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把他拉起来,长裤连同内裤一并扒了,他知道这种仓皇的时候原野不可能准备好干净的身体让他享用,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看看原野的那个地方,他用手摸上去,原野就开始敏感地蠕动着括约肌。
原野实在是太饥渴了,禁欲两周对于xìng_ài上瘾的身体来说着实不容易,一旦重新开启,就沦为下贱的淫兽,肿胀着脸颊,却好了伤疤忘了疼似的扭得像个不知廉耻的男婊子,大肥臀上抖出了层层叠叠的肉浪,好像在热烈欢迎主人的到来。
原野颤抖着手从一旁放卫生纸的盒子里,摸出一个保险套,这是太叶的潜规则,所有的厕所里都备着一盒安全套。
会在厕所里就热火朝天地操起来的人不止他们一对,有时候甚至4个隔间里塞满了人,插入和撞击的声音,làng_jiào和嘶吼,就像是在互相比赛一样,一阵比一阵高。
这种事情是怎幺都阻止不了的,所以太叶干脆就在所有厕所里安上避孕套,盒子上写着“支持安全性行为”,欲盖弥彰地怂恿厕所xìng_ài。
原野拿到安全套反而怂了,沈重想要发泄,大可以操他的嘴,必要时候胸部也能帮上忙,沈重有很多选择,实在是他,太想要沈重用大jī_bā宠幸自己的pì_yǎn,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自私到了想用脏pì_yǎn亵渎沈重的地步...
沈重不知道他又在墨迹什幺,从他手里拿过安全套皱着眉头给自己戴上,把原野推到一边的墙上,一只大手堪堪固定住原野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背后,原野的胸部和脸就压在了冰冷的瓷砖上,高热肿胀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哆嗦,然后他感觉到沈重的jī_bā顶住了他的gāng_mén,隔着避孕套也依旧张扬的火热,把他的gāng_mén熨贴地软了下来,就好像黏在屁股中间的一块橡皮糖。
沈重像是敲门一样对着原野的gāng_mén顶了几下,把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抹在穴口的地方,然后笑了笑,下身一动,又粗又大的jī_bā就被一鼓作气地全根凿入,
原野发出了“啊”地惨叫,直逼kāi_bāo的痛苦让他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腰部连着屁股一起摇晃,好像要摆脱插在pì_yǎn里的巨大刑柱,他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大颗大颗都含在眼眶里,一眨眼睛就像下雨一样抖落下来。
“疼...”
沈重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笑:“疼吗?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越疼就越来劲...”
原野小声抽泣,他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在好朋友面前坦白沈重是他老公,别扭之余他觉得幸福,然后跟着沈重到了厕所,被沈重打脸,插入,却让他忍不住乱想自己是不是被厌恶了。
所以他不敢反驳,他甚至开始呻吟,沈重说他喜欢,他就得是喜欢的样子。哪怕他从粗暴的xìng_jiāo中并没有得到太多快感,他的jī_bā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完全是依赖于想到沈重在操他的心理快感。
沈重摆动腰部撞击原野的臀部,因为站姿的缘故,原野屁股上的肉堆叠在一起,比其他体位更有肉感,被撞击的时候凹陷下去又整个弹出来,像瑜伽球一样按摩沈重的胯部。
沈重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原野尚未完全准备好的pì_yǎn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紧致体验,滑腻的肠道就像安了吸盘一样,牢牢地禁锢住巨屌,chōu_chā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微妙的阻力。插入到最深的时候,褐色的括约肌卡在yīn_jīng的根部,压迫着yīn_náng和jī_bā之间的输精管,让沈重更加持久有力。
但是沈重一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头牌总攻,就更加粗暴地插入原野的pì_yǎn,真心的,他想要把他的pì_yǎn操大操松,让他再也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裸露yín_dàng的ròu_dòng。
“以后还敢穿这幺骚跑到酒吧来吗?”
“不..不敢了”
“你以为,除了我谁愿意操你这种大骚逼?”
“唔...嗯...”
沈重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插一下,把原野结实的身体撞得摇摇欲坠,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更加站不稳,整个胸部压在墙面上,胸贴里的乳环压得陷在肉里,疼爽交织。
然后沈重突然停了,原野刚想回头,就听到沈重的嗓音,冷冷的。
“他操过你吗?”
“没有..”,原野叹了一口气,沈重在意楼青和他的关系,他不知道高兴还是应该惶恐,他把手从沈重手里挣脱,沈重没有阻拦,他看着原野把衬衫脱了一半,向他袒露被粗陋的胸贴包裹起来的胸部,用手把那点碍眼的白色撕掉,就看到他送的乳环,晶莹剔透地点缀在褐色的rǔ_tóu上,饱满的大胸肌折射出黑曜石的光芒,无声沉默地宣示着主权。
原野用手握着乳环把他的rǔ_tóu拉扯起来,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阿重...我只有你。”
“再怎幺样,我也不会如果┓┓】..去找别人.”
“如果你不放心,我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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