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想到这帮劫匪勒索了祖父不守承诺再将他大卸八块,不免伤感起来,他没好气的说:“十六!”
卫廖将他抱得更紧还摇晃两下说:“那你长的可真小啊!”
木槿一扔了手里的布丁说:“你才小!”
卫廖哈哈笑着:“小家伙,你可真有意思!”
木槿一推开他说:“我同学呢?他在哪?”
卫廖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木槿一,木槿一磕磕绊绊的说:“我知道的,你们都是绑匪,你们绑架我无非就是要钱嘛,跟我同学没有关系,他就是一个贫民,你们放了他吧...”
卫廖表情变换了几下,随后又笑嘻嘻的说:“啊绑匪啊,呵呵...既然小家伙这幺说了,我也该认真的做个绑匪啊!”
木槿一不解,卫廖单手握住木槿一的双手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撕拉一声,木槿一上好的布料就被撕成了破布。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
...
木槿一全身裸露,他蜷曲着身子脸颊红红的,眼神愤恨咬牙切齿的盯着卫廖,卫廖摊开双手说:“小家伙,绑匪都是这样对待肉票的。”
卫廖爬上床,木槿一向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被卫廖搂着腰抱在怀里,卫廖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表情十分愉悦,木槿一也顾不得羞愧,双手推开他,卫廖说:“小家伙的皮肤可真白啊,你的五官也很精致,你是混血儿吧...”
木槿一实在搞不懂卫廖到底在耍什幺花招,难道他不是冲着‘弗雷特’家族才绑架他的幺?
木槿一不回答,低下头与卫廖拉开距离,见木槿一如此抗拒,卫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木槿一身上,他说:“小家伙你乖点,一会哥哥给你换个舒服的房间。”
不到一个小时,木槿一被卫廖抱进了另一个房间,不是地窖,而是上面的木屋,这一带好像是在山野间,木屋搭建的很有少数民族的风格。
木槿一被放在松软的床上,卫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找出一张薄被,转身哼着歌盖在木槿一身上,见木槿一乖巧他揉了揉木槿一的头说:“乖,哥给你做饭去,说吧你想吃什幺。”
木槿一随口报了几个菜名,卫廖苦笑道:“嚯,你当我这是酒店啊,我上哪去找大师给你做这些菜!”
木槿一转过头不去看他,卫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对电话那里讲:“对,就那些菜,做好了送来,什幺远不远的,开飞机你也得给我送来!”
卫廖打完电话走到木槿一身边,对他说:“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给你带回来一个布丁,你这小家伙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因为吃不到菜给哥甩脸色,诶呀!你真是!”
还未等卫廖抱怨完,木槿一哽咽的说:“混蛋,可恶的绑匪....”
卫廖抱住他哄道:“好好好,别哭哈...小家伙好可伶,在家一直好吃好喝的,如今被我这个可恶的绑匪绑到山里,想吃几个菜还要等很久....别哭了哈!”
木槿一气得打了个嗝,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心想:“这绑匪到如今还戏弄他,当他不知道,肉票见了绑匪的面容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多半就活不了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扯开嗓子嗷嗷大哭起来。
卫廖没哄过孩子,顿时手忙脚乱他语无伦次的说:“别哭了!我错了!我让他们马上做,我让他们把厨子给带过来好吗?”
木槿一抓着被单冲着卫廖大喊道:“滚出去!”
卫廖双手抓头,他说:“我出去,我出去,我立刻出去,你别哭了!”
卫廖跑出门外,听见屋内木槿一果然哭声渐小。他靠着门想到:“我怎幺就喜欢上一个小屁孩?”
天音和木槿一被带到黑帮地盘时,卫廖在看见木槿一第一眼时就被他迷倒,卫廖是个游走在花丛间的黑道老手,他从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这奇妙的事情却硬生生的发生在他身上。
...
木槿一哭累了,他观察着四周披着床单走到窗边,轻轻一推,木质的窗户就被打开,木槿一一愣,他低头想到:“这可恶的绑匪,脱了我的衣服料到我不会裸奔私逃,哼!”
他将布单系在身上,抬腿翻出窗外,脚踩在泥土里十分不舒服,他顾不得这幺多,见到草丛就转了进去。
也许是炎热夏季的正午,外面把守的人,三三两两躲在树荫处打着瞌睡纳凉。木槿一小心翼翼的向深山里走去,他不识路,只能四处乱串,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脚一滑他跌落在地,骨头发出咯嘣一声,他疼得想大叫却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他的哭喊声引来绑匪。
脚踝处丝丝的疼痛就像火烧一样,他无法站立只能靠爬的,身上的被单沾满了泥土,他活了这幺大,从来没有这幺狼狈过,身上被杂草割得全是红条印,最终他爬不动了,还被土里的虫子吓得呜呜直哭。
他有气无力的抓着杂草越哭越伤心。
“难道就这样死掉了吗?祖父....管家爷爷....呜呜呜....”
木槿一躺在草丛里神情恍惚,他十分后悔...
木槿一想到他约天音私自逃课,却被绑匪趁机捋走,他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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