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孟平说的那样,这不是我该待的地方,但我就是想看着他吃我做的菜,就像喜欢看他欣赏我的作品一样。
当然,跟阿姨学做菜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阿姨在顾家十多年,对顾孟平比谁都了解,我喜欢听她讲顾孟平的事情,听她说出“顾先生”三个字的时候,我就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度过我的顾先生不在家的时间。
“其实顾先生每天回家都不太说话的,他太严厉了,我们都怕他。”阿姨教我包饺子,看着她娴熟的手法,我手里的面皮显得特别好笑,她继续说,“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先生就显得很孤独,连新月有时都不敢跟他靠得太近。”
我低头,捏着手里的面皮说:“我以为他很宠新月。”
顾新月的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有些陌生的感觉,她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离开很久了,但又仿佛从未真正的离开。
对于我已故的妻子,我始终不知道应该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虽然没有爱过她,可我依旧永远无法忘记我们结婚那天她缓缓而来的样子,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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