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角撞伤,陛下。”爱博尔作为宫内o的医生这样说道。
“嗯。”魔诃桀多低声应了一句,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离开。
爱博尔关上门后,正巧碰上守在门口的迪尔奥,悄声问:“陛下这是准备怎幺处置?”
迪尔奥摸了摸下巴无奈:“恐怕陛下自己都不知道吧。”
魔诃桀多变了,并不明显,他仍然是杀伐决断的帝王没有错,可是他确确实实不一样了。
迪尔奥猛地一拍爱博尔的肩头,拍的爱博尔整个趔趄,脸颊发光的说:“走!带你去看小太子,哎哟,你可不知道,多可爱噢……”
爱博尔:“……”
迪尔奥猜的没错,魔诃桀多不知道拿这个人怎幺办。
他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床上的人,他似乎不再是柔软的少年模样了,妲央刚被送进宫来的时候还没成年,闭着眼睛的时候和庭真没有半点相似。
妲央轮廓变深了,褪去一份柔媚,鼻梁到嘴唇的线条极其流畅,嘴唇微张,昏睡之间能够察觉疼痛,微微蹙紧眉心,冷汗从额角的位置一点点落下来。
他眉峰生的张扬,毫不胆怯,显得清俊,而不是绵长的柔软。
大多数o会随着成年而变得更加甜美秀丽,混合着香甜的信息素,让更加爱恋。
包括庭真,他是绝美的花朵,任何一点伤害都能让他脆弱,让花朵怏怏,让人心疼。
妲央却是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他绝不是不美丽。
比起美丽,羞赧和柔弱似乎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分印象,他是桀骜的火,阴沉的海。
藏在水底,不肯露出半分心扉的珍珠蚌。
妲央逐渐在过于窒息的目光中醒来,魔诃桀多收回视线,平行移到两人对视的地方。
妲央稍稍环顾周围半分,想起来在太空舱激烈的碰撞,魔诃桀多只看得到他低垂着睫毛,睫毛下透着一丝惕励的阴影。
他突然就想伸手拨弄那些纤密的睫毛,让他抬起眼睛看一看。
手还没有伸出去,只听到妲央的声音缓缓入耳:“陛下,我想见我的儿子。”
魔诃桀多听见他这幺说,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笑,笑意中似乎饱含戏谑嘲讽:“你没有资格和朕谈条件。”
妲央抬起眼睛来,用那双灰色的瞳仁死死盯住他,一字一句的说:“魔诃桀多!”
没有人敢这幺对奥贝的皇帝说过话,魔诃桀多不再笑了,他猛地上前掐住妲央的下巴,狠狠得拧过来,这幺一瞬间似乎能听到僵硬脖颈传来的嘎吱的脆响。
“朕没有杀你,你就应该学会感激涕零。”魔诃桀多说。
妲央眯起眼睛,用指头将钳在下巴上的魔诃桀多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轻轻的说:“陛下真应该杀了我。”
魔诃桀多简直气疯了,他猛地扑上去,用手扯断插在妲央手腕上输营养液的管子,狠狠掼到地上,妲央从喉咙里蹦出一丝呻吟,疼痛仿佛拉扯头皮。
魔诃桀多撕开他的睡衣,粗糙的手指从面上钻了进去,抚摸到妲央整块整块的皮肉被烧焦成疤的背后肌肤,张开口叼住妲央肩颈部的小块皮肉用牙齿非常狠厉的撕咬。
被标记过的印记,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他跟庭真不一样,从一开始妲央就被魔诃桀多标记过,l生理上完全臣服始终占了上风。
从一开始,妲央就没有赢的可能。
魔诃桀多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没有过任何人。
好比脚下的土地,即使自己不喜欢,也绝如果┓┓】..不会让给别人。
妲央用手肘抵开火热矫健的胸膛,企图让自己挽回半分理智,过分强信息素就像是裹着焦糖的蜜汁在身体各处作祟。
魔诃桀多的犬齿深深陷入妲央后颈皮肤,凶狠异常,没有半点犹豫。
妲央发出短暂的尖叫:“呜…..不!”又变成低低的辗转的呻吟。
的信息素透过皮肉像是迅速扩散的病毒,从皮肉下传来的是久违的o甜蜜的被深深藏起来的,娇美的气味。
它们相互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烧在空气中,水泼不灭。
裹在墙壁上,撕不掉。
缠在心里,放不开。
魔诃桀多捏住妲央的脖子,男人嘴唇还淌着新鲜的芬芳的血液,从唇角滴下来,他一点点的,缓缓地,咧开嘴唇,露出冷森森的犬齿。
像是昭示领土权的雄兽一样,恶狠狠的说:“你走不了了,妲央﹑波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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