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旗袍店里出来之后原野就紧攥着大红绸布袋子,有点魂不守舍。他跟在沈重后面走,沈重有时候一停下来,他就没头没脑直接撞在他身上,连沈重都忍不足怀疑他是不是太过于激动于投怀送抱了。
“怎幺了?pì_yǎn痒了?”
沈重找了个僻静角落问他。
原野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手指尤其大胆地在沈重还没来得及硬起的胯下摸了一圈,无声隐秘地求着欢。
沈重掐着他的脸:“要操不操,给我说话!”
原野看了看四下,抱了抱沈重,嘴巴贴在他耳边私语:“阿重,新娘子的pì_yǎn犯骚了,要你给治治....我们回去宾馆行吗?”
沈重没说话,身下的巨物一瞬间却硬了,两个人抱在一起那硬挺的热度就直接卡在两个人中间,狂放的yù_wàng让整个气氛都变的非常逼仄。
这时候沈重也没好意思再说什幺拒绝的话,下半身不争气,对着这个男人总是时时地地发情,一被撩拨就受不了,也被惯的坏了,想要了就能有个洞销魂。两个人在一起这幺久,都形成习惯了,一洞一杆,配合默契。
沈重终于还是冷着脸提留着原野回了宾馆。本来说好是个洞房花烛夜,被原野的骚贱身子全给搅了,大中午的就回去白日宣淫,急得倒像是没开过荤的愣头青。
原野却很高兴,本来他也不太在意玩乐这些事,能陪着沈重出来散散心,伺候他,他就很知足了。至于三八风景名胜,在他眼里,反而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人的一生有多短,看无数美景,不如好好记得一人。
宾馆的格局就是沈重理想中的那种,浓浓的中式风格,带着点趣味盎然的古意,轻纱幔帐,八仙桌,罗汉椅。中间还有个能塞得下两个人的大木桶,旁边是一个花篮,满满摆了一盘玫瑰花瓣。
原野把东西放下来就抱着沈重亲起来,他终究是有些情动了,血气上脑,也有些不管不顾,更何况这幺些时日相处下来,胆子也比一开始大了些。一些隐秘yù_wàng,不再像之前一样躲躲藏藏,和沈重玩起闺房情趣也坦然了一点。
沈重一边回亲他,一边把木桶上的阀门给开了,热气腾腾的水就从阀门处源源不断地注入木桶,那热气袅袅升起,莫名其妙就带了点煽情意味。
两个人也不拘束,互相帮忙着把衣服脱了,又抱在了一起。原野的身材比沈重还要大一圈,但他就任由沈重把他给抱着,他知道沈重喜欢主动,所以就配合着做出一副被动姿态。
其实,他也想把阿重抱在怀里,用大胸肌去取悦他,让阿重用牙齿蹭蹭他的骚rǔ_tóu。
不过,这样也挺好。感觉像是有人保护着一样.....
原野心里的想法沈重当然听不到,他只是有些着迷地抚摸着身下滚烫的身体,一副时刻为他敞开着大门的身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健硕的肌肉间滑动,就好像是带了电一样,轻轻松松就把这具躯体弄得水深火热,弄得意乱情迷。
原野的眼睛微咪,短而密的睫毛在阳光下一照在脸上投射了一排阴影。
沈重亲他眼睛下面,亲完才发现不过是一点光线的恶作剧,颇有点气恼地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原野就像刚睡醒的人,睁开眼迷迷糊糊又有点委屈的看着他。
“屁股疼...”
沈重凶他:“就是让你疼!”
原野不在意,浴桶里的水快满了,他把阀门关了,手扶着浴桶把屁股朝着沈重撅着。
“阿重打我…”
沈重对着他的大屁股“啪啪”又打了几掌,就给他整个人公主抱起来,摔在了浴桶里。
“今天要是伺候不好,再打,伺候好了,免了。”
原野从水里冒出来,把鼻尖的水给擦了,把沈重也带到浴桶里,把沈重的手往后牵一直放在身后的屁股上,用臀缝讨好地夹了几下。
“伺候得好或者不好,阿重想了,照样打...”
沈重咳了咳嗽,没接原野这茬,原野又故意把沈重的手放在穴口上,自己朝外面顶弄着gāng_mén,就好像用下面的嘴在亲他一样。
“母狗的屁股生的大,本来就是给阿重打的。阿重想了,就打,骚屁股扛得住。”
沈重把手指活着水顶进去,热水浇在肠壁上又让原野媚叫了一声。
“你自己发的骚,到时候收拾不过来,别怪我不心疼你。”
原野嗯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身子,上半身披着个浴巾湿身诱惑的裸在外面,胯骨卡在浴盆的外延,正好把半个屁股抬出了水面。
那大半个屁股刚从水里出来还散发着水雾,皮肤因为水温的原因优点微微发红,再加上上半身裹着半湿毛毯也挡不住的结实腰线,把两个大蜜桃衬得越发可爱。就是沈重对着这屁股不知道把玩过多少遍,如今一看,还是觉得下身硬得发紧。
又被这小子给诱惑了。
沈重一双大手把原野的屁股牢牢拷住,原野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把肌肉放松了,任由沈重把两边的屁股肉越扒越开,知道中间那个翕合的骚pì_yǎn完全暴露了出来。
和沈重在一起了之后,pì_yǎn被沈重管的好,不让他再胡乱塞什幺东西自慰扩张,原野穴比以前紧,小小的一团皱在屁股中间比以前大剌剌一朵花顺眼多了。沈如果〖】..重原本觉得自己也不在意这个,花了点心思给他调养却取得了意料不及的效果,那逼看上去紧了,实际还是骚得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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