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啊。”
叶普心里可美了,蒋大夫可太疼他了,叶普嘴上推辞着:“赶紧回去吧,你还没吃饭呢。”
蒋靖宇不理他,拉着他走到地铁站,划卡进来,陪叶普等着地铁:“我车让人开走了,你一人做地铁没事吧。”
叶普扒下大围巾,露出皴了的嘴唇:“我一男的,谁敢把我怎么样啊,别瞎操心了。”
蒋靖宇揉着叶普头发,顺便低头耳语:“晚上回去,把嘴用香油擦擦,都皴了。”
身边的窃窃私语声传过来,蒋靖宇扭头一看,冲着两位大妈一笑,勾着叶普肩膀大大方方的给大妈看。
叶普跟发烧似的,浑身发烫。蒋靖宇跟之前的禁欲系一点也不一样,现在完全就是猛兽系的,每天叶普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坑了,入了套,可心里又一琢磨,是自己先给蒋大夫下的圈儿啊,后来蒋大夫完全是被自己的真诚打动了。
这么一想,又释然了。
地铁来了,叶普不让他送,蒋靖宇就站在站台上,对叶普招手送别,跟马上分别的小夫妻一个架势。
叶普坐在地铁的座位上,蒙着嘴偷偷乐着,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地铁做了八站,叶普走到家门口,正拿着钥匙开楼下的门,从小花园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个人,叶普手上停顿了一下,仔细看着,那人细微的声音把叶普吓到了,这不是刘栋吗。
叶普跑过去,扶住喝大的刘栋,放在小花园椅子上:“你这干嘛去了,怎么喝成这德行了?”
刘栋含糊不清,叶普有点恼火,这大冬天的黑灯瞎火的这叫怎么回事,给刘栋媳妇打了个电话,却占线。
叶普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怕是刘栋他妈早就睡了,这大半夜的吵醒老太太也不是个事,又给自己亲妈赶紧打了一电话:“妈,最近您去刘栋他们家了吗?”
裴云琴正跟丈夫在外头和学校领导吃饭,不方便的悄声说:“叶普,妈妈现在这里不方便,一会回家了给你打过去好吗?”
叶普被挂了电话,看着刘栋喝的不省人事,实在是没办法,抬着人送自己家去了,刘栋一身酒臭,就像下水道里刚爬出来似的,叶普把浴室的浴缸打开水,给刘栋脱了外套,连带着衬衫,剩下裤子,叶普真是下不去手,直接给他扔浴缸里了。
水不太热,刘栋被水泡着,脑袋里带了点准头,迷迷瞪瞪的醒过来,看见叶普叉腰跟旁边站着,嘴里呼噜的说:“叶普,你怎么来了。”
叶普没好气:“这我家,我怎么来了。”
刘栋真的醉了,话都说不利索,叶普站在旁边看着他,“刘栋,出什么事儿了,喝这么大?”
叶普到底是跟刘栋从小长大的,刘栋这人平时老实,连酒都可丁可卯的喝,绝对不喝大,唯一叶普见过他喝大就是他结婚那天,平时绝对没这样过。
刘栋在水里扑腾着,叶普把水龙头关了,摸摸水温也正好,刘栋把头埋到水里,被叶普拉起骂道:“有什么坎儿你说说,兄弟帮你。”
刘栋就跟那蛤蜊壳似的,打死不开口。叶普也没别的办法了,从里屋拿出件衣服,放在篮子里,“洗个澡吧,换好衣服然后回家。”
“我没家了。”
刘栋开了金口,把叶普吓着了,“怎么就没家了?刘栋老太太怎么了?”
刘栋注视着叶普,却哑口无言,叶普着急,要是老太太有什么事儿他罪过可就大了,给刘栋拍了拍脸:“刘栋,你说话啊,是老太太吗?”
“我离婚了。”
刘栋说完趴着身子在浴缸旁边嚎啕大哭起来,叶普对突然的变故有点不知所措,拍拍刘栋的肩膀:“没事啊,没事,咱要是犯了错,就跟嫂子承认错误去,咱大男人怕什么呢。”
叶普把刘栋安置好,已经是半夜,手机里的电话四面八方的打过来,叶普先回了蒋靖宇一个,电话那头看来一直在等他,瞬间就接通了,开玩笑说:“到家了?地铁也堵车吗?”
叶普听见蒋靖宇的声就开心,关上卧室门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地铁哪儿堵车去,净胡说。是刘栋,就是我那个发小,跟媳妇离婚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这不才安置好他,赶紧给你打电话啦。”
蒋靖宇听着小孩儿说话都带着翘音,心里也高兴:“那你睡哪儿?”
叶普慢慢躺在沙发上,带着鼻音说:“睡沙发啊。”
“对脊椎不好。”
叶普闷声说:“我就将就一晚上,不用担心。”
蒋靖宇刚想跟叶普说几句体己话,床头的呼机响了,叶普听见了,有点留恋的说:“又有急诊啊,你赶紧去吧,别太累了,改天我休假找你去。”
蒋靖宇摩擦着手机的后壳,嘴角笑着,轻轻的:“叶普,我爱你。”
叶普总是被这种告白弄得脸红,幸亏隔着电话蒋靖宇看不到:“行了别贫了,快去。”
说完蒋靖宇等叶普挂了,才肯放下电话,叶普知道,蒋靖宇这一晚上又不能睡了,赶紧打开电视台,夜间新闻果然播报了一条车祸的消息,叶普叹口气,心疼着自己的蒋大夫,躺下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叶普梗着脖子从沙发起来,去看卧室里的刘栋,谁知道刘栋早就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了。
叶普睡眼惺忪的打着招呼:“起来了。”
刘栋起身走到他面前,摸了摸叶普头,被叶普打下来:“老摸我头干嘛,多大人了。”
刘栋不以为意,走到厨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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