吗?
任我行的脑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东方不败忽然不再避开他的攻击,伸手接住了他一掌,在两掌交接的瞬间,任我行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通过手掌传至他全身。
任我行的身体直直往后掉向池塘,却被东方不败及时用一根银线捆住他,把他扯过来,却又“砰”的一声,撞到了墙壁上。他猛地喷出一口血,从墙壁上缓缓垂落,如同天上掉下来的风筝一般,没有半点活力。
东方不败走到他跟前,他抬起头,刚想动,却听“咻咻咻”的?*,东方不败的银针顶讀怂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真没想到……”任我行话说到一半,又吐了一口血,咳嗽了起来。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他,动了动唇,说:“这些年,你的内力提升了,我又何尝没有进步呢?你老了,可即便是全盛时候的你,也赢不了我的。”
这是东方不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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