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破了阎君的皮肤,隐约间感受到手指下面有突起的疤痕,大声叫了出来,“啊——墨凔——”
yáng_jù被花穴的嫩肉死命绞紧,墨凔其实并不想泄身,可江了已经接近崩溃,脑子中闪过他现在的身子,只好两手托着臀肉往两边掰开,性器全根没入贪婪咀嚼着的花穴,下面膨胀的gāo_wán也塞进去些许,江了精神恍惚地扭了扭身子:“胀……”
“道爷……”墨凔轻声唤着,身下的茎囊堵住穴口粗鲁地磨蹭着,guī_tóu顶到了花穴尽头,狠狠地操干了几下,把宫口顶开了一道小缝,这才射了出来,浓精穿过抽搐的花穴射到更深的地方,把宫腔注满。
失神中的江了不由自主地颤抖,双眼无神,两条摊开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墨凔的腰侧,发出微弱的啜泣声,任由墨凔的子孙后代填满了他整个花腔,“呜呜呜……烫……烫……”
攒了好些日子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一部分,墨凔舔舔唇角,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江了腿间的湿热实在是舒服,尤其是还会时不时地抽搐,好不容易软了些许的性器又胀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江了实在是经不起再来一次,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性器慢慢抽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物,花白的jīng_yè瞬间从洞里涌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子孙,墨凔有些可惜。
性器是抽了出来,可墨凔缠着江了又舔又摸地玩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见江了实在是累着了,连着哀求,这才肯罢手。
江了躺在墨凔的臂弯里,呼吸从絮乱逐渐变得沉稳,墨凔看他睡了,伸手轻轻地把额角的汗珠抹去了,又把脸侧沾了汗液的乱发撩开,想了想,撩开了帷帐把开了条缝的窗子推开,清冷的风带走了室内的闷热和残留的情欲味道,转身身亲自拧了热毛巾,把江了身上的汗液、jīng_yè、淫液擦干净了,最后又拧了一个敷在他腿间。
温热的毛巾缓解了腿间的胀痛,江了蹭着身子发出舒服的呻吟,墨凔听了哭笑不得,凑过去在唇角上啄了一口:“妖精道爷,睡着了还勾引本君。”
晾着身子,江了可能是冷了,迷糊着往墨凔身上凑,本能地寻找热源,墨凔只好上床,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胸口上,手指拨弄他盈透的耳垂,睡梦中的江了受到骚扰,缩着脖子直往被子里扎。
“阎君,”门外传来侍女轻声的呼唤声,墨凔抱着江了实在是舍不得松手,又怕吵醒了他,只好又把他放在床上,他冷得颤了颤,翻身往床里滚去,墨凔细心地盖上了被子,把寝宫门打开,满脸不悦:“什么事?”
侍女欠着身,“那位等了阎君一晚,已经闹了一晚了,奴才们实在是拦不住,现下吵着要过来了。”
墨凔揉着眉间,无奈又不耐,“真就不应该让他留在这儿!”
侍女不敢搭话,前段时间阎君心情一直不错,也天天老老实实地在前殿处理公务,可那位一来……阎君嘴里说着“不愿意”、“赶紧滚蛋”,可还不是天天笑脸陪着,就连新收的江公子都被冷落了。
墨凔看侍女的表情也值得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过去瞅瞅,别让他吵了别人。”说着往前走,却又停住,看着紧闭的寝宫门,“他醒了问起,就回本君,处理公务去了。”
侍女小心应了,走在前面引路,又听阎君说道:“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都应了,在人间野惯了,应该也闷了。”
第二十四章、我想见墨凔……
侍女走在前面引路,又听阎君说道:“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都应了,在人间野惯了,应该也闷了。”
侍女又应了,才出了院子,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那位披着锦白色的袍子,赤着脚站在青石板铺的路上,正对着面前拦着他的侍卫侍从骂着,凶悍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谪仙的样子,墨凔也不知怎么,之前就喜欢这刁蛮的性子。
远远见了墨凔走出院子的结界,他冲了过来,巴掌大的小脸很精致,颇有几分雌雄莫辩,杏眼一瞪:“你的这群鬼奴才!一个个的胆子大了,敢拦本仙!墨凔,你把他们都打魂飞魄散!”
墨凔摇头,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你这么赤着脚,小心伤了肚子里的宝贝,皓煦可要为难我了。”他幻化出一双银色的短靴,亲手给那位穿上。
那位却不肯依饶:“你怎让她们走了!”
墨凔脸色冷了几分,“寝宫的结界是本君设的,命令也是本君下的,天后有本事就让本君魂飞魄散!”
“你……”天后说不出话,瞪着墨凔,他隐约感觉这次见面,墨凔对他的态度和以前不同了,虽然因为大战的事情埋怨过他,但从来没这么冷着脸说话,也没有过闭门不见。
江了一觉睡醒,墨凔已经离开了,问起侍女,说一早就去处理前殿那群恶鬼了,江了觉得身体虽然累,腿间却没那么难受,身体清爽,显然是被清理过。
用了午膳,侍女问要不要出去走走,江了想起来了地府一个多月,还没出过寝宫,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床上过的,到底是年轻,好奇心一下子就从阎君身上被勾走了,换了襜褕襦裙,随手挽了道士发髻,外面光线刺眼,江了好阵子没见过阳光,用手去遮:“地府不是没有日头吗?怎么这么盛的阳光?”
侍女在旁边笑:“是阎君说的吧,公子不知道,地府原本是没有太阳的,可我们阎君硬生生自己造了一个,发光的是阎君的法力。”
江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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