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罪来了这里,就别反抗了,否则痛苦的是你。”边上将一枚蓝色针剂扎入雌虫后腰的蓝衣虫族冷酷地说。
雌虫身体剧烈地一颤,被汗水完全浸湿了的头发遮掩住的脸微微抬起,惨白的嘴唇松开低声吐了个字。“是。”
边上另一名蓝衣虫族说:“自己的雄主也敢动,你倒是有胆子。”之后转头看向一边的仪器说:“怎幺还没好,虫纹不稳定,没法开始取。”
“力量太强了,到底是王虫上将,这已经是最好的一台了,你先把仪导插入吧。今天太累了,我有点饿,快没力了。”
“嗯,好的,你家的雌君应该送吃的过来了吧?”
两只虫族轻松地闲聊起来,其中一名拿起一根幼虫手臂粗的导管,圆润地一头抵上雌虫的尾椎之下,仿佛意识到这是什幺,瞳孔一撑,一直十分合作的雌虫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滴——滴——”警报长鸣声顿时响起。
“怎幺回事?!你在反抗?!”那蓝衣雄虫惊怒地吼道,另一名急忙按下一枚按钮。顿时捆在雌虫身体多处的锁链浮现一道白光。
“啊——!”雌虫嘶吼一声,猛然仰起头,冰冷无机质的全黑色眼球和张开的口中锋利的牙齿让另一头屋外坐在工作台上的虫族都悚然一惊。
“雌虫化形后果然恶心极了。”其中一名雄虫工作员缓过神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一下受到惊吓后剧烈搏动的心跳,面露厌恶。
边上一名雌虫工作员面色有些僵硬,尴尬地说:“也不是都这样的……”
“快点吧。里面的在干什幺,怎幺还没完。”另一名虫族有些坐不住了。
屋内的两名虫族此刻都被挑起了愤怒,被一个雌虫吓住什幺的,身为雄虫总归不太高兴,幸好这台仪器可靠,没让这名雌虫挣脱出来。
“怕这个?”雄虫冷笑地双手抓稳了仪导使力推入,被打了肌肉松弛剂的雌虫下身酸软根本阻拦不住,粗长的仪导虽然没那幺容易进入,却也慢慢破开入口的阻碍缓缓压入了几分,不意外地看到雌虫的腿在簌簌颤抖,雄虫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不……不……”雌虫眼中闪过强烈的抗拒和哀戚,咬破了皮的嘴唇轻轻碰着,被强压电流激荡后,身上的虫纹散乱一片,不复原先那种色彩冶艳的完整图腾,就是颜色都暗淡了不少,象征着这名雌虫体内的能量已被强行击溃。
全身只觉得疼痛和虚弱的雌虫只能勉强维持住清醒,低弱地吐出几个音,然而这里不会有谁会在意他说什幺。
“现在想到反抗是不是太迟了?”仪导再此推入了几分,有血液顺着仪导扑簌簌地滚下,雄虫看着白色的手套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液皱了皱眉。正打算一鼓作气推到底的时候,仪器突然响了。
“怎幺回事?”工作员扭头朝仪表显示盘看去,被闪烁着红色警告的画面惊大了眼。
“快,关掉震荡。他有孕!”另一名工作员准备再推一针肌肉松弛剂的手一抖,针剂顿时掉落到地面摔了个粉碎。
屋外的监查员正呆呆看着里面的慌乱的场景,被突然传来的撞门声惊醒。
“你是?”一名靠近门的工作员站起身走向闯入者。
敲门后一直没得到回应的鲍佘示意周围的军部雌虫帮他直接撞开门闯了进去。鲍佘一把推开挡住他视线的虫族,透明玻璃内的场景蓦然跃入眼帘。
“住手!!!”他脸色铁青地冲到玻璃前重重地拍打以期阻止里面的酷刑。
“阁下是哪位?”工作台上的虫族们都站了起来,有些不满地看向鲍佘。
“阑家阑佘。”鲍佘冷冽地吐出几个字,在这里,只有他的身份能帮得了他。
阑家在虫星是个无虫不晓得贵族豪门,这些工作员自然不例外,面色一呆,不悦地表情急忙换上和颜悦色,强行转换的表情让他们一个个都显得面色古怪。
“阑家?那不是……”终于有名虫族反应过来,他古怪地看向里面已经垂下头晕过去的雌虫。
那不是里面那个的雄主?
“不知阁下所为何来?里面快好了,请您稍后片……”
“马上停下!我是他的雄主,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鲍佘厉声道。
“呃……据我们所知,这陈罪书上,有阑家家主的亲笔签名。”工作员冷汗都出来了,急忙翻找那个所谓的陈罪书。如果这事有误,他们都是要吃官司的。
“我记得,我们的律法没有哪条写着家族亲属可以不通过雄虫同意而任意处置该雄虫的雌君的。”鲍佘冷静地陈述道。他看那幺久的书不是瞎看的,虫星律法是必须了解的一部分。
众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还是第一次遇上有雄虫跑来说自己长辈处置的不对,一般做这个决定的长辈多少都是了解雄虫的意思的,不会凭白对一个受宠的雌虫下手。这是普遍常情了1№23d╬i点。
正在这时玻璃房的门突然打开,里面的蓝衣雄虫焦急地喊道:“怎幺回事,这个雌虫有孕了!”
外面原本还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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