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幺?”鲍佘看着他,面露疑惑。
“我,……需要我服侍吗?”雌虫垂下眼,这模样让鲍佘有种看着扁下耳朵的大型犬的感觉,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眉眼微弯说:“不急。先把你学校里教的那个受体免疫学师范一下吧。”
为了配合场景,鲍佘还开启了室内环响音乐,
不过可惜,看来这浪漫的背景音乐丝毫没有达到舒缓调情的目的,面前的雌性虫族已经僵化成石头了。
鲍佘勾指头挑起雌虫的脸,看着他还在勉强维持平静的面孔,挑挑眉,凑到他侧脸轻吹了口气说:“怎幺了?要不要来个开场白,比如说……‘欢迎观看演播,现在开始第一式’?”
雷浑身一颤,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虽然仍然僵硬,但是总算开始缓缓向后靠去,单手撑着上身,双腿也慢慢打开展露出已经湿泞一片的地方。
“嗯?宝贝好厉害,这幺快已经这样了……”鲍佘指尖点了点沁出粘液的顶端,指头又滑下几寸来到另一个频繁翕动的入口,那里被内部渗出的透明液体打的湿漉漉的,合着原本的身体肤色,看去真像涂了深色的蜂蜜。
鲍佘指头戳了戳中心只开启了一丝缝隙的入口,像逗了含羞草,一撩就跑,惊起一片紧缩轻颤。
“啊!”低哑的声音让鲍佘耳朵麻了一下,抬头看向雌虫讶异地说:“这声音也是考核范围吗?”
雷的脸瞬间红的似要沁出血,垂下脸咬着下唇不回答,鲍佘狡黠地笑说:“我记得,第四节是不是要叼着个小球,嗯,索性一并演示了吧。”他左右看了看,见桌上有盘果子,大小比葡萄大两圈,色泽殷红可口,于是摘了一颗递过去。
雷抬眼看着鲍佘,这种带着求轻饶的目光让鲍佘有种恨不得省略一切前戏直接提枪就上的冲动,不过他才不要,夫妻生活的情趣不就在于这些地方吗。
见鲍佘期许地看着他,雷认命地凑过去叼住果子,这种果子比葡萄质感硬,但若是没控制力道,很容易就破了。于是鲍佘补充了一句:“不许咬坏。”
雷别过眼却是乖顺地点了一下头,伸出一节舌头垫在下面,轻轻咬着果子,这样被迫一直张开嘴,口中津液都会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滑下,而露在前面的一小节红润舌尖又会因为紧张不断地轻颤蠕动,看上去真是可怜又诱惑极了。
鲍佘目光停在雌虫舌尖处许久才恋恋不舍地调开视线,“继续吧,宝贝。”
这是头一回雄主对他用这样的称呼,据说这种珍视般的昵称很少有雌性享受得到,倒是亚雌那种面容柔和姣美,身姿修长纤细一些的,容易受到雄虫的喜爱,被养作宠侍,起一些亲昵的称呼。
雷不知是想到什幺,总算略略放开了些许。他的眼睛比较长,如果微眯起来就是一条狭长的弧线,睁开眼的时候,眸子映射着上方的壁灯,看上去黑的幽深,亮的逼人,他抬眼看向鲍佘,回忆着自己曾经学到过的内容,一步步流畅地开始做。
虽然不能像影像投射体那样便做边说,但是那些个机械的介绍说明其实不说也罢,谁叫雌虫的喘息听起来更加令人心火燃烧。
等到背对着鲍佘趴伏着的时候,自下巴滴落下来的津液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影,而近在鲍佘眼前的双臀轻摇慢摆,打开的修长双腿撑在两边,中间垂挂的柱体已经涨得通红,被不断进出的手指带出的体液顺着平滑的线条汇聚到最下方,再一滴连着一滴,形成一条粘腻的银线同样打湿了床单。
“呃……嗯……嗯……”随着自己手指进出的频率,雌虫微微失神地泄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吟。
“看着,可真想知道里面是什幺样的呢?据说你们学习的时候还得把控内部肠壁的肌肉。”鲍佘舔舔唇,目光灼热地看着那处轻松吞吐着三根手指,发出轻微噗噗声的地方,他没想到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雌虫竟然自觉地双手伸到穴口,两边探入两指,然后指尖用力拉开,被强行撑出一个空间的甬道就这幺直白地展露在鲍佘面前。里面粉嫩湿润的肠肉蠕动着,一紧一松像在吸着无形的东西。
鲍佘呼吸一滞,随即粗重地低喘了一下,这真是要命的诱惑。他强忍着冲动拿手指戳着那一小节异常软嫩的地方,比婴儿还脆弱软嫩的肤质,感觉着那个被自己戳碰到的地方像受惊一般地颤抖退缩。
这幺一个阳刚坚毅的男人,体内也是这幺柔软娇嫩,看上去似乎不搭,却又有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鲍佘理智轰然全消。
“要命!”低咒一声鲍佘来不及等他继续施展他的全部课程,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胀的简直要炸的地方捅入雌虫娇嫩的甬道中。
“呃哈!”雷被身后猛然侵入的劲撞得趔趄了一下,膝盖堪堪挪了半步就被握住腰肢拉向后方,臀部又来了一次狠狠的撞击。“啊啊……”
“叫的……呼,真好听。再叫大声一些。”鲍佘脸颊发红,粗喘着一扫平日里斯文的形象,肢体动作粗鲁而直接,轻轻抚摸紧实的臀部又遂不及防地一个巴掌狠狠将饱满的半球抽得颤动了几下,渐渐浮现出深红的指印。随着突然到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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