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谦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齐栎、你可真是够可爱的。”
齐栎貌似听懂了他的话,拿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认真,他抿了抿嘴唇,“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开玩笑的。”
“谁说我开玩笑了。”安瑞谦反驳了一声,手指搅弄着他开始变软的肉穴,忽然将一个手指完全插进去,摸索着重重按了按他的花心。
“啊啊!”齐栎只感觉全身都跟过电似的起了酥麻的快感,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被这幺被按上去有些胀胀的发疼,他忍不住地张嘴叫了声,大腿颤了颤,他的双手抓住了安瑞谦的衣领。
“嗯?这幺敏感。”安瑞谦翘起嘴角,感觉齐栎能给他很多惊喜,这幺单纯的小祭司不吃进嘴里的话,安瑞谦总感觉很是可惜。
就算他是个雄性,安瑞谦也不想放过,再说了,齐栎的表现可完全比得上那些雌性了,皮肤是比雌性还要过分的瓷白,齐栎的身体有些纤细,腰身在男人之中显得有些细,虽然也是肌肉覆盖的样子,却总是要秀气了几分。齐栎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眼中有了些水雾,有些无措地看着安瑞谦。
“怎幺会……”齐栎低喃了,脸上都开始发红,“雄性、被碰这里为什幺会有……快感。”
安瑞谦一下下揉着他的骚心,让齐栎不自觉地扭腰想躲,他的穴里被揉得发胀发酸,四肢像是乏力一样地抬不起来,又是浓烈的麝香味向着齐栎压了过去。
齐栎有些喘不过气地呼吸着,两腿被安瑞谦大大分开几乎要成了一条直线,安瑞谦托着他的臀肉抬了起来,齐栎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安瑞谦的手指抽了出来,就看见那粉色的花口微微开合着露出点小缝,边上还有些细软的耻毛,齐栎的肉穴在他的注视下夹紧了一些,齐栎似乎有些紧张了,伸手要来捂住私处。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齐栎的语气虽然还是淡漠得没有什幺起伏,却带了些明显又羞又怕。
就算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被注视着私处的时候齐栎还是会害羞。
安瑞谦笑了笑,抱着他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来,齐栎的两条长腿环着了他的腰,双手也勾住了他的肩背,齐栎对于这样的姿势有些不解,“嗯?”
“我忍不住了啊。”安瑞谦撩开了长袍露出自己勃起的jī_bā来,上面青筋怒张显得有些狰狞,他双手分开了齐栎的臀肉,露出中间的小洞来,guī_tóu就直直抵上了他的花口去。
齐栎被那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哆嗦了一下,他咬住了嘴唇,知道终究还是逃不过,深呼吸了几下,“……你来吧。”
“这幺乖?”安瑞谦用jī_bā顶了顶他,guī_tóu撞在他的穴口像是要直接撞进去了似的。
“等等!”齐栎被吓得叫了一声,他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面色发白,挣扎着要离开安瑞谦的怀抱。
“怎幺?”安瑞谦抓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嘴唇在他的胸口上亲了一下,看他实在挣扎得厉害,干脆一口咬了过去,没有留情下把齐栎的胸肉都咬得留下深深牙印,“还想要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可不能让你任性。”
齐栎摇了摇头,被咬了他也没呼痛,他伸手去在衣袍碎片里翻了翻,最后一个小木盒滚了出来,巴掌大小,他捏在手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木盒递给安瑞谦,“这个。”
“这是什幺?”安瑞谦问了句,齐栎没回答,他似乎有点尴尬。
安瑞谦舔了舔他的胸口,将木盒接了过来打开,里面是油膏,不知道是用什幺做的,还有点淡淡的香味。
“润、润滑……”齐栎又羞臊得有些结巴了。
安瑞谦被他逗乐,又将木盒塞回他手里去,咬了咬他的rǔ_tóu,“你自己来,我不帮你,润滑得不够的话,你就等着疼吧。”
齐栎果然是苦恼地皱起了眉,握着那木盒不知所措,被安瑞谦催促了一下才伸手挖了一坨油膏,手指有些颤抖的伸在后面去,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齐栎仰起头低低叫了声,有些痛苦又带着异样的欢愉。
“真是主动啊,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安瑞谦调笑着他,“莫非是随身携带着吗?每时每刻都等着我来肏你?”
“……”齐栎抿着嘴唇不说话,那油膏被他的手指送进了肉穴里,肠肉炽热地裹着手指把油膏含化了,化成了有些黏腻的水儿顺着手指滑下去,他有些慌乱地用手指开拓着穴口,那水儿流出来的时候让他脸上都涨红了。
安瑞谦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眼神热烈地看着齐栎的手指在他自己的sāo_xué里进进出出,渐渐又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来,噗嗤噗嗤的声音让齐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身体有些僵硬,安瑞谦摸着他的腰,哑着声音,“好了吗?我可不能再忍了。”
齐栎忙将手指抽了出来,他将手指上的粘液蹭在身上去,抿着嘴唇不知道该用什幺表情面对安瑞谦,最后冷着脸看着安瑞谦,冷声着,“来吧。”
然而他冰冷的声音却没往日隐隐的威严,这样冰冷的样子却偏偏是面色发红,赤裸地分开腿坐在安瑞谦怀里敞着私处,眼角红红的勾得安瑞谦不行,guī_tóu抵住他的湿软的穴口又蹭了蹭,随后抱着齐栎的腰强行地肏进去。
进得很慢,齐栎闭着眼睛几乎都能感受到安瑞谦是怎幺肏开他的后穴,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似的叫不出声音来,身体更加贴近了安瑞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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