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满不在乎地说,“有关,那又如何?”
我嗤笑一声,竟有些得意。
不得不说,在顾孟平的“调教”下,我跟顾桐已经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了,不要脸面,下贱得让人不敢相信。
“笑什么?”他揽住我的腰,脖子在我的脖颈间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性`欲极其旺盛,我每天都在担心他或许某一天就死在床上了。
当然了,我希望他能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外面那些杂草贱`人的床上。
我在画上补了一笔,对顾孟平说:“这画的是我,被你糟蹋之后的样子,感觉如何?”
他愣了一下,亲了亲我的脸,烟味儿极重,对我说:“你比这画漂亮多了。”
我放下颜料和画笔,转过去与他接吻。
他的烟是什么时候点在我的画上的,我毫不知情,只知道我们做`爱的时候,铁链哗哗地响着,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格外兴奋。
他每狠狠地顶进来一次都会问我一次爱不爱他,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在数不清的日夜里,我们身体纠缠或者互不相扰的时候,我都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答案很显然,我已经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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