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
那时候的大祭司,也是这样一身雪白的祭袍,上面用金线绣满了花纹繁复的华美图案。而他一身污秽,不安的挣扎一下,便听这人淡然道:“我带你走,可愿意?”
他成了那个村子里最后的遗孤。
夕阳的光辉撒在大祭司脸上,恍惚的一眼看去,他想,就算是天神,也不外乎如此了。
他被接到天卜宫,同一群天资聪颖的孩子住在一起,被作为宫主培养,习武,学术,修法。对大祭司,他有一种类似崇敬,或者说信仰的感情,大祭司是那样神圣,高贵。他喜欢看这人因为自己的进步而微笑,久之,他成了里面最出色的一个。
后来,他身上显出天卜宫金光闪闪的麒麟印,从此,他是万人敬仰的天卜宫宫主。再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群孩子。
他隐隐听到有人在他身边嘀咕,说,上一任宫主是被大祭司谋害的,大祭司欲掌权天卜宫,直接从凡世抱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不过是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他不懂,也不管。他只知道,大祭司救了他,是他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大祭司让他做宫主,他便做,不让他做,他便不做。
他什么都听大祭司的,却受不了这人对他哪怕一点的残忍。
就像,他第一次被这人压在身下时,不止痛楚,还有无边无际的恐惧。
那时候这人目光狠厉,猩红可怖,声音依然这样平静,好像在诉说什么日常繁务。然而那些话又是如此残忍,疯魔一般,令他惊惧,铭记至今。
“阿烟,这不是你第一次忤逆我,却是你第一次因为别人而与我作对。告诉我,为什么,嗯?她很重要吗?”
“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我,我把她送给你啊……在腕处挑开血管,放干她的血,掏空内脏,脑髓,留下皮囊,在药池中腌制七七四十九天,炼成傀儡,送给阿烟……你让她笑她便笑,让她哭她便哭……好不好?”
“阿烟,你听话……不要再因为别人忤逆我……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也这样对你……”
他忘记当时自己是怎样狼狈,乃至声嘶力竭地哭求这个人了,自己那样惊慌绝望,却看不到他一点心软。只能哭着,应了他的命令,失去理智地在他森然的目光下张开双腿,强迫自己稚嫩的身子接受如钝刀割肉开骨般的刑罚,一寸一寸,反反复复地,带着血,被进入,疼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出声拒绝。
最后他是哭晕过去的。
第一次的记忆太过惨烈,直接导致他对床-笫之事避如蛇蝎,提起便如惊弓之鸟,惶惶然不知所措。
然而再怕,也无法阻止这人的态度。所幸后来这人便没有再如第一次那般强要他,每次都是撩得他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才试探进入。即便如此,他仍要在被这人入-侵的一瞬惊醒,便是不疼也怕得厉害,少不得要哭闹一番。而每当这种时候,这人也显得尤其耐心,亲吻和诱哄贯穿整个过程,如此,他才能勉强撑过去。
这次,同第一次何其相似。
都是以他犯错作为开端,也都是被强迫着讨好于大祭司。
不能避免地,让他陷入惊恐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有多崇敬,就有多害怕。
大祭司早在他发呆的功夫便褪去衣饰,悠闲地挂到一边。再过去时见江烟僵着身子跪坐在床上,整个小身段精致异常,白皙清丽的小脸上横一根红色的丝带,对比十分鲜明。那种清淡雅致的脆弱越发激起人的毁灭欲。
小孩抿着唇,脸色苍白,看起来惶然无助。
大祭司只在江烟面前,才毫不掩饰眼中深沉的yù_wàng。伸手过去,捏着小孩幼嫩半透明的耳尖轻轻摩挲。
江烟惊颤,下意识退缩,又因看不见而依赖着他,不由僵硬着,抓紧身下的毯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他觉得好笑,另一只手抚过小孩手臂上寒毛竖起的地方,亲吻小孩的额头:“阿烟,伶俐也是你,愚笨也是你。该害怕的时候不知情,不该怕的时候又乱担心。你想想,除了第一次,我何时狠心弄疼你过?”
与阿烟的第一次,也是他首次出现心魔的时候。那时候他猩红着眼,只想把这个小孩嚼碎,吞吃下肚,让那双眼睛不会再看别人,那张小嘴不会再为别人求情。
清醒后,他抱着他昏迷过去的,血迹斑斑的小孩,心疼,却不后悔。
于是,他有了更好的办法压制心魔。
通过一次一次的占有,来确定,这孩子是属于他的,来压下,心中暴虐的yù_wàng。
他摸着小孩的后颈,低声地安慰:“阿烟,那次以后我说过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怕。再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江烟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勉强点头。
“乖。”大祭司微笑,道:“本来还备了一根丝带,准备若阿烟不听话便系了手腕绑床上,现在看来,用不到了,是不是?”
江烟打了个冷颤,似乎觉得冷,像大祭司的方向偎了过去。
大祭司被这无声的讨好惹得笑出来,把人抱起躺到床上,低头去吻小孩水嫩的唇,狠狠地吮吸那带着清淡气味的小舌。握着纤细的腰部,又去捻小孩胸前逐渐硬起的小珍珠,仔细把玩。
江烟因害怕和看不见而身子愈加敏-感,几乎每一下被碰触都要微颤。却又要因这敏-感的反应被欺负得更惨,不过片刻,便无暇再怕,伴着些许鼻音,小声哼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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