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了一个月,迟迟没有消息。
眼见一年的期限逐渐靠近,而我却见不到她。虽然李明德一开始说伯母不太可能遵守时就有心理准备,可是这几个月来连他也不见人影,而我只要靠近医院,总会发现有不明人士投来目光。
被监视、被限制,伯母的行为让我怒了,而李明德也连络不上人,我像是被耍得团团转的猴子,居然真心相信他们的谎话,还期待被关在这的人能跟我走。
所以第八个月,我开始跟张张染染策画掳人计谋。花了两周的时间打理好各种逃跑路线,虽然棋子仍不愿混这滩祸水,可是仍有几颗只要钱不要命的帮忙探路,我们终于发现有一段时间是可以溜进去,,在反反复覆确认后,计划确定了。
第九个月,我已经把东西都打包好送往国外,然后暂时住在旅馆。至于新买的房子则送给张张,毕竟他女友说要有房才嫁,而他当秘书的薪水虽然不低却每个月拿一半帮他弟还债,所以才迟迟结不了婚。
至于旧房子,我原先打算便宜卖掉,染染却说想留下来。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我直接把自己的新车跟旧房子都留给她,才不过一转眼时间,自己近乎一无所有。
“都好了?”
“好了。”
“妳要注意安全。”
“是。”
在计划执行的那一晚,我跟董事长道别。
虽然在加拿大又可以每天视讯看到人就是了……张张带着我们闯进去,一路上闪闪躲躲像是见不得人一样,我不断思考该怎么抱姿萦比较好,一是我不清楚她现在的伤恢复如何,二是就算让医术再高的医生治疗,也不可能突破自身的细胞限制迅速恢复。
找到小猴子后,就立刻逃出去吧。
胸前的暗袋藏着两张机票跟护照,我很庆幸她的护照不是放在伯母那,这让过程顺利不少,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当我好不容易来到她在的楼层时——李明德出现,他站在一扇病房门前,那正是姿萦在的地方。
他静静地摇摇,手指着一个地方要求跟过去。
染染阻止我先行就过去了,好几秒后仍是一片安静,她探出头挥手,我跟张张才靠过去。
那是一个小杂物间。
“还好妳来了。”一进去后李明德关上门后压低声音说着,“我最近无法找妳是因为老婆生了,要陪老婆又要陪妹妹还要去看孩子很累,所以我妈还说不用再去监视妳,大概是察觉到妳私下找我吧。”
“我能进去带走她吗?”不想听这些解释,我挑眉直接问了,张张一脸被呛到的样子。
“不能。”李明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现在还不能乱动。”
“但你们也没遵守约定。”我扯扯嘴角,努力忍住快爆炸的情绪,“我要带她走,你别挡了,伯母根本不可能兑现约定。”
“但是她现在伤口还没愈合啊。”李明德蹙眉,“妳冷静点,我知道妈毁约很没品,但是妳不能就这样把人强行带走,我们可以来点其它计划,等她的伤好了就帮妳,好吗?”
“我能信你吗?”我忍着怒意,瞪着眼前的男人,“怎知道你会不会又突然消失,等我再次闯进来,姿萦早就被藏起来了。”
“能,妳信我,但现在不是吵嘴的时间,所以我直接说了。”李明德慌张地摸摸下巴,张张在后面小声提醒,“大概还有十分钟的空档。”
“我一定帮,因为这样才是为了她好。妈太固执了,已经听不下其它意见只想把妹妹带回山上,一旦回山上就真的出不来——妳冷静,听我继续说。所以这个计划就是妳先去加拿大,然后跟这个人联络。”他塞了一张名片过来,我反复翻看只有一面写字,“他是?”
“我朋友。”李明德指着,“这人可以信任,有关妹妹的事情我能请他直接转交给妳。然后我们可以……对,就那个,骗我妈说妹妹想去国外随便哪间艺术学校,但事实上却是找妳。”
“怎么骗?”我冷冷一笑,“伯母会信吗?”
“所以需要妳帮忙。”李明德边说边摸口袋,拿出有些皱的信纸递来,“有什么想说的都写上去,我拿给妹看。她看到后一定会有动力继续活着,为了妳拼命让自己好起来,然后再跟我一起演场戏,就能去加拿大找妳。”
“你……”
“快写吧,这封信我一直放在身上等妳来写,都不知道弄揉多少个了。”他催促着我动笔,张张跟染染立刻清空一个地方好让人写字。
我盯着手上的笔,内心的千言万语中仅有一句——我好想妳。
我好想妳,好想见妳,但是却无能为力。
失去妳的日子很难受也很煎熬,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动力活下去,每天只想快快见到妳,能不能见到妳。
期待妳醒来,又怕妳清醒后遭受伤痛的折磨,我却没办法陪在妳身边一起度过难关,内心日日夜夜受到折磨,即使想靠工作转移注意力,在静下来时想起妳,总是那么心痛又难受。
我很难过让妳遇到这种事情,也向妳发誓未来不再会发生这种事情。
失去妳一次,已经够难受了;这第二次,让我痛得像濒临死亡。
原谅我时间不多无法写太多字,但是我会在其它地方等妳,等妳一起来完成我们过去许下的诺言,来完成我们过去还未实现的承诺——不知道小猴子对加拿大的奇幻乐园有没有兴趣?等妳身体恢复后,愿不愿意陪寂寞的香蕉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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