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
“靠!”
“哈哈,傻逼。”李嘉树抬头看了眼三楼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他三步并作两步往办公室的楼梯跑,几个男生喊了他几嗓子,也没换来他一个回眸。
“这小子天天往办公室跑那么勤快,别是老师给他开小灶吧!”
何望舒灌了口尖叫润润嗓子,说:“得了吧,就是全校老师都给你开小灶你也考不上第一。”
汗津津的男孩恭恭敬敬地敲门,进屋,向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弯腰:“闻老师好。”
闻殷“嗯”了一声。
隔壁座的老师笑了:“这孩子,衣服都湿透了还不赶紧回家,见天地往闻老师这跑,看上闻老师了啊?”
老师的无心之语,某人却当真了,一本正经道:“对呀。”
隔壁老师笑疯了,突然想起来:“这回你又是全校第一,恭喜恭喜。”
李嘉树笑嘻嘻:“谢谢老师,都是闻老师教得好啊。”
李嘉树随口往桌上拿了张试卷,凑到闻殷跟前,嘴里说着“老师我有问题要问”,其实连试卷都拿反了。
“你今晚回哪里?”他的嘴附在闻殷耳边,说得很轻,只有闻老师听到了。
热热的汗水气息扑面而来,闻老师皱着眉躲了躲,拿着本子赶他走:“快回家洗澡去,这味儿熏死人了。”
“回家?”男孩的眼神亮亮的。
“嗯。”
李嘉树眼里亮起两簇火焰,恢复成乖学生的模样,说完老师再见,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闻殷写完最后一个字,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他,他整理好桌面,伸手取了公交卡回家。李嘉树考了第一名,虽说不是多罕见的事,到底还是值得奖励一番的。
果然他刚吃完饭准备做赛课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男孩的声音有些低沉,透过电流传过来带着磁性,非常好听。
开了门就被一个大大的拥抱裹住,男孩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脸上啃了几口,抱着他的胳膊有力而健壮。
“关门!”
“哦。”
李嘉树亦步亦趋地跟着闻殷,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时不时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闻殷被他干扰得没法做,索性扔了鼠标,抱着胳膊看他:“你到底要干嘛?”
李嘉树从后面连电脑椅一起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蹭。
“我今晚不回去了。”
“不行。”
“我跟我爸妈说过了,他们没意见。”
闻殷叹气:“留下可以,你睡沙发。”
“为什么啊。”男孩的声音很委屈。
“你,”闻殷有些脸红,“中午都做过了,你晚上还想怎样?”
继续委屈:“中午就做了一次……”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不行,克制不了,看到你我就……上课的时候,我有偷偷打飞机。”他舔着闻殷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
闻老师倒吸一口气,瞪着他:“你疯了?”
“是啊,你让我疯的。”
“……”
隔了一会儿,李同学不要脸道:“老师,你脸红了哦。”
闻老师的意志力最近很不坚定。
刚做完,就被早早做完作业盯住自己像盯着猎物的豹子似的李嘉树搂过去一顿狂亲,按捺了一晚上的人此刻不打算再忍,直接上手剥干净老师的衣服,又迅速蹬掉自己的,把老师压在书桌上,全身都吻了一遍。
被吻到脚趾的时候闻老师羞耻得眼眶都红了,他双腿大劈着,左脚的脚趾头挨个被李嘉树含在嘴里,另一只被他握在掌心里揉搓,他用力蹬了蹬脚,脸红:“吐出来。”
李嘉树不理他,跪在他面前将他的每一根脚趾都含了一遍。
闻老师有些失神。
被女生评为校草的李嘉树,平日里高冷无比,简直像朵高岭之花。此刻,这朵高岭之花跪在他腿间,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情欲,着迷又沉醉地,亲吻着他的脚趾。
偶尔抬眼看一眼闻殷,满眼深情,满眼稀罕。仿佛在告诉他,我就是稀罕你,稀罕死你了。
闻殷咬着唇,长长仰起了线条优美的脖子,闷哼了一声。
完蛋。
他听到李嘉树轻轻的笑声,而后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不可思议又得意地说:“老师,你……”
“闭嘴!”
“嗯,嘿嘿。”李同学止不住地偷笑,伸手沾了些温热黏腻的液体,手指探入闻殷的后面。
缺乏运动又整天坐办公室的老师很快就没了力气,被抱到自己学生的身上,不停地上上下下。他在极度的快感中看着李嘉树。李嘉树有八分之一的英国血统,17岁的少年,身材高大,五官俊朗,鼻梁罕见地挺拔,小山峰一样,刀刻般的脸型线条带着阳刚之气,面孔虽然仍旧带着稚气,却已经能够看出成年后的英俊。
“想什么呢?”少年很不满他的出神,“这种时候还有时间想别的?”
闻殷看了他一眼:“你又知道?”
少年恶意地重重一撞,闻殷哼出声,少年得意道:“因为你没声儿了,你看,现在有声儿了吧?”又撞一下。
闻殷气得揪他耳朵,李嘉树无赖似地笑:“使劲,我喜欢你扯我耳朵。”
“你快点弄!”
“得嘞!”李同学眼睛里炸开两朵小火焰,将闻殷压到床上,使劲狠插了十几下。
“我,我的意思是,让你快点结束!”闻殷有些喘不上气,紧紧掐着李嘉树的肩膀,一声声地喊,“停,停,李嘉树!”
李嘉树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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