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几句。李卫林应了两声,低着头发呆。
“送你回去?”康医生捏捏他的耳朵。
李卫林摇摇头,“不想回去……”
康医生搔搔他的下巴,“那……我今天什么都不干,就陪着你,咱俩去约会?”
“好啊。”李卫林兴致不太高,但也想跟康医生呆着,乖乖点点头。
李卫林平日里上蹿下跳活力四射的,康医生见他现在这副样子很是心疼,脑子一热,遂使出杀手锏,“我们先去看电影,吃好吃的,等晚上回去,一起玩医生跟患者的游戏吧。”
李卫林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眼珠子瞬间放光,裂开嘴摇晃着狗尾巴嘿嘿傻笑,“那我要当医生”
康医生面无表情,我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
李秋笙满血复活了,牵着派大星撒丫子在野地里乱窜,满处里撒欢,感受绳命的美好
陆平候站在长廊下吞云吐雾,看着活蹦乱跳的小神经病,感慨万分。
李秋笙大病了一场,消瘦了许多,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肥肉肉都没了,尖下巴都出来了,一副很骨感模样,看着也挺带劲的,就是搂着有点硌得慌……
陆平侯把李秋笙叫回来,给他擦擦汗,又把派大星栓好,带李秋笙出去办事了。李秋笙自从病好以后一分钟都不在屋里待着,眼珠子都眍了,死活非要跟人出来,号称当牛做马都愿意,只求别在屋里关着……
陆平候正在田里指点江山,张修杰发来夺命连环all,t城的一家报社过来拉广告,也不知谁给指的路,报社的车直接开到了小别墅门口。
陆平候啧了一声,懒得回去。
“你看着办吧。”陆平候把麻烦丢给张修杰。
张修杰为难,“那这广告是上还是不上啊?”
“怎么个价格知道么?”
“还没问,不过去年晚报给的价格是内页整版3万。”
陆平候嗤笑一声,一边点烟一边授意,“这年头纸媒不行了,谁还看报纸啊,不花那冤枉钱。”
张修杰了然,“哦,那我打发他们走。”
\;不会办事!\;陆平候唾弃他,“你就不会好好接待下然后再婉拒?不能让业界人士说咱们没礼貌懂不懂?”
“哦……”张修杰撇撇嘴。
“当然了,要是免费给上个封面啥的也可以考虑下,就当咱们做好事,给他们报纸拉拉人气。”
张修杰:“…………屋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陆平候纳闷,“那怎么了?”
“我怕他们打我。”
“……”
“对了,李卫林呢?我怎么感觉好像挺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陆平候这几天忙,每天早出晚归的,也没心思管其他人,他突然想起这两天都没见着李卫林的影子,不禁怒从心中起,“ 妈的,拿着老子工资不干活,天天的不知道跑哪去逍遥快活去,他把自己当成我亲生的了?!”
张修杰无语。
李卫林自从给他妈妈扫墓回来就有点闷闷不乐的。康医生为了安慰他直接将人拉到卫生所暂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李卫林便窝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陆平候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见康医生骑着辆自行车火急火燎的飞驰而来。
“侯爷!快把车借我用用!”康医生喘着粗气,一把把自行车扔在路边,上来就伸手跟陆平候要车钥匙。
“怎么了?你车呢?”陆平候纳闷。
“让卫林开走了。”康医生缓了口气,“刚才我出诊没在,我那的小大夫说卫林接了个电话,好像是说他爸爸出事了,那孩子直接开着我的车就跑了,我打了半天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中。”
陆平候扭头跟旁边的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又跑出去拉回不远处在田里撒欢的李秋笙,示意康医生上车,一起去。
“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呢。”陆平候一边发动车一边问到。
“不用。”康医生系上安全带,“我车里有定位器,直接追。”
…………
李卫林的爸爸被人打了,身体多处挫伤骨折,断掉的肋骨还险些插到内脏里,总之刚送进医院时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看着特别吓人。
好在李爸爸身板硬朗,没多久就平安出了手术室。李爸爸不许徐阿姨告诉李卫林,徐阿姨没听他的,偷偷给李卫林挂了电话。
李卫林怎么都想不通,他爸脾气虽然大点,但人挺和善的,跟邻居朋友同事相处的都不错,人缘好也是出了名的,他怎么就被人打了呢?
李卫林不知道,他刚离开家没多久,自家的小区就赶上了拆迁。
本来小区的老住户们都不愿意走,所谓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岁数大些的都住了半辈子了,脾气倔的放出狠话来,死也要死在家里。拆迁工作一度陷入僵局。
后来有位老住户,懂得一些奇门遁甲风水之术,围绕着小区转了几天,掐指一算,顿时觉得不妙。自己住的小区是老建筑了,四五层的旧楼很是低矮,小区四周都慢慢立起了高楼大厦,形成环抱之势,小区所在之处很是压抑,阳光不够充足,渐渐形成了聚阴之地,日久天长会影响健康与运势,所以还是应尽早搬离……
老人们大都迷信,听了他的话心里都打了鼓。有一部分年轻人不想回迁,拿了拆迁补偿款直接去别的小区买房住。
小区里的人越来越少,李爸爸也不想拖着了,跟几个邻居商量了下,一块去了拆迁办,签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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