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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听信他人的评判,我更相信自己的亲身感受。
“老江啊,想什么呢?来来来喝酒!”是球队的队友,他举着啤酒瓶对我大吼:“今天旗开得胜,你一副苦瓜脸,该罚!”
“那还真对不住了,我先自罚一杯。”我灌下一杯酒,以示诚意。
不过队里的大老爷们哪能放过我,又给我杯子满上,一个劲劝酒。
“今天你可是大功臣,最后关键一球势如破竹啊!你不喝谁喝?”说着递过来一瓶才开的酒:“小杯不够,直接上瓶!”
听他提到今天的赛事,我自然也很兴奋,大义凛然的接下酒瓶。
“哈哈哈,不愧是老江,爽快!”哥们拍桌叫好。
“感情深,一口闷!”队里的兄弟跟着起哄。
接下来的事,我意外的记得非常清楚。
那天我跟队友们的聚会直到半夜才结束,几乎全喝得七荤八素。
我是闻到啤酒味就想吐,这不,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我胃里翻江倒海,连忙跑到路边呕得直不起腰。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背后有人替我顺气儿,我卖力抬头想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被那人接住,扑进一个清凉的怀抱里。
“还好吗?”毫不嫌弃我一身酒气,他把我扶起来站好。
“是、是你啊。”我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最近我走哪都能看见你?”
他没回答,在街边叫了一辆车,把我塞进去,自己也坐到我身旁。
我哪肯甘心,连忙拽着他胳膊不放手:“谢陵,回答我啊!”
他偏头凝视着我:“我一直都跟以前一样。”
一样,是哪里一样呢?
喝醉的我,自然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我被室友领回宿舍,他让我去洗澡,我不死活不肯,硬是缠着他不放。
估计是拿我没办法,他只能打开我衣柜翻找,想拿件干净衣服给我换上。
等我反应过来,看见他打开衣柜,我立马炸了,冲上去阻止,不过为时已晚。
室友看见了我藏在柜子里的外壳。
他手停顿了一下。
“谢、谢陵……”我拉住他的手,急得满头大汗:“听我解释……”
但是他居然若无其事的拿出一件t恤,伸手想扒我上衣。所有一切他置若罔闻,好像事不关己。
“你听我解释!”我以为他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更加着急了,任由他脱下我的衣服。
“嗯。”他淡淡道:“你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虚的垂下眼。
“是吗?”室友把换下的脏衣服丢在地上。
我深吸一口气:“……不是。”
“我是故意的。”我感觉热气上涌,脸颊发烫。
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给予奖励似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知道。”
酒后壮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瞪着他:“是我,都是我做的,我是故意的、蓄意的、早就策划好的!你能拿我怎样?”
“拿你怎样?”室友的手顺着头发抚到我的脸上:“你想怎样?”他反问我。
“我不管你是啥!怪物也好,鬼也罢!我都不会怕!”
“哦。”他但笑不语。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我好不要脸的推卸责任:“你到底把我当不当朋友?”我激动的扯住他的衣领。
“不当。”他回答得非常迅速。
“你……!”我还想说些什么,一下子被他堵住了嘴。
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灵活的钻进口腔深处,找到我的舌头,用力的缠绕、吮吸。我情绪还没恢复,抓住他的衣服拍他的后背,不仅无济于事,反倒加速了他的侵略。
他把我推到书桌上,用力蹂躏我的胸膛,我只能瞪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眼睛里充满笑意,那时的我不懂,现在想来是奸计得逞,充满危险的笑意。
我只觉得他黑色的瞳孔特别漂亮,深不见底,像有魔力,看着就愣了神,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
他解下我的腰带,把我不安分的双手捆起来。
我试图反抗,但他气力大得吓人,根本无济于事。
似乎本能的感到一丝威胁,我的气势弱了些:“你、你想干嘛?”
他极具sè_qíng的舔舐我的耳蜗,往里吹气:“干你。”低沉而没有情感波动的声音,与歧义极大粗俗直接的话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受到刺激,好像室友不是我所熟悉的室友。甚至连他最真实的一面,我都从未了解过。
我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争气的心里一痛,彻底放弃并没有作用的抵抗。
他非常温柔的为我做完前戏,尽职尽责的开拓甬道,我本以为温柔会持续下去,之后的事让我后悔产生这种错觉。
他大气进出,狠狠的chōu_chā,把我整个人按在桌上,双手牢牢的固定住我的腰,生怕一个挺身不能正中红心。
桌上的东西全被他暴力的扫到地下,连他最爱的思想政治也跟着遭殃。
我艰难的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吞噬掉所有的意识,除了呻吟,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狂风暴雨般的xìng_jiāo让我很快泄精,但我知道,一切只是开始。
一个漫长的夜晚。
次日,我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如果不是全身宛如要散架一般,我真当昨晚自己做了一夜春梦。
室友在床下安静的看着书。
“谢陵我m!”我心中愤怒难忍,想下床跟他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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