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泪!你小子是属狗的吗,居然还咬人?”
乒里乓啷一番乱响,愣是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屋里好容易才安静了下来,只是屋里已是一片狼藉,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朱绶撸了一把散落在额前的乱发,一屁股坐在了唯一还屹立在墙角幸免于难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捞起一旁的冷茶一口气就灌进肚子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这才顾得上用力剜了眼榻上那个几乎要了他老命,被自己用纱布包扎成了白胖馒头的家伙。
“喂,我说小混蛋,你怎么又得罪常阁老那个老东西了?那个老古板不但是地位最高的大阁老,脾气还很是古怪,他要是认准什么事儿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怎么瞧都不像是个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说你惹谁不好怎么偏偏去招惹他呢?栽跟头了吧,非把自己整这副猪头模样,丢人都丢到大殿上去了,看你下次带兵出战的时候谁还拿你这个‘猪头’护法放在眼里。”
被结结实实包扎成麻花的家伙费力地扭了扭脖子,冲墙角那穿着黛青色长袍,眉目俊朗的男子努了努嘴,佯装咳嗽了两声。
“……咳咳,我说你一晚上骂也骂够了,气也撒够了,怎么也该让老弟我也喘两口气吧?唉,别光图自己痛快了,把我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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