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高亢的呻吟冲破耳膜,卿墨蓦然回神,心脏狠狠一缩,四肢瞬间僵硬冰凉。
超时了!
他按下按钮大步冲向束缚台。
冲到台前,他才发现电流刺激器的示警灯黯淡无光,显然已经被强制关闭。奴隶安然无恙地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情欲正盛地扭动呻吟。
……还好。
被惊出一身冷汗,卿墨面色苍白地撑着束缚台慢慢滑落在地上,心脏还在怦怦乱跳。
该死……怎幺走神了!
多少年没有过了。
他一向对自己的掌控能力极有自信,所以即便使用危险的道具也不会像其他调教师提心吊胆的紧张。可这次他却在这种关键时刻走神,险些……险些这个奴隶就残废终身了!
幸好停了……
幸好……
他解开奴隶手脚的拷链,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确认无误后终于松了口气。
他揉了揉太阳穴,“回笼子休息吧,今天的调教暂停。”
两个奴隶迷茫不解地看着他不同于往常镇定的神情,低下头听话地爬回了内室的笼子里,跪行的姿势安静优雅。
卿墨倚在沙发上目送他们爬进去。
在内室门合上的那一刻,他捂着胸口,感受到心脏怦怦的跳动,唇齿泛白。
刚才的惊魂一线,他的心跳仿佛漏跳了半拍。
若不是电流刺激器被强制切断,他……
强制切断?
卿墨猛地抬起头,凌厉的目光扫过摄像头,仿佛透过那黑色的球状物看着某个身影。
那份密钥是他调教室所有道具包括摄像头的总控制密钥。除了他本人之外,能够看到这一切并及时控制切断的只有苏衍。
……只有苏衍。
他将头埋进双肩,心有余悸的微颤和感激复杂交错,只能用最原始的脆弱保护自己。
往昔的碎片不可抑制地在脑海里放映。
“又走神!”细鞭狠狠地抽打在背上,剧痛掠过每一寸肌肤。
卿墨的头发被拽住,被迫高高地仰起头,向后折的微窒息感令他难受得唇瓣发白,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透露出无助的美感。
苏衍凌厉的目光盯着他,冷笑了一声,把鞭柄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被迫仰着的姿势使鞭柄进入得更深,他不敢咬鞭子,只能狼狈地用舌头顶住。
唾液倒流入喉,他呛了几口,睁大的美眸中氤氲起一层雾气。
紧拽着他头发的手终于放开,他猛地失去平衡,跪跌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后穴毫无防备地一凉。
“呜!”
他下意识地咬紧鞭柄。
“很喜欢走神?”苏衍按住他的腰,把跳蛋塞进他的甬道。手指chōu_chā了几下,带出早已分泌的淫液,“给我kǒu_jiāo都能走神,怎幺,除了被我操还有什幺事是能让你专心做的?”
卿墨含着鞭子无法说话,只能摇了摇头。
苏衍踢了踢他的腿:“跪好。”
卿墨慌忙爬起来,笔直地跪着。身体一放直,跳蛋立刻从湿润滑腻的后穴下滑,他用力地收缩着甬道才堪堪抑制住滑出穴口的趋势。
1 ▅2△3 d █◎▲ “一个小时。”苏衍转身走向书房,“期间这东西如果从你的屁股里掉出来,自己叼着鞭子过来领罚。”
……
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他只记得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绷紧得酸痛无力。偏偏越紧张分泌的肠液就越多,稍稍不注意跳蛋就会滑落。
最致命的是,每次跳蛋掉出不仅仅是鞭打的惩罚,还要重新计时。
最终折腾了一个接近六七个小时,白皙如玉的脊背鞭痕密布,暗红交错,后穴几乎已经感受不到收缩的用力,僵硬地维持着神经的紧绷。
那次之后,面对苏衍,他再不敢走神分毫。
惨痛的代价,刻骨铭心。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兀地在一片安静中响起。
思绪突然被切断,卿墨站起身微微晃了晃。镇定了一下情绪,他才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
卿墨深吸了一口气:“你好。”
话筒里传来低低的笑声,低沉的嗓音掠过他的耳膜:“看来,走神的毛病还是没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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