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铭没听完就挂了电话。他没法等下去了,他希望自己此时就在舒河身边。
用最快速度赶回来只看到舒河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康铭坐到他身边伸手试了试体温。哪里是退烧了,明明仍然烫的不行。
可能是晚上重新烧起来了,康铭顾不得想太多,直接起身去找退烧药。
回来时却发现舒河果然在小声重复念着:“……康铭。”
那样虚弱的蜷缩在床上的舒河让他心疼,康铭的声音都异常温柔起来:“我在呢。”
舒河却突然住嘴,迷蒙的睁开双眼发现确实是康铭坐在自己身边。
也许是生病虚弱实在没有气力,也许是浑浑噩噩的潜意识里真的需要康铭,总之舒河难得没有反抗,只是半睁着眼盯住康铭不放。
艰难的把药给他喂下去后康铭才重新对上他的眼睛。
这才发现舒河眼里又是含着泪水。
“还有哪儿不舒服?”康铭担心的问。
“你还是不要对我太好了……”舒河喝完药已经是昏昏欲睡:“……我很容易信。”
这话大概是入睡后的呓语,却透着让人心疼的脆弱与怯懦。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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