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二哥态度很明显,不解释。于是被踹的熊只好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额头,一边爬上床,心中很是纳闷,难道二哥网上的形象被自己发现了,所以现实也打算彪悍下去么?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的日子似乎会变得很凄惨哎……
二哥一反温和常态很严厉的对熊说:“以后,不准和男人同床。”
熊不解:“为什么?”
二哥用一种杀必死的目光盯着熊的双腿之间,眼刀凌厉到熊觉得如坠冰窟。
熊冷汗一冒,忽然想起刚刚那旖旎的梦……熊黑线了,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干了什么?
二哥看到熊的表情,翘起嘴角微微一哼,踢开熊的腿,起床去了。
头顶一个大包的熊,很无语的看着自家二哥的背影,内心泪流满面,二哥你果然要露出真面目了么?
熊还没感叹完毕,电话响了,刚接通,小七就在电话里咆哮:“你好歹是伴郎,我都要去接新娘了,你人在哪?”
熊很懒散的回答:“你爸派的人给你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我不是只要人过去就行了么?”
小七厉声质问:“那么请问你人在哪?”
熊弱了:“我马上就到。”
于是刷个战斗牙洗个战斗脸,熊同学头顶着一个大包骑上家里的小电动车去找小七。
再然后,头顶一个大包的熊同学被小七嫌弃,临时涮掉了熊同学伴郎资格。
熊同学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就捂着自己的包包头自得清闲去了。
小七的婚礼是在家里直接开的流水席,厨师和传菜的都是家里的亲戚或者乡亲。
熊同学七点多就被小七呵斥着过来了,到上午十点左右小七家里流水席准备开席,打扮的清爽整洁的二哥才施施然的过来。
彼时,熊同学正蹭在小七三姐身边吃刚从锅里捞出来的东西,穿着套头t恤和牛仔短裤蹲在大厨中间的熊,一眼就被二哥揪出来了。
二哥迈着端正的步子走进大厨房,对小七的三姐说:“三姑啊,都是你们把他宠坏了,这都多大人了,还在厨房抢着吃东西。”
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肖家三姑姑爽朗的一笑,说:“俊俊明年要高考了嘛,我这正问点事呢。”
二哥于是往自己小弟身边一站,笑着说:“姑您先说着也行,但我也饿了。”
肖家三姑姑莞尔:“你家名仔是讨吃的,你倒好,要吃姑的东西还要卖人情给姑。”
二哥看肖家三姑姑,:“反正您不给我吃的,我就要和名仔说话。”
肖家三姑姑笑着扔给二哥一个碗:“得,吃你的去。”
二哥捧着碗,学自家小弟往那一蹲。熊看自家二哥一眼,感到非常有压力,于是往旁边挪一挪。
肖家三姑姑则无视二哥,继续问熊关于高考的问题。
作为大学教师一名的熊,虽然称不上资深人士,好歹算个业内,二哥在旁边听着小弟分析这个分析那个,内心深处有点怅然,果然已经是大人了哇,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
肖家三姑姑还没打听完,前面忽然鞭炮礼炮齐响,肖家三姑姑把手在围裙上蹭了蹭,高兴的说:“七仔接媳妇儿回来了,咱们也看看去。”
于是大厨房里除了两个男师傅,其他人都一窝蜂的窜出去了。
二哥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熊捧着碗问:“咱们不出去啊?”
二哥点点头:“哥是娶过媳妇的人了,不激动,至于你嘛,反正你不娶媳妇,激动啥?”
熊很无语。
二哥一边慢条斯理的吃,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支药膏来,递给熊:“撞了个大包,肿的油光水亮的,也不知道擦擦药。”
熊看着那药膏,心里挺怨念,还不都是二哥你,咱才肿包的吗……
二哥很坚持的递药膏,熊不想接,那包一碰就疼不碰不疼,过几天就好了嘛,擦药膏不得疼死?
二哥叹口气,站起身把碗放好,说熊:“哥踹你又不是故意的,那是下意识的。”开始扭药膏的盖子。
熊大惊:“二哥啊,不用了,过几天自己就好的。”
二哥笑得很温和:“擦药了好得快。”
一坨白色的药膏被按到熊的包上,熊嗷一声泪眼汪汪的看着二哥,要换以前,他肯定认为二哥是完全的好意,可是见识过女王版二哥之后,熊不得不怀疑,二哥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还好药膏被揉散之后,舒适的凉意取代了原本有些不适的微烫,熊眨眨眼,把眼泪眨回去,红着眼睛看二哥:“哥,疼啊。”
二哥笑笑:“长痛不如短痛。”
熊默认。
二哥又问:“你不当伴郎了,要不要自己去接那谁?”
熊眨眨眼,反应了一下,做囧状看二哥:“你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踹我的?”
二哥很正直的否认:“我踹你完全无预谋。”
熊摇摇头:“我顶着个大包还要出去吓人,影响多不好。”
然后腆笑着对二哥说:“再说,交给小舒哥不就等于交给二哥你么?交给二哥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二哥点头:“说的也是。”
此事便告一段落。
婚礼上,小七忙着被人灌酒,莎莎忙着认识十里八乡的亲戚。
头顶一个大包的熊,想找个人少的房间呆起来,小七家客人太多,这基本不可能,最后干脆自暴自弃钻进新房陪着莎莎认识认识亲戚,说说话。
果然,碍于莎莎才是主角,虽然他头顶一个大包,也再没人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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