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打伤一个弟兄。宪兵急了,一顿乱枪。唐子卿赶紧制止:“别打,别打,伤着了人质。”叫人喊话:“交出人质,留下性命。”
里面是军统的特务,军统在上海区的多少头头都叛敌了,包括区长陈恭澍。这些喽啰们那肯拼死成仁。一个个扔出了枪支。唐子卿进去,大叫:“那个是张书?”一个特务指指地上的血人。唐子卿叫徒弟们赶紧扶到一边。宪兵进来一枪一个,把这些特务都打死了。
军统特务们心太急,把张书打得已经昏迷,还未醒来。唐子卿赶紧叫日本人退回外围,身边只留两个徒弟,两个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到巷子外面把守,派一个徒弟回去跟影佐说,把李东宝和赖顺发从宪兵队押来。
唐子卿心想,张书被军统打成这样,看来张书没有交出情报。这情报不会藏得很远,就在这棚户区内。不必回宪兵队去审(审也审不出结果),来一出反间计、再来一出苦肉计也许就能把情报弄到手。
李东宝和赖顺发押来,张书还未醒来。唐子卿在另一个房间对他两说:“你们三人干的这事,按说是杀头之罪。你们劝张书把情报交出来,我就叫皇军免你们一死。”李东宝不语,赖顺发点头。唐子卿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解了他们的捆绑。
过到这边,用冷水把张书浇醒。张书还迷迷糊糊,眼睛被血遮的也看不清周围。只听唐子卿说:“你不要怕,我们是重庆派来救你的。那些劫持你的汉奸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你们真是重庆那边的人?”经此一劫,张书疑心甚重。
“我们这回来了不少人,为了情报,蒋委员长空投了一批精锐的武装人员。”唐子卿把李东宝和赖顺发推到张书跟前:“你看,我们的武装人员已经把你的兄弟都救出来了。”
张书用手抹去脸上的血渍,看清了李东宝和赖顺发两人,叫了声:“宝哥、发哥。”脸上露出笑容。
唐子卿用手捅捅赖顺发。赖顺发说:“赶紧把情报交给国军吧,也好少受些罪。”
张书说:“情报好着呢,没丢,在……”
“老三,这些人不是国军,千万不要说……啊呀”李东宝倒地,后背插着一把尖刀。嘴里还在说:“别说,别说,好兄弟……”
唐子卿拔出尖刀,用刀把在伤口乱捅,李东宝疼的嗷嗷直叫。唐子卿冲着张书叫到:“你要叫你兄弟活命,就赶紧说出情报在哪里。”然后又叫一个徒弟,把赖顺发的手拽过来,一下子就切掉了赖顺发的大拇指。赖顺发也嗷嗷叫起。张书爬过来“宝哥”、“发哥”的叫不停,东宝也“不说”、“不说”的叫不停,顺发疼得也跟着:“说”、“不说”……屋里乱成一团。
正在这时外面几声轻微的撞击声,几个黑衣人闯将进来,一手□□一手短刀,刀上皆有鲜血,一眨眼功夫就把唐子卿身边的徒弟割喉了,动作之快犹如天降。其中一人举枪早已指向了唐子卿,夺过唐子卿的手中尖刀,问道:“报上名来?”
“鄙人就是杜老板门下黑船帮悟字辈人称花子唐,请问贵帮头?”
“原来是你,花子唐,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黑衣人咬牙切齿,举起尖刀。旁边一人说到:“汪哥,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还要用他闯关突围。”
这时天已大黑,东宝三兄弟被人背的背、扶的扶,押上唐子卿就往出走。棚户区外面已经枪声大作。巷口的几个徒弟见唐子卿跟着一帮人匆匆往外走,唐子卿举手挥挥不让靠近,只好呆呆站着眼看着这帮人走远,一人赶紧回去报信,其余人远远的跟在后面。这帮黑衣人向东穿过巷子到了江边,赵英豪正在一艘小船上等候,众人上船,向江对岸划去。这边宪兵队向江边追来,但碰到了两股武装夹击,异常激烈,根本没有办法冲到江边,接近小船。
原来赵英豪很早就参加了□□组织领导的地下工会。组织工人,一方面与资本家斗争,争取工人权益,一方面秘密参加抗日活动。听到张书所遇之事,赶紧就向□□地下组织做了汇报。上海□□地下组织正在奉命询查情报下落。
正在这时,在邮局的一位地下组织人员送来了唐子卿发给徐如海的电报。唐子卿一方面着急(这是最主要的)、再一方面他侥幸的认为即使外人拿到电报也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就从邮局发了明码电报。恰好就被□□地下组织的一位邮局收报员收到了,上级已经布置了追查情报的任务,通信部门是重点关注单位。
得知日本人和唐子卿的人已经进入棚户区,□□地下组织赶紧做了周密安排,向新四军总部请示调来一支武装精良的郊区游击队,并配上几个武功高强的武工队员,这几个武工队员,不但武功高强,还对上海各方面情况十分熟悉,其中那个举刀要杀唐子卿的黑衣人汪继华就是从小在上海滩长大的。调来的新四军游击队在外围阻击宪兵,武工队员进入棚户区抢夺情报和人质。外围游击队和日本宪兵正打得激烈之时,另一只武装也来凑热闹。原来军统因为他们的特务和陈振山的徒弟被日本宪兵和唐子卿的人打烂,实不甘心,再说完不成任务也要受重庆的处罚,于是调来附近的忠义救国军就往棚户区冲。这片棚户区的边缘已经接近郊区,过江便是游击区的天下,各类抗日武装非常活跃。各方力量很容易在此集结角逐。倒是方便了□□乘机抢夺人质和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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