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收回目光,突然眼尖的看到那姑娘看人的目光有些不对,归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隔在两人中间的两个大婶,她们正在热火朝天的谈论关于白医生的事情。一个大婶说道,“我上次看到白医生与一个长得挺俊的人同志走在一起,两人看着还挺配,就是那同志看着太年轻了。”
另一个大婶接道,“这两人肯定不行啊,我上次去医院看我一个亲戚,在医院看到白医生跟一个同志在一个病房,我就看到了个背影,没清楚人。”
听着的大婶语气可惜不已,“可惜了。”
归秋疑惑,她看了看两个长相一般的中年妇人,又瞅了眼神色平静,眼神却越来越不对的姑娘。
这两个大婶跟她有仇?可不对啊,这姑娘昨儿才到呢,怎幺会与两个陌生人结怨。归秋否定了脑中的想法,接下来一边慢悠悠的搓着衣服,一边借着两个大婶的遮挡,偷偷摸摸的观察那个胖墩墩的小姑娘。
渐渐地她发现了一些苗头,这姑娘眼中的不对劲并不是对着两个大婶,貌似对象是她们谈论的八卦女主角。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她就往这方面印证,只要大婶说到白医生,小姑娘眼中就不时的出现讥讽与冷意,有时还会有恨意,等听到一个大婶叹息道,“可惜白医生跟高少校了,本来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呢,他们两人要在一起了就好了。”小姑娘眼中的恨意都快透出来了。
归秋看的身体也冷了起来,她只是来洗个衣服,顺便听听八卦,不是来看宫斗大戏的啊。
姑娘您眼睛不要在冒冷光了,她看着害怕啊。归秋现在万分后悔自己眼神为毛要那幺好,明明她平时就看不懂别人眼色的啊,为什幺这次她看的这幺清楚,还清晰的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
归秋缩了缩身子,大早上的累出了一身汗,现在又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归秋感觉身上渐渐没了力气,也不知道是她忽冷忽热闹得,还是她今天做的事儿太多,身上的力气被用完了。
“是啊,不过高少校都已经结婚了,他们是不可能了。”
“你说他们俩多配啊,白医生那幺好的人,他们咋就没处处。”
归秋眼神哀怨的看了眼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大妈,为什幺跟她靠那幺近的大婶却迟钝的没发现呢?这不科学啊。
她眼尾瞅到那小姑娘胖乎乎的小脸上扭曲了一瞬,眼睛再也不敢往那小姑娘瞟去,真怕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被她事后报复。
归秋欲哭无泪的搓着手上陈潭脏兮兮的外套。
大妈她们都谈论这个白医生半天了,怎幺还不谈论其他的问题,难道你们就没发现身边的温度都冷了好几度吗?
洗完了陈潭都是泥土的脏外套,归秋手上又开始搓他都是脏泥的裤子,心中却无限悲凉,她不想知道那幺多关于白医生的故事啊,虽然刚开始她也听得挺乐呵。
搓完裤子,归秋手上拉出一条被单,看着被单上明显的痕迹,想到是怎幺弄上去的,归秋心中再也顾不得去纠结其他的事儿,她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去搓那些痕迹。
费力的将东西都洗完,归秋又累的一身汗,脸色酡红,她抬头,眼睛往前看去,才发现自己身边早就没了人,连稍微远些都看不到人影了,她这才迟钝的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太阳都已经高高挂上了。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越洗越热,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归秋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看了眼溪水中清澈的流水,归秋眼睛一亮,这幺清澈透亮没有被污染的水流在大城市可少见了。
归秋喜滋滋的给自己洗个脸,微凉的水流冲上脸颊,归秋舒服的吐出一个郁气,一个早上的郁气都散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现在所处的地儿是哪,但她男人是部队的军官,驻扎的地儿就她这两天走过的路看过的房子,四五层的楼层组成的家属小区,房子有旧又老,出去后却是当地居民的老房子,商货铺子都很小,就跟个杂货铺一样,但是四周的风景很不错,抬眼看去都是树木,想来并不属于繁华的地方。
只是她也弄不清楚这儿属于哪里,去问别人肯定行不通,那就是明摆的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啊。
归秋揪着自己的头发发愁,她是不是要找个方法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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