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没人会多想的!”
李嘉树瞪着他:“我会多想,我不想别人看到!”
晚上回去,下了晚自习已经九点多了,李嘉树到家已经十点了。闻殷今晚没有晚自习,早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看电视了,看到他回来还打了个哈欠。
李嘉一扔,扑上去掀起闻老师的睡衣下摆,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在他细嫩的腰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闻殷惊呼了一声,腰部却很敏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李嘉树松开嘴,满意地看着身下明显的一圈齿印,又照着印子啃了啃,趁闻殷反应过来之前溜进厕所洗漱。
因为这圈齿印,闻殷一个礼拜都没穿过那件短下摆的衬衫,等印子消下去他想起来了想穿,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件衣服。
高考前就是学霸也有压力,而李嘉树缓解压力的方式除了运动就是运动。
他每天和何望舒在篮球场上消磨大部分的精力,剩下的精力留给闻老师去承受。闻殷不敢对这位考生说no,怕影响他发挥。其实作为高三任课老师,还是自己带的第一届高考生,闻老师也十分紧张,他也有压力要释放,可他没有时间约上朋友打篮球,于是只能通过和自己学生的运动来释放情绪。
周六的晚上,老师和学生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着,缠绕着。
李嘉树舔着闻殷的肚脐眼,湿漉漉的舌尖绕着小小精致的脐洞来回打转。闻殷的腹部有一层绒绒的汗毛,不是欧美男人茂盛的体毛,就是一片细嫩的毛茸茸的毛发。而那里,是闻老师的敏感带。
李嘉树的嘴唇轻轻触碰着那些汗毛,带起的触感让闻老师战栗不已,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兄弟不多时也立正站好,向李嘉树敬了个礼。闻老师难耐地主动抬起腿,磨蹭着学生有力的胳膊,这催促的小动作仿佛催情剂,李嘉树双眼染上情欲,他握住闻殷的性器,拢在掌心里温柔地揉捏着。
闻老师闷哼了一声,脚趾微微蜷着,无意识地摩挲着李嘉树的肩胛骨。
他的身体长得极好看,宽肩窄腰,连肩胛骨都强壮漂亮。闻殷脚尖抵着他的皮肤,眼看着李嘉树缓缓低头,水润的舌尖从薄唇里探出来,轻轻地触碰他的性器。
“嗯……哼……”闻殷蜷起了脚趾,微眯着眼,双腿不自觉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十八岁的少年还未褪去青涩,动作却娴熟老练,仿佛情场高手,舌尖几番舔舐啃吮,就让闻殷的前端硬得发痛。
李嘉树轻笑着用手指揩去guī_tóu处晶亮的淫液,小指的指甲也不知是不是刻意,轻轻在娇嫩的guī_tóu处刮了一下,闻殷浑身一抖,紧紧抓着李嘉树的头发,全身泛着粉红,闷哼着颤抖着。
看他忍得辛苦,李嘉树恶意地用小指指甲盖来回刮了两下,果不其然听见闻老师叫了一声,眼前的性器颤了几颤,马眼一张一缩,吐出了一bō_bō白色的jīng_yè。
“啊……”
李嘉树吻上闻殷的胸膛,俯身温柔地亲吻他小小的硬挺起来的乳珠,含进嘴里,用舌尖来回扫弄。闻殷有点失神,身体又敏感得可怕,他全身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爽快得恨不得晕厥过去。正享受余韵,冷不丁底下被缓缓撑开了。
他喘息着微微抬高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夹住李嘉树的腰,让他方便动作。
这动作取悦了李嘉树,他笑着亲了闻殷一口,夸奖道:“老师真乖啊。”
在情事下喊出“老师”两个字让闻殷红了脸颊,他觉得有点羞耻,又非常刺激,胸腔热热的。那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面对对方毫无隐瞒的全身心信任、爱护,他也想回应,也想告诉他,我没你不行。他试探着说:“李嘉树同学……老师喜欢你。”
身上的人如同僵住一样,眼底渐渐染上狂喜,他的嘴唇都在颤抖:“什么?”
闻殷不肯说。
李嘉树急了,大狗似的拱着闻殷:“再说一遍啊再说,我没听清!”
闻殷想起十五岁那个单薄的小小少年,孤傲又寂寞,抬起手腕冷冷地说着十五分零七秒,又想到他抱着篮球孤单地坐在楼底下无家可归的样子,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少年对他的爱让他想回应,想珍惜,想更用力地去爱对方,因为他已经在即将到来的分别中感受到了一丝恐慌,他不想和他分开。
一刻都不想。
从答应和他试试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不去追究原因,也不想去考虑后果,为了眼前十八岁的这个少年,闻殷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因为自己的小小爱人还需要依靠自己,他还没长大,还羽翼未丰。
闻殷没有重复那句话,他揉了揉李嘉树的脑袋,笑着说:“想听的话,拿着q大的录取通知书来,到时候,你让我说几遍,我就说几遍……”
闻殷的眼神温和沉静,李嘉树看痴了,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匆忙的六月很快过去。
六月底公布成绩,七月头填报志愿。七月底,李嘉树拿到了q大的录取通知书,录取的是知名高等学府的王牌专业。
那天晚上,闻殷对着李嘉树说了十几遍的情话,听得李嘉树一晚上都没合过嘴,听够了,就把老师扑倒在沙发上,用力疼爱着老师。
完事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一起。他们十指紧扣,眼神痴缠。
“你喜欢我,”李嘉树闭着眼,脸颊泛着红晕,“我也喜欢你,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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