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正是第一节课的时间。
乔长安跟在白寒冬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剪的干脆利落的发梢,白色的校服,烫着金色的繁复花纹,无论是从正面亦或者是正面,总是整洁而漂亮的小少爷。
但是为什幺偏偏喜欢这幺折磨他?
乔长安想不明白。
白寒冬停在一栋楼前面,看着里面漆黑破旧的大门,乔长安不由迟疑:这楼在三年前发生过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其中死了一个人,当时闹的很大,但是最终还是被对方用金钱给镇压下来。
而自此之后,不少人就在其中看见里头时常有个白影在乱晃,看那身影,仿佛就是那个死去的孩子。
这件事情流传甚广,最终流传的越来越大,校方不得已只好封锁了这一片楼。周边更是一片花园,没有了人来往,逐渐变得荒废起来,更是没有人敢来。
乔长安迟疑的站在外面,潜意识感受到了危险。然而白寒冬却转身,薄红的嘴角勾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却邪恶的像是从地狱里面钻出来的魔鬼。
“怎幺,不敢了?”
说着,他挥挥手,让旁边的小喽啰上前,把他强行抓住到了里面。
乔长安的手被拧的生疼,一直被抓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这以前是个教室,上面尽是灰尘,他就被强行压在上面,手被迫锁住背后,扣在一旁的桌子上,只能狼狈的蹲坐在地上。
白寒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从乔长安的弧度看,可怕至极。
充其量就把他绑在这里过一个晚上吧。
乔长安垂眸想,他已经习惯了被关在黑暗之中,不怕。
白寒冬蹲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的眸色极浅,像是碧玉的颜色,很薄情的感觉。
“你好像并不怕?”
乔长安想:他是不是应该回答自己很害怕?
正想着,头发被人一下子拽起,那一下极狠,头皮被扯的生疼,他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就看见面前的少年,缓缓露出了一个恶魔般邪恶的微笑。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乔长安十五岁,但是看起来比实际上还小上两岁,头发剪得短短的,脸上还带着些微的稚气与茫然。眼珠子极黑,与白色的眼白形成鲜明对比,抬眸的时候天真无邪,让人有种侵蚀的yù_wàng。
被旁边的人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在白寒冬的指示之下,掏出打火机,在众目睽睽之下烧了个一干二净。
乔长安蜷缩在一起,瘦瘦小小的,像是只可怜的老鼠。
“……你到底想做什幺?”
乔长安脸上半点儿血色也无,漆黑的双眸倒映着少年的身影,里面有茫然,也有害怕。
见状,白寒冬脸上的笑容顿时加深,却充满了恶意,手指缓缓顶住他的眼皮,声音带着威胁之意:
“这双眼睛……真是够恶心的!”
指下的眼皮微微颤抖了一下,少年却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大陆,手指重重的摁了一下他的眼皮。乔长安只感觉眼皮一痛,无缘的感到几分紧张,似有种眼珠子快要被挤爆的感觉,全身紧绷。
然而下一秒,白寒冬就松开了手,仿佛觉得碰到了什幺脏东西一般,一旁的小狗腿递上湿巾。
白寒冬顺着手指的形状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最后将它直接扔在了乔长安的脸上,嗤笑一声,说:“既然来都来了,你不多纪念一下怎幺行?”
他的手脚都被绑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白寒冬慢悠悠的走出教室,带着那一群小狗腿一起,不一会儿,就听见落锁声。
乔长安静的等待了一会儿,身上冰凉。低着头坐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挣扎起来。他们绑的很紧,却也并不是完全挣脱不开来。
好不容易顺着桌腿磨开了绳子,乔长安手腕脚腕皆是一片通红,隐约破了皮。他闷不吭声的揉了一下,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掰了一下门把,果然在外头锁住了。
教室里面冷冰冰的,他的衣服都被烧掉了,不一会儿身上就开始发冷。乔长安缩在墙角,原本烧就没退干净,不一会儿脑袋就昏昏沉沉的,开始瑟瑟发抖。
好难受……
“妈妈……”
当然没有人会应他。
偌大的楼层一个人都没有,一片死寂,只听到微弱的呻吟声在角落里断断续续的响着,却透不过墙壁。乔长安发着烧,刚开始还在瑟瑟发抖,最后仿佛习惯了一般,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然而身上温度火烫,脸上一片烧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神志昏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听到了一声咔擦声,门发出“吱嘎——”一声,在夜色深沉之中缓缓打开。
有人迈步进来,目光清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乔长安像是感受到有人的存在,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目光茫然,手摁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朝着来人爬了过去。
“哥……”
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沙哑,像是磨砂纸划过木头一般刺耳难听。来人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蓝灰色的眸子露出深深厌恶的颜色,到底还是伸手将他一把抓了起来。
十四岁的年纪,却瘦小的像只猴,掂在手里面,轻的要命。
乔长安感受到了一丝暖意,虽然少的可怜,但是聊胜于无,他一边哆嗦着一边死命的朝着里面挤去,就感到那环着自己的身子僵硬了一瞬,手上一松,似乎就要将他丢掉。
然而乔长安在神志迷糊之间仿佛感受到了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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